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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你是想與我‘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麼?當然,我沒什麼意見……”
但凡詩句,我說的叭叭響的都是漢話,原因很簡單,翻成蒙語難度太高。也不知他聽懂沒,反正就皺著眉,直盯著我打量,半天憋出一句,“什麼意思?”
我失笑,怕被他看出什麼來而拎著的心,重新落地,切,平時給人捧慣了,沒受過打擊?很好,學漢文去吧,讓我解釋,門也沒有,想著就不由自主翻了個白眼。
“有趣兒!”他嘴唇一咬,似笑非笑,忽的抓過我的手,“原來今天是頭一回兒,這有什麼難的,再學不就成了。這一路上呼倫貝爾格格的名頭聽多了,果然……不同常人。”
動作有親暱的嫌疑,他這時出手未免詭異,我想也不想便將手一抽,孰料他不過跟我一般大小,卻著實有力,掙扎之下沒見成效倒感到他掌心甚為溫熱,不禁朝他面上望了一眼。兩點漆星灼灼生輝,鼻樑高挺唇線沁薄,驟看之下全是藏不住的神采飛揚,可是,那眼底似有似無的寒氣莫不是我眼花?
玩完,撇開這點,他還真長就了一副迷倒眾生像,年紀再大些必是人間禍害。上次到底慌張,也沒留意長相問題,只是那麼薄的嘴唇,我搖頭,君不見萊奧納多珠玉在前,就是多情的象徵。
“我臉上有什麼麼?”某人忽然氣勢洶洶問。
“沒,沒有。”我張口結舌,回過神,鄙視自己居然看小號帥哥看得沒了魂。
“那看什麼看那麼入神?”他不懷好意地湊過來。
我大窘,只覺得遇到他就沒好事,死心道,“看你帥!”
他一愣,隨後以手指我,哈哈笑起來,“沒想到你跳起舞來笨手笨腳的,眼光倒不賴。”
我汗,很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手還在他手裡,七上八下如牽線木偶一般處處受他牽制,只是不得不承認,他真是跳得好極了……比我好……
為著能叫他鬆開了手,我只得努力表現出那股好學的熱情來,好容易得了空,脫開他的手,忙不迭要抽身,卻被告知“咱們往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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