第53部分(第2/4 頁)
心。
將墨寒送到最好的醫院,醫生聽佑寒簡單交代了幾句病情,便表情嚴重的宣佈:“發熱病人病症複雜,一不小心便有生命危險。需要謹慎處理。”
佑寒本來就繃緊的心絃就快潰不成軍,他這刻巴不得自己換了兒子,緊張萬分得失去了平日的果敢:“醫生,你必須好好的檢查,做最全面的檢查。”
墨寒接近休克狀態,任憑佑寒叫得多麼撕心裂肺,墨寒全然不覺。佑寒的心都亂了,期間,詩情還打來電話,責備他們父子不好好睡覺,去哪裡鬼混了?佑寒以從未有過的不羈,開玩笑的說他父子二人在外面的街上欣賞美女,氣的詩情碰一聲掛了電話。
那段時間,其實不長,但是佑寒叫不醒墨寒,心力憔悴可想而知。所幸的是,經過醫生全面檢查後,診斷的結果是墨寒患了急性扁桃體炎。需要立即輸液方可降溫鞏固病情。佑寒總算噓了口氣。液體進入墨寒的身體很快起了作用,四十分鐘過去後,墨寒的體溫開始下降,墨寒也悻悻然睜開了眼睛。當墨寒與佑寒那雙憔悴的雙謀四目相對時,墨寒好震驚:其實,他這個不太盡職的爹,在他生病時的焦慮和無助與媽媽相差無幾。“爸爸!”墨寒的喉嚨有些哽塞。
佑寒欣慰的笑了,溫柔的握著兒子的手,“好些了嗎?”
墨寒點點頭,“爸爸,別告訴媽媽我生病的事。她會擔心的。”
佑寒點頭。凌晨時分,佑寒和墨寒回到家裡,詩情正坐在沙發上等他們,看到父子二人有說有笑,詩情忽然就發狂了:“看美女是不是?”
佑寒輕輕的捏了捏墨寒的手,墨寒會意,笑道:“媽媽,我和爸爸看了一晚上的美女,我們一致認為,還是媽媽最漂亮。”
詩情的嗓音提高了好幾分,十分生氣:“你們要看美女也不能找個正常的時間點?你們知道我一覺醒來身邊兩個最親的人都不在了,你們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我想你們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生病了,我罵自己睡得太沉,活該短命,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結果你們告訴我你們去看美女了?”
佑寒和墨寒大氣不敢出一口,被詩情罵得狗血淋頭。父子二人何其冤枉,但是想到詩情這樣罵罵他們洩洩氣,不至於憋出病來。也就欣然接受了。
吃早餐時,詩情還在喋喋不休的數落佑寒:“你是要把咱兒子變成你這樣的花花大少,你才甘心呢?”
佑寒拉來報紙遮住口型,然後跟墨寒小聲的說:“兒子,你媽年輕時不是這麼嘮叨的,她不會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吧?還是內分泌不調?找個時間你勸勸你媽,讓她上醫院看看去。”
轉過頭髮現詩情站在自己身後,嚇得三魂丟了七魄。“啊……那個……我去樓上看看車鑰匙在哪裡?”“楚佑寒,我進入更年期了?我內分泌也失調了,你有本事就去找個年輕貌美的回來。”解開身上的圍裙,啪一聲摔在桌子上,然後提起包摔門而去。
“詩情……”楚佑寒趕緊跟了出去。
墨寒將塞進口裡的煎餅又取了出來,十分無奈的皺起眉頭,感嘆道:“結婚真麻煩!”
楚佑寒一路上耍盡無賴,厚顏無恥的跟在詩情的後面來上班了。詩情對這個跟屁蟲一概無視。
剛走到唐氏大樓門口時,詩情與一個急速竄出來的黑影相撞,詩情本來心情不好,被這個莽撞的傢伙一撞,火氣十分大。“你眼睛長後腦勺去了是不是?”誰知那黑影去緊緊的抱住詩情,像個小孩子尋求保護一般。“老婆,老婆,救我……”詩情聽出來了,那是阿郎的聲音。
此時是凌晨時分,天色不是大亮,來上班的人稀疏無幾。但是這麼曖昧的一幕卻還是被兩個最不該看到的人看到了。
楚佑寒從勞斯萊斯走下來,氣勢洶洶的走上來強勢分開了阿郎和詩情,一邊忿忿的恐嚇阿郎:“她是我老婆,你再敢亂叫小心我叫人把你抓起來。”
阿郎躲在詩情後面,偷偷的探出頭打量佑寒,“你長得那麼醜,詩情才不會要你。”楚佑寒一雙眼睛都快掉地上了,他長得醜?死阿郎的審美觀比他的智商還低。詩情卻故意附和阿郎,“阿郎,你的審美觀不錯噢。”阿郎就很歡快的拍起手來。
楚佑寒氣呼呼的走回車裡,一會後拿了封請帖遞給阿郎:“你看清楚了,這是我和詩情的結婚證書,你啊,靠邊站。”一邊說一邊惡劣的將阿郎擠到邊上。
阿郎果然受挫,毫無形象的大哭起來。“我不活了,我老婆不要我了……嗚嗚嗚……”楚佑寒氣的直想掄起拳頭狠狠的揍他一頓。
詩情站在一旁,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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