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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迷信啦,後來我和照顧他的護士熟悉,她告訴我幾件親身經歷,這解釋了,生命中有很多無法用科技說明的事情。”
“說,我愛聽你的靈異故事。”他刻意摟緊她的腰,作出害怕表情。
其實,他喜愛這份親暱遠勝於她的鬼故事,既然他的現任妻子,是個敬鬼神不遠之的女靈煤,他何妨入境隨俗。
“有位中年婦女因為慢性病住院,有次護理站聽到鈴聲,護士衝進病房,發現病人好端端的呀,又沒事故,家屬為什麼按鈴?
才納悶著,她見婦人很精神地梳著頭髮,表情曖昧,好像在勾引男人。護士小姐見家屬縮在一邊,神情詭異,才要出口發問,沒想到婦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對家屬說話。
相不相信,婦人居然在挑逗自己的兒子,這還不可怕,最恐怖的是中年婦女沒受過教育,她連國語都說不好了,更遑論英文。“
“後來呢?”這倒是有趣例子,喬豐把玩她頭髮,聽她說話。
“後來他們找來精神科醫生會診,結論是你們這些新時代人最不相信的兩個字——附身。
所以啊,你要聽我的話,尤其是農曆七月,除了洗澡,千萬不要把平安符拿下來。“
“大學時期,我的室友很喜歡在夜裡,關電燈說鬼故事。”說鬼提鬼,純為了和她聊一堆聊不完的天。
“你的態度不對,不應該用鬼故事來敷衍靈異現象。記不記得空難之後,一些往生者找上親屬或者不相識的人託夢,若是親屬也罷了,我們可以解釋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相熟的陌生人,你怎麼解釋他們的夢?”她正色。
“是。”他誠懇受教。
“繼續說你室友的事吧。”
不知不覺,她扮演兩人中的“主導者”,她主導兩個人的生活方式、主導兩人的談話內容、主導觀念思想,也主導他的喜怒哀樂。
嚴格說來,喬豐是個習慣主導別人的領袖,從小時就是,記憶力不錯的話,她會記得,一顆發福的大皮球,最後學期,居然搶走她多年的班長寶座;他調皮惡劣、他功課糟糕,可這樣的男生居然當選班級代表,除開他的主控力強之外,你還有更好解釋?
然,他願意服從她,願意接受她所有的主導事項,說說不科學的怪話,傳輸不正確思想,為什麼?道理很簡單,他愛她,愛到任何事都能妥協商量。
“我有個臺灣籍室友,他表哥在臺灣唸的是醫學,當兵時期成為軍中醫官,有天,一個菜鳥新兵被送進醫務室,他被人推倒,頭上裂了個大傷口,需要縫針。
他幫菜鳥縫針之餘,問他事情如何發生,想確定是不是有老鳥欺負新兵。結果,新兵什麼話都不說,光睜大眼睛盯住醫官直看。“
“他在看什麼?”處理過無數“事件”的朱洙,一下子抓到問題重心。
他沒直接回答,繼續讓故事進行。
“傷口處理好後,新兵要求在醫務室休息,醫官同意了,他坐在新兵身邊看書,準備執照考試。
突然,不說話的新兵開口:“醫官,剛剛我不敢講,因為他站在你身後,恐嚇我不能把事情經過說出去,不然要我好看。'
醫官滿頭霧水問:“誰站在我後面?'
‘一個只有上半身、沒有下半身的男人。'
這時,醫官正色,放下書本,拿來診斷書,開始填寫資料。他問:“你什麼時候開始,能看見靈異現象?'
菜鳥說:“一年多前,我出過車禍之後。'
就這樣,醫官慢慢問,把資料填寫好,找到新兵的輔導長,說新兵罹患精神方面疾病,應該將新兵轉診到軍醫院。
當輔導長問完事情經過後,淡淡說:“每屆的新兵中,總會有一兩個人碰到同樣狀況、看到同樣的半身人,你不能說他們全有精神病。'
醫官聽完,從此不信鬼神的他,每逢初一、十五,都會跟著長輩們拜拜。“
“所以囉,我沒誆騙你,對於神鬼,該信其有,不該信其無。”
“你從事多年的神職工作,真能看見凡夫俗子看不見的東西?”他認真問。
“我並沒真正看到過,不過,是會有一些感應。”
“比如?”
“比如眼皮跳,我會預先知道是喜是憂,事後再做對證,每次都靈驗。”
“那是用眼過度,這種事我寫論文那段時期裡常犯。”他看過醫生、點過眼藥水,醫生說沒效的話,要轉約顏面神經科,幸好大睡兩天後,不藥而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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