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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手移開啊?害她都無法定下心來說話,老覺得心跳聲比她的說話聲音還大。“你這麼有名,財產應該不少,怎麼不去買一棟新房子,住得舒適點,又不會有人管東管西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
“喂!幹嘛不講話?”她顯得十分焦躁,聲音不覺大了起來。
瞪著仍停放在鍵盤上的兩隻長手,她意外發現他的手指看上去修長有力,非常的漂亮,毛衣包裹不住手臂線條起伏的強壯肌肉。
她有種想摸摸他手指的衝動。
一眨眼的時間,她瞧見她的手抬起,並朝鍵盤方向移動。她瘋了!傅意湖將差點隨著心念而動的手放到唇邊,以牙齒扣住。
“要聽實話?”
還有分實話謊話的喔?“當然!”
“你爸在上飛機前曾委託我照顧你。”
她愣住,困惑的仰頭看著他。
“過一陣子,你喪父的悲傷平靜之後,我就會離開。”
所以他現在住在這裡,只是暫時的?他有可能一個月、兩個月後,說不定更短時間內,就會走了?持續緊繃的情緒一轉為莫名的怒氣。
“我十九歲了,不是小孩子,會自己照顧自己,用不著你費神。”
“但你連瓦斯爐都不會用。”甚至連天然氣開法都不懂。“連碗都不會洗。”要不是他好心出手幫忙,家裡的碗盤已經全部被摔碎。
“外頭就有便當、礦泉水可買,不用開瓦斯,也用不著洗碗。”她好氣,不曉得為什麼,就是好生氣。
“也不會用洗衣機。”她昨天還造成陽臺大淹水,整個人差點淹沒在洗衣粉泡沫裡,差點害他笑破肚皮。
“我可以送洗!”
“半夜在主臥室偷哭,害我差點以為鬧鬼了。”
他聽到了?!憤怒的潮紅染上難為情。
掌心覆上她的額,輕推她的頭靠在他精實的小腹上“承認不行並不丟臉,”頓了頓,“需要陪伴也不丟臉。”
“我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她倔強的說。
“好,那我順你的意,明天就搬走。”
也就是說,他的確可以隨時丟下她,隨時撒手不管?
他強硬的闖入她的生活,弄亂了她一顆心,攪亂她的平靜,本人卻是抱著何時離開都無所謂的心態?
夠了,她受夠了,她不要她的心思老是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起舞,她不要再受到他任何言語所左右,她再也不要過得一點也不像自己了!
“走啊!”她起身,用力推了愕愣的他一把。“你走啊!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我一開始也沒有求你來!我爸已經死了,你可以將他的臨終託付當放屁!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跟我們生活在一起,何必執著一個死去的人的遺言,更何況他跟你又沒有任何關係!我跟你也沒有任何關係,你可以不用管我,不管我怎樣都跟你沒關係!”她持續用力將他推出房間,“快走!快走啊!”
“意湖。”他拉住哭得亂七八糟,嘴巴噼哩啪啦說了一串,卻沒幾個字說得清楚的傅意湖。“你冷靜點!”
“我不要!”她狠狠的抹掉臉上的淚。她不是這麼愛哭的,可是這臭男人卻害她哭成了小花臉。“我討厭你,我好討厭你!”
他莞爾凝視著拚命抹淚的傅意湖。“討厭一個人怎麼會哭?”
她跳腳,“那是因為我氣到不行……”
他低頭封住了她所有的倔強。
第五章
那所有被繃緊、禁錮在胸腔內,所有她難以解釋、不知如何解釋的感情,因他的親吻而爆發開來。
他輕輕吮著她柔嫩的唇瓣,她則用力抓住他的衣袖:他的舌尖勾勒她飽滿的菱形小嘴,她的手則滑上了他的肩;當他的舌入侵了她唇齒之間,誘引她的與之共舞,她的手在他頸後交纏,貼近了他,並將全身重量都交付給他。
她無法思考,她的腦袋是一片空白,她只想著要親近他,想著與他有更多更多的接觸。
像是吻了一個世紀般,他們終於分開。
左廷蔚輕撫著她熱得發燙的臉蛋,以近似呢喃的聲音輕問道:“你有多討厭我?”
她緩緩張開迷濛的雙眼,以不確定的眼神望著他。
她剛剛經歷了什麼?胸口仍激烈的鼓動顯示她尚未從適才的激情中脫離。她驀地驚喘,倏地明白她對他一直存在著的推拒是因為什麼。
她、喜、歡、他!
微弱的門鈴聲在外頭響動。
“我去看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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