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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以他姐夫的身份出現在他面前。看到他錯鄂的表情,唐敬覺得自己付出再多的心血都是值得的。
他們終於又住在一起了。這次,他是被動的。他一方面要躲著唐敬的侵犯一方面要周旋於姐姐的懷疑中。他覺得好累,好累。然後,在他稍微放鬆警惕時,在阿姐一次外出旅遊時,他的噩夢開始了。唐敬將他捆在床上,狠狠的要了他三天三夜。他說:“你看,你的身體有反應的,證明你還愛著我。”
他只能哭!“我們是男人,我們之間沒有未來,你放過我吧!”他求他。
唐敬滿臉猙獰,“放過你?那麼誰來放過我呢?為了你,我被家人拋棄了,他們都移居國外了,獨獨不帶上我,你知道我的心情嗎?阿郎,你毀了我,就別想獨善其身。”
於是,阿郎再次沉淪了。他的靈魂忠於他的身體,可他的身體,忠於唐敬。於是他們和好了。直到阿姐回來!
聰明的阿姐很快嗅到了屋子內不尋常的味道,唐敬近乎變態的關心弟弟,譬如吃飯為他夾菜而忘記了她的存在,洗澡時兩個人一起,時間還特別的長……甚至,他們揹著她親吻,被她發現……
阿姐知道真相,淚流滿面。她坦白的質問唐敬:“為什麼娶我?娶我是為了阿郎吧?”
唐敬回答也誠懇:“有阿郎在,我的妻子永遠是擺設。”他們不同房,她和寡婦沒有區別。而且她可能要一輩子這樣活下去。
她憤怒了,“唐敬,我不允許阿郎如此不自重,我們倆只能被你毀掉一個。”
唐敬冷笑,“別以為你是他的阿姐,你就能代替他決定人生。”
阿姐很淡定,“唐敬,我警告你,別碰我弟弟。不然你會後悔的。”
唐敬肯定不會輕易的接受他的忠告,然後悲劇就這麼發生了。阿姐竟然……自盡了?
而唐敬,永遠的失去阿郎了。阿郎在阿姐死後第一次見到唐敬時,宛如殺父仇人,分外眼紅。“唐敬,你害死了我阿姐,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我們之間,再沒緣分相聚。”
阿姐死前跟阿郎說了什麼,唐敬不知道。唐敬只知道,阿郎變得對他愈來愈冷漠了,唐敬千方百計的要把阿郎束縛在身邊……因為,阿郎同樣害得他沒有親人。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阿郎和唐敬的故事,沒有好開端,也沒有好的結果。阿郎卻在時光流逝中瘋了。
唐敬將唐小妹的畫框丟到床上,痛苦的閉上眼。阿郎恨他奪走了阿姐的性命,可是唐小妹呢,聽媽媽說她因為失戀而失去理智瘋狂的奔跑在馬路上,然後被一輛摩托車撞了,唐小妹如今是不能行走的殘疾!而這,也是家人對唐敬失望的原因之一吧。
阿郎,我們造的孽,這就是我們的宿命,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不會得到解脫,不如我們綁在一起,一起沉淪。
——
墨寒徵得詩情的同意,已經停止去學校上課了。他想用更多的時間陪陪父母。然而,佑寒就感覺特別稀奇,墨寒不上學,詩情竟然能處之泰然?
佑寒想敵不動我不動,他倒想看看這母子兩有什麼勾當。然而時間一長,佑寒發現墨寒不上學成了習慣,詩情愈發的放縱墨寒的隨波逐流,佑寒有些沉不住氣了。“詩情,關於我們家的教育,我覺得另劈溪徑是好事,可是太特立獨行就不好。”
詩情就裝傻充愣的望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撿重點!”
“墨寒這麼小,不去學校讀書是可以的,但是他要參加高考吧?”
“不會。”詩情毫不猶豫道。
佑寒一愣,hold不住了,“什麼,不參加高考?那怎麼行?”
詩情卻固執道:“這個事情,我已經放權給墨寒了。不能出爾反爾。”
佑寒奸笑起來,“詩情,你不是說,女人有改變的權利嗎?”
詩情瞪他一眼,“那是女人。可對墨寒而言,我不是女人,我是母親。”
佑寒就蒙了,原來詩情這兒,白馬就不是馬了。“詩情,墨寒不參加高考,就不能讀大學。對於現在這個社會,不讀大學的人等同於文盲。”
詩情押了口茶,“誰說只有讀大學才有出路?我家墨寒不讀書一樣出息。”
佑寒儘量安撫自己快急死的心肝,“詩情,墨寒不讀大學,你希望他以後能做什麼?去當司機?做保安?還是修樓?”
詩情橫他一眼,“怎麼,有職業歧視?這些職業挺好。至少比墨寒自己選中的好幾百倍……”詩情的聲音愈來愈小聲了,想到墨寒要回去,她就心碎。那特工部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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