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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也取代不了的,這一點我特別自信。
現在我們的生活算是比較從容、平和、安逸。業餘生活,我們最大的愛好就是爬山,去遠郊的河邊、湖邊散步、野炊玩,在那些青山綠水中,心情特別舒暢、在城裡,沒事的晚上,我們倆喜歡一起去泡吧,聽聽音樂,或是去按摩、桑拿、中醫泡腳。
到這種地方,進了大門後,我們就各玩各的,他去男賓區,我去女賓區。
女賓是男士服務、按摩;男賓是女士服務按摩。
那麼英俊、年輕的小夥子,那麼細緻、周到、溫情的服務,讓人很享受,很舒服,而且,還不斷的問,給你做個全身按摩好嗎,很舒服的,你想要什麼服務,我們都可以給辦到,包你滿意。
如果你不明確表示,他以為你喜歡別的型別,就會主動退下,再來一個別的型別的小夥子,隨你挑。你不要,他們也不會流露出半點不快,或臉色。
如果你話不多,他們會主動不著痕跡地陪你聊天,找話題,讓你不悶,不著痕跡的挑逗,調情。
他們一個個聰明伶俐,手法專業,那種按摩,與其說是舒筋活血,不如說是,滿足男男女女的某種性幻想,所以讓很多人上癮,我們也是。
說也奇怪,人一滿四十,好像對性的要求,一下減弱很多,以前我們雙方都好,都很積極,現在,他卻常常要我主動,讓我挑逗他,我也不是很想,雙方就都懶下來,去按摩的地方滿足一下性幻想,也蠻有意思的。有點像動物的冬眠期。那麼溫情,那麼安靜,那麼平和,很享受,但我更懷念我們年輕時的打打鬧鬧。
對手戲(2)
其實,想起來,還是年輕的時候有意思,那時候,我和他都是非常叛逆、調皮的人,我是北京長大的衚衕串子,他是外地來北京打工的。其實在老家,他家庭條件不錯,和我一樣不願讀書,不願為考大學,而整天趴在書桌上,就從老家偷跑出來學做理髮師,整個一叛逆。那時是什麼年代,他就頂著一頭黃髮。
他聰明,手藝好,就在離我家不遠的店裡做理髮師。他長得不錯,手藝又好,沒事我就泡在他店裡,整天和他說話。他休息天,我就早早地和他約好,去這玩,去那玩,不讓他有時間和別的女人接觸,我話卻說得很溫柔,楚楚可憐,讓他不忍拒絕我,後來,我乾脆不上學,(那時我還在讀中專,)天天泡在他店裡,他上班,我上班,他下班,我下班,不出倆月,所有認識我們的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我們是一對,在談戀愛,他也不反對,淡淡一笑,這人,就是這樣,什麼事,心裡有數,但不明確的說。
按理來說,我的外在條件,家裡條件,學歷,都比他好,但那時,迷上他了,不等他來追,我整天就粘上他,卻也不知怎麼才算談戀愛,畢竟是第一次,整天就瞎磨幾,連親嘴都沒有,因為不上學,又把我爸媽氣得整天追我,追他打,他也不生氣,不反駁。
後來,終於他追我了,我又覺得沒意思了,心想,以我的條件,我一生難道就只配嫁給一個這樣的人嗎?我應該嫁個更好的。
那時,幾乎所有的人都反對我跟他,我又是那種———大概,佔有慾特別強的,沒追我時,我特別想他,恨不能時時會會和他在一起,他追我後,我忽然就不想他了,見不見他,好像無所謂了。我就想跟他斷,卻總下不了決心,每次我說,咱們算了吧,還是分手算了吧,他就哭,甚至下跪,我心軟,就再也說不出。心想,還是等等吧,就這樣拖了下來。時間一久,我父母也認了,
後來,他說他想在北京開家髮廊,資金是靠他這些年的手藝賺的錢。我就想,等他開起業來,有了安身立命之處,有了事業,我再跟他分。他是外地人,在北京沒有親人,我怕他被逼急了,想不通,反而麻煩。但是他的理髮店,開起來後,賺不了多少錢,賺點錢,都讓我花了,我屬於那種會“造”的主,不會心疼錢,花了他不少錢,一晃又是兩年,這兩年,我沒讀書,也不工作,成天跟著他,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他的,衣服一套套的,最少,也是幾百元一套。
他的錢都花的差不多了,理髮店又越開越多,生意越發難做,我跟他還有什麼意義呢?我跟他說,如果一個男人,不能給他的女人,帶來好的,穩定的生活,他是沒有資格談愛,找女朋友的。
我從小在大雜院中長大,後來父親升了官,才從大雜院搬到樓房。看夠了那些一輩子窩窩囊囊,一輩子窮酸,一輩子算計,一輩子說不了一句硬話的男人、女人。
那次忽然說得很激動,我自己都沒想到會說這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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