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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不我怕是又給科爾沁惹禍了。”
大玉兒按著我的肩,“好妹妹,別這麼說。”
可不這麼說怎麼說,我不是會忍氣吞聲的人,即使事後後悔,也無謂何必當初,這話也還是場面不得不用的。
“真沒想到多鐸對你上了心。”
“什麼?”我一動,頭髮扯著梳齒,痛呼一聲。
她指一指床上被我完全無視了的東西,遞過來一塊兒大小相仿的玉佩,“你瞧,我這一塊。”
“上頭寫著的是什麼?”
“愛新覺羅…多爾袞。”
我恍然大悟,那是多爾袞送的定情信物,可這一想冷汗冒了出來,多鐸那一塊兒……
“別看這玉佩小,卻是他們兄弟幾個打小帶著的,我估摸十二貝勒也有這麼塊兒。若不是多鐸留給你這個,我哪能放得他走?”
她的意思我是懂了的,可是這玉佩於我還是不同她,我沒興趣承多鐸這份“心”,也不想最後輪著他“管”,留著倒像是做個抵押,也罷,今天的事我總記下了,來日方長,說不定到時還真能派上用場。
這大草原上的日子一天也不安分,半個月裡頭倒有十天,我一顆心和十五個吊桶一起打水似的——七上八下,直捉摸怎麼才能回去。
清早,大福晉和哲哲喚我一塊去用膳,心裡一聲阿彌陀佛之後,我不得不出門。
哲哲一早便是好氣色,面上掩不住這難得的回家省親的高興,從昨個兒起見著我便笑吟吟的,這不,早膳桌上又開始頻頻出擊,飲食作息,事無鉅細,問得我張口結舌好幾回,好在但凡答不上的,都被大福晉已失憶為由給渡了過去。我疑她是查戶口,昨日少不得聽她為豪格找麻煩的事給我一番愛的嘮叨,誰料過了一晚,又生出如此多的問題來。
不是擇床,晚上卻睡不好,想的事情有些杞人憂天,努爾哈赤究竟是什麼時候死的,皇太極又是怎麼繼的位?歷史的謎題到了身邊,倒還真想一探究竟。不過這終究離我遙遠,只是不過十幾日,夢中竟開始放現實電影……於是第一次在穿越後看到老爸老媽兩活寶,少了我他們仍舊過得很好;然後是我的一堆狐朋狗友,曾經與我一起通宵趕作業做課題一起蹺課去塗鴉唱K一起大罵系裡那群沒人性的教授的高人;還有我大學裡交往過的所有男朋友,四個人輪播似的出現,最後是還沒分手的大我一屆的學長,對於我種種刁鑽古怪,胡作非為一概包容到底,夢裡的他還是一如既往掛著那個痞痞的笑……
“雅兒,想什麼哪?”
眼前一隻玉手揮動,我回神,揉揉微腫的眼睛,“額娘,說哪兒了?”
“看你丟魂兒似的,你姐姐說大汗率兵征服了喀爾喀五部,三日之後將至科爾沁。”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哲哲含笑道,“聽說這回帶旽哲格格一同入來,可又是樁喜事兒。”
“那是自然,格勒朱爾根城早忙翻了天。”
我完全不知她們在說什麼,只猜多半是滿蒙聯姻,興趣索然地啜著奶子繼續走我的神。
“奴婢給大福晉,兩位格格請安。大福晉吉祥,格格吉祥。”玉林就在這個時候捧了張白箋進來。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還是大福晉問,“有什麼事兒?”
“回大福晉的話,這兒有張拜格格的帖子。”
“我的?”我頗警惕地看著那白紙外封的未知數,像看一枚信箋型的定時炸彈,到這裡後“人無三日寧”的情形讓我本能覺得這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抽出了帖子,雪也似的箋紙上數行彎曲不定的字兒,估計不是滿文就是蒙古文……反正看不懂就對了。雖然我能用蒙古語口頭交流,可卻一字也看不懂,至於那個差不多由蒙古字母拼出來的滿文就是徹底一竅不通了。發現這個問題並不晚,可至今沒得到解決措施。
我轉手便遞給身邊這位嫁給滿洲人的正宗蒙古人,哲哲笑著接了,顯然是為能幫我感到高興,她只粗粗掃過一遍,便抿嘴笑起來,手腕一轉,卻是遞給了大福晉,“額娘,您看。”
這個不尋常的舉動讓我捉摸不透,正納悶帖子轉過一圈又回到了我手裡,她笑道,“找你遛馬玩兒呢,說是要好好指點你箭法和馬技,這麼些年,跟著大汗上好幾回戰場了,倒還是這不服輸的小孩子性子……”
一頭霧水,對著大福晉那同樣曖昧的目光。我忍不住問,“說的是誰?”
哲哲瞟過來的眼光分明寫著“明知故問”四個大字,“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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