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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地把馬牽到馬廄喂料刷洗去了。
這一路上,兩人遇店投宿總是要兩間房,倒也沒任何糾紛產生。
心裡悶了個大葫蘆的人不是衛寇,而是依舊男裝打扮的司徒香禔。
除了在佟家寨那一日衛寇曾情不自禁吻了她之後,一個半月來,他除了偶爾牽牽她的小手,再沒半分逾矩的行動。
但,他仍然堅持她是杭絳雪;他的妻子。
十幾天來聽他絳雪絳雪地叫,或許是麻痺了,她也不再糾正他;有時候,她也會錯以為自己真的是杭絳雪。
一進客棧大門,一陣桌椅器具闢哩啪啦的摔破聲便迎面而來。
香禔現在可懂得那店小二火燒屁股般逃離背後所代表的意義。
食堂裡能逃的人全溜光了,慢半拍的,這會兒全像群澀澀發抖的天竺鼠,擠在角落裡抱頭避難。
“我們來的似乎不是時候,換一家店吧!”香禔說,他們身負重任,自當儘量避免節外生枝。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眼看要黃昏了,這麼偏僻的地方就算打著燈籠也沒有第二家客棧,若不,我們就得露宿荒郊野外了。”衛寇很篤定地。
露宿野外?打死她都不幹。
這種天候誰敢逞強露宿?絕沒哪條命看得見明天的太陽,與其冒著被凍成冰棒的危險,她寧可跟人打交道。
“決定了?”他看著她。
她沒有選擇的餘地。
和衛寇同行以來,一種被尊重的感覺就像一束燦爛的陽光,直抵心魄。香禔渾然不覺現在只要有衛寇在的地方,就算是龍潭虎穴她也願意去,一縷芳心已經有所屬了。
才走半步,衛寇便又折回拉起她的手,這才堂而皇之地走進客棧。
兩個大男人手牽手,神情親暱,在外人看來是何等怪異荒唐的事,但衛寇根本懶得理會。在他心中,只有他的絳雪才是最重要的,別人的眼光算什麼!
於是乎,路上看熱鬧的人只見兩個容貌清奇俊朗、不分軒輊的男人笑嘻嘻地牽手走進像被人踢了館似的客棧裡。
客棧裡的慘狀如同被一陣龍捲風橫掃過般不忍卒睹。
“喂!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沒見到本姑娘在生氣嗎?還不滾遠一點!”
滿是碎木殘骸的櫃檯旁站著一男一女。
方才迎面而來的逐客令是從那雙手插腰、嘟著嘴的女孩口中發出來的。
那女孩明眸皓齒,模樣甚是嬌俏可愛,兩條麻花辮垂至腰際,綠襖綠靴,顯然是個富家千金。
另一旁個頭較高的男子,圓圓的臉,在稚氣眉宇間蟄伏著一股傲氣,衣著打扮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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