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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與他才不過短短的幾個月,他願意對我許下承諾,守護我一生一世,這就證明了一件事,他很愛我,比愛你多很多。”
單純的詩詩絕對想象不到她的話對遠山長子有多大的殺傷力,她的臉色變得十分慘白。
遠山長子一怒之下,將滾燙的咖啡潑到詩詩身上。
詩詩驚呼一聲,閃了開來,但還是被潑到大腿,疼痛的感覺使她忍不住呻吟連連。
“你在做什麼?”聶昶義一進咖啡廳裡就看到這一幕,他立刻用力的拉住遠山長子的手。
看到他,遠山長子的臉色更是難看。
“沒什麼,我沒事,你別那麼用力拉著人家,會弄痛人家,快點放開她。”大腿明明痛得要死,但詩詩還是不想要他動怒,同樣是女人,她覺得遠山長子也挺可憐的。
聶昶義用力的甩開遠山長子的手,然後拉起詩詩。接到恩恩的電話之後,他便火速的趕過來,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倫斯!”看著小心翼翼護著詩詩離開的男人,遠山長子忍不住幽怨的呼喚。
他惡狠狠的瞪著她。
“為什麼?”她不解的問。
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他對詩詩的愛,這個稱不上美貌,更沒有智慧的女人,憑什麼得到這麼好的男人?
“長子,”聶昶義捺下性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她說道:“她愛我,愛單純的我,不是因為我是倫斯。格蘭,只愛我——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他叫聶昶義!”
“我也——”
“不,你不是。”他打斷她的話,“你很清楚你不是。”
扶著詩詩,兩人離開了咖啡廳。
遠山長子失神的坐了下來,侍者匆忙的打理著一團亂,看都不敢看這個貌美的女人一眼,就怕她會突然發起火來。
久久,她的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笑容。或許聶昶義是對的,今天要不是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倫斯?格蘭,她看都不會看他一眼,她遠山長子要的是個不單外表,還有家世都與她匹配的丈夫。
想不到,這些年的執著,落得的竟是這個下場,但也只能說是自找的。
她起身,離開咖啡廳,打算在最快的時間離開臺灣,對倫斯——或者說是聶昶義,不管他是誰,她都死心了。
她——遠山長子,年輕貌美,自然找得到更好的男人!看著外頭川流不息的車陣,世界不就是原來的世界嗎?!只要想得開,這世上有什麼事難得倒她的。
尾聲
以前聶昶義絕對想不到自己可以擁有如此溫暖而又幸福的生活,現在他臉上的笑容多了,這都是拜詩詩所賜。
今年盧家的除夕熱鬧滾滾。
家裡將要多一個新成員——在詩詩的肚子裡。
聶昶義沒有在客廳裡陪著將要臨盆的太座,而是窩在廚房裡和吳美月聊天,這個大女婿很會討丈母孃的歡心。
“你覺得姐夫為什麼要待在廚房?”安安問著在一旁啃瓜子的恩恩。
因為公婆到美國西雅圖的大兒子家過年,所以安安和老公範卓爾跑回孃家來過除夕。
恩恩不以為然的看了坐在一旁看電視的詩詩,嘆了口氣,“因為他想把麻煩丟給我們。”
夏墨康不以為然的看了老婆一眼。因為父母早就過世,所以他們兩夫妻帶著獨子夏慕人回盧家過年,也成了固定的默契。
“她是你姐姐!”他摟著她不認同的開口。
恩恩和安安同時翻了下白眼。
就在此時,詩詩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大姐——”範卓爾連忙拿了衛生紙奉上。
夏墨康則是手足無措的拍著詩詩的背,安撫著,“大姐,你是孕婦,情緒別太激動。”
他的話才說完,詩詩的眼淚更像免錢似的一直噴。
“想想辦法!”範卓爾輕推了下安安。
安安上下打量著她,然後口氣沒有什麼起伏的問道:“大姐,你又幹麼哭?”
詩詩抽抽噎噎的指著電視。
眾人的目光移往電視機,上頭正在上演喜劇片“少林足球”——這有什麼好哭的?!
“你們別管她,她哭完就好了。”恩恩說,“你們不要每次她一哭,就好像天要塌下來一樣。”
“恩恩,”夏墨康沉下臉,“你怎麼這麼說?”
“本來就是啊!”她咕噥著。
這大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從懷孕開始,開心的時候哭,不開心的時候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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