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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確有其人。
王陵太卿為了在告老還鄉之前,不給仕途上抹上汙點,所以假造名冊,給了青夏一個合法的官方身份。楚離為了一月後的登位大典要廣選人才。就這樣,青夏這個冷宮逃出來的廢棄妃子,竟然陰差陽錯的當起了楚離的貼身護衛,併發放了黑衣衛的文書令牌,一躍成為帝國最高等的特等士兵。
想要脫身,就變得更加困難。但是,這還並不足以將青夏困在這方寸之地。直到齊安的出現,青夏才真正知道,大事不妙了。
繼南楚的南疆各藩國部屬之後,華夏大陸又一四大帝國之一的齊國,也向南楚派出了使者。這兩個恩怨多年,糾葛不斷的國度,以詭異的形式,於楚國的盛都大街上狹路相逢。楚國國民悲憤的站在道路兩旁,注視著這個和楚國征戰多年的強大國度的掌權者,雙眼幾乎噴出火來。
反觀楚離和齊安,卻好似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親熱交談,並肩而行,只在偶爾的眼風迴轉間,才能看到一絲潛在的暗湧流動。
齊安進入太和宮之後,盛都的城防霎時間緊張了幾十倍。不僅僅是國家軍隊的干預,就連地方武館、普通民眾都自發的留意起行動詭異的陌生人。四方城門的守衛增加了三倍以上,每個角落都有暗哨暗中監視,並以銅管監聽,城外驛道、客棧、馬廄,全都有人看守,就連山野小道都已經封閉。偌大的皇城霎時間陷入了風聲鶴唳的緊迫形式之中,想要逃跑,更加的難比登天。
青夏自然不幹於這樣被困在城中,況且,長期呆在軍營中也不是辦法。她和楊楓現在雖然還是最低等的黑衣衛,只負責外城防守,但是難保哪日不會被楚離識破。對於這個男人,她向來是抱著萬分的小心,生怕露出一絲半點的馬腳被他抓住。
躲在暗影之中,手拿著一卷絹布,青夏像只狸貓一般,縮在一角,雙眼敏銳的向四下觀察著。不時的,在受傷的絹布上畫著什麼,時間緩緩而過,大約三個小時之後,東城門的崗哨輪班分佈大約已經畫的清楚,青夏回過頭來,看向來時的方向,那出,兩名看似醉醺醺的壯漢仍舊呆在酒肆之中。可是從他們的眼睛青夏就可以看得出,這兩人現在有多麼清醒。
手上鉤鎖猛地一揮,悄無聲息的穩穩的掛在大樹之上,青夏抓住繩子,猿猴一般靈巧的迅速攀爬,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隱藏在樹葉之中。
傳說中的輕功她並沒有見過,但是憑藉著相應的工具和矯健的身手,她卻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黑暗中,只能看到一個暗影在各家各戶的房簷上飛簷走壁的飛掠而過,一會的功夫,就消失在朱雀大街的盡頭。
青夏彎著腰,抱住一根巨大的柱子,轉圈一滑,就穩穩的落到了地面。
這是一條幽深的小巷,空無一人,穿過兩條街,就是青夏現在的落腳地——軍機大營。可是那兩條街,卻是刀鋒林立,滿是硝煙之氣。犯不著去涉嫌,青夏看著小巷盡頭的黑漆漆的高牆,心下暗道,看來只能取此道回營了。
高牆裡面,就是青夏當初關顧過的南楚大牢,這個曾經關押過齊安的天牢,如今已經廢棄不用,只有幾個閒散計程車兵在裡面把守。因為盛都的緊張形勢,所有的犯人都被轉移到臨近的陪都京華城中了。
忙了一個晚上,青夏也有些疲累,默算著楊楓執勤的時間,青夏迅速的向高牆奔去。然而,就在這時,一陣警覺突然升起,幾乎是沒有任何預兆的,青夏霎時停住腳步,身體向後一個後仰,背部著地,右腳隨之踹出,嘭的一聲,就狠狠的踢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恩…”來人悶哼一聲,後退兩步,隨即穩住身體,迅速逼上前來。
一柄戰刀隨之劈下,青夏就地一滾,躲過刀鋒。一把抽出軟靴中的匕首,反手一擲,就憑著感覺,向那人擲去。
來人也是身手了得,哐啷一聲,擋住了來勢洶洶的匕首。青夏雙目在黑暗中尤其顯得敏銳,一掃間,就已經看到匕首下墜的寒芒,側身屈膝彈跳而起,一把抓住下落的匕首,揮刀上前,半蹲在地上,對這那人的腳掌,就紮了下去。
“哼!”一聲粗壯的冷哼聲登時響起,青夏曲手使肘,擋住對方的膝撞。反手一把抓住對方的腳踝,大力一扭,只聽嘭的一聲,對方就狠狠的砸在地上。
“別動!”森寒的匕首瞬間抵上對方的頸部大動脈,青夏冷然上前,屈膝狠狠的砸在對方的肚子上,冷冷喝道。
從動手到擒住,用了不到五秒鐘,完全體現出現代特種兵的超強素質和完美的搏擊手段。
男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森冷的刀鋒上,有著軍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