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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很久沒休假。”
“又不是隻有表姐沒休假,我也很少休息啊。”誰教他們家的神遠近馳名,再遠的信徒都要來向祂請益。
“你再辛苦幾天,初三老大回來,輪到你特休一個禮拜。”
“不公平,大姐去非洲玩二十天,我才休息一個禮拜,不行,我也要二十天。”
她從不對老爸和三太子要求假期,以往她是全年無休,為民為神甘心奉獻。但,現在不行,她是已婚婦女,多少要替老公想想,雖然這個先生不是她的意願人選。
“丫頭,你發燒了?”
老爸狐疑地走向前,用手背觸觸她的額頭。
“哪有。”推開老爸,朱洙心虛,看一眼神桌上的“上司”,她偷偷說聲抱歉。
“好吧,二十天就二十天,到時別無聊到哀哀叫,求我讓你上陣就好。”
“我才不會哀哀叫,我也要出國玩。”
她驕傲地仰高頭,眼上斜……突然間,她想起,若是“他”在,他會把她的頭髮往後扯,扯得她踉蹌跌倒,然後他拍手大笑。
猛地,她把頭擺正,提醒自己,別再重複這個壞習慣。
“我還以為你要等到蜜月旅行,才敢坐飛機。”朱洙怕高,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
老爸的“蜜月旅行”四個字讓她嗆到口水,連咳幾聲,朱洙滿臉通紅。
“誰規定蜜月旅行才可以出國,我偏偏要在‘單身'的恃候,出國找外國帥哥。”
她強調“單身”兩字,典型的越描越黑,若不是老爸性格粗率,絕對看得出不對勁。
“不行,我們家是拿香的,你千萬不能給我嫁拜上帝的。”
“那找拜阿拉、讀可蘭經的,好不好?”朱洙開玩笑。
“可以啊,如果你不怕一夫多妻,不怕成年包頭巾,就嫁啊!”瞪女兒一眼,他走到神桌前面點香。
見老爸不再囉嗦,她套上運動鞋,走出家門。
朱洙不知道,離家後,金爐發爐,“香腳”燒掉,留下“香頭”,朱爸爸看著爐香皺眉,掐指推測,是家裡哪個小輩發生問題。
東算西算,原本皺攏的眉頭展開,他家的朱洙紅鸞星動啦!拿起八卦,抓出女兒流年,算算排排,他排出一個好男人,排出一段好姻緣。
眉開眼笑,不錯,這個男人值得託付終身。
走往樓梯口,他抬頭叫:“月女,下來。”
不多久,老婆從二樓走下來,鹹菜睡衣掛在身上,髮捲在頭頂慵懶垂掛,打個大呵欠,她問:“什麼事啦!”
“三信合作社裡的定存有多少?”
“做什麼?”
“領出來給我們家小丫頭辦嫁妝。”
“她有物件了?”
“應該是。”他莫測高深說。
“她告訴你?”
“沒有。”
“那你胡猜什麼?”瞪老公一眼,她轉身,要回到床上去補眠。
“你看。”他抓住老婆的手,將她帶到金爐邊。
“發爐了……”她喃喃自語。
“沒錯,我排八卦,咱們小丫頭紅鸞星動,最近肯定有好訊息。”
兩人對視,緩緩點頭。“好吧!我今天去領錢。”
“有空,我們找個黃道吉日,給他們把婚事辦辦。”
“哇,這下子恐怕不辦個五十桌,完不了事。”
“對啊,我們的信徒那麼多……”
就這樣,兩個沒見過“女婿”的夫妻熱烈地討論起女兒的婚事。
捷運上,莫名其妙地,朱洙的眼皮跳了又跳,跳得她膽戰心驚。
先到超市買報紙,趁著搭捷運空擋,圈選出幾處合適的公寓。看看手錶,她還有三個鐘頭,三個鐘頭內,她必須找到房子把新婚丈夫安頓好,再趕回去工作。
朱洙一面低頭盤算,一面趕路,很煩,卻又不能不煩,扯著髮尾扭轉,走一步算一步的感覺實在討厭。
走進警衛室,搭電梯,朱洙站到學妹公寓前,沒多想,伸手扭動門把。在這裡來來去去,她從不需向誰通報,這邊和她家廚房差不多,閉眼睛也不會迷失方向。
開啟門,無預警的場景令人火冒三丈,用力吸氣,用力憋住,過度用力讓她的臉頰充血,不說話的朱洙瞬間被鍾馗附身。
知不知她看見什麼?
一個大帥哥在拉小提琴,鬍髭還沒刮過,皺皺的襯衫鬆開鈕釦兩三顆,肌肉紋理隨著琴弓扯動,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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