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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不爽,想起今日的目的,暗自囑咐自己冷靜,以頭示意案上,“我只是想把這個給你。”
“嗯。”
嗯你個頭,他面上還好,渾身卻散發著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怒氣。
頭很大,我不保證他如果做什麼,我不會採取一些相應的行動,倒是強烈鄙視自己被一把扇子收買和矇騙,好死不死過來這裡送畫。
“你趕回來是為了見我?”
多鐸點頭,絲毫不見侷促,臉皮厚就是這麼點好處,任你怎麼說他就是有本事我自巋然不動。
“那很好。我今兒過來是為回你扇子的禮,現在東西放這裡,你趕回來是為見我,現在也見著啦。咱們的目的都達成了,沒別的事我先走一步。”氣氛是越呆越不對的,我說完越過他往外走,他伸手來攔,也只當沒看到。
他終於氣道,“爺說過你可以走了麼?”說罷,追上一步大力拉住我,動作嫻熟地圈了過來。
事實證明他用強的時候不要反抗比較好,我這樣告訴自己,兩隻手無處可放地按在他胸口上,面無表情問,“十五貝勒還有什麼事,請講。”
“哼。六哥的事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
“不是。”直接果然是他的特色,不過很可惜,有時候也是我的特色。
我還不是你後院裡的人呢,有什麼好解釋的,何況挺正常的男女關係,這種越描越黑的事我很不願做。
大約是我的坦然和拒絕越發惹火了他,多鐸咬牙,氣得鼓起了腮幫子,刺河豚一般。略感好笑,忍不住伸手往他面上戳了一下,手感好極,軟而又有彈性。
“你還真敢!”他扭過頭就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指,這個舉動很不在我意料之內,忙得往回一抽,卻無意觸到他的舌尖。只感到他抱著我的手猛地一顫,雖然依舊僵硬地維持咬住我手指的駭人姿勢,一片火燒雲卻不可抑制地爬上了他的臉頰。糟了,貌似我很,很,很無心地做了挑逗未成年人的事……
我簡直是活該被立刻反應過來的他按到牆上,再一次領教他舌吻的功力,末了只剩倚著牆恨恨盯著他喘氣的份兒。自作孽不可活,玩火者必自焚……哪一個都可以形容現在我的後悔。
“你自找的……”多鐸伸手解開了我領口第一個盤扣,就著我的脖子又親了一下。
確實是自找,看著這駭人的一幕,思考他是幾歲開始懂得上下其手,有過相關經驗,我絕然地推開他,“我想你最好停手。”
“唔……這是什麼?”他停手,兩指一夾,從我敞開的領口抽出了那張被我胡亂塞進去的畫像。
“給我!”伸手去搶,他已先一步抖了開來,徑自呆在那裡。“拿來。”我飛快地扣好紐子,劈手將畫奪了回來,臉上微微發燙。
“你這樣想我,看來倒是我白擔心了一場”,看著瞬間心情好得不行的多鐸,我立刻想起春光燦爛豬八戒,就知道會有這個效果,真不該做這件多餘的蠢事。
“這個是冷盤,主菜在那裡。”我睨著他指指大案上,多鐸溜溜地看我一眼,估計是對我把他比喻為冷盤表示不滿,方才拖著我過去。
他拿著阿巴亥的畫像默默地端詳了會兒,問,“這是什麼畫法兒?”說著就用手去摸那畫,被我啪的一把打下來,“別碰!這是炭,摸過這畫就不用瞧了,你別管我怎麼畫的,還中你意麼?”別的好弄,定畫液卻是沒有的,這樣的畫只要一摸就是一把黑,算是美中不足。
“就換著法子想我誇你?”多鐸顯然很高興,伸手往我鼻子上一刮,卻被我躲過,“比宮裡頭的畫師都好,就這個眼神真真像極了額娘。我的好雅兒真是厲害,回頭我讓人裱了。”
我極不喜他這強調我的歸屬權問題的夸人方式,隨口道,“裱起來掛牆上麼?你當遺像?”話一出口自己也知說的過火,他先是一愣,估計是想通了“遺像”的意思,臉色立馬沉下去,擱下畫兒,轉過身不再說什麼。
“這些摺子不看沒關係嗎?積那麼多灰,擱你這兒多久了?”我岔開話題,隨手撈起一本摺子問。
“父汗在時,正黃旗實際上是他老人家親統的,這些個旗務到我這額真這兒來做做樣子罷了,批不批還不是一樣。”他接過摺子,又隨手往案上一丟。
“嗯,”看來對話下去沒什麼可能,我便道,“沒什麼事兒,我要走了。”
“別走,”多鐸伸手攬住我肩,面上亦已帶上一絲淡笑,指著那五個Q版問,“現在能解釋解釋,這些個是什麼東西?”
就在我無比耐心地企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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