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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幾件小飾物。
這地方雖然不屬於她,她下意識卻已率性地將自己的品味融入其中。
大理石的地板確實挺涼的,火野剛撇撇嘴,縮起腳,一屁股坐在料理桌邊的高腳椅上,陰鬱的視線仍固執地盯緊那抹略顯清瘦的身影。後者正背對著他,將紙袋中的東西一樣樣拿出,擱在流理臺上。
“我肚子餓。”重感冒引起高燒,狀況雖好轉,他嗓音還有些嘶啞。
一杯500cc的檸檬水隨即擺在他面前,他微怔,抬眼瞪人。
隔著料理桌,那張心型臉冷冷淡淡的。“里斯醫生昨晚幫你打過退燒針,還吊了一瓶葡萄糖點滴。他交代過,你會流很多汗,要補充水分。”
他又撇嘴,卻仍乖乖地把檸檬水往肚子裡灌,咕嚕咕嚕的,真是口渴了,才一下子就把一大杯檸檬水灌得精光,結果喝得太急,從嘴角溢位了一些,把下巴和胸膛都弄溼了。
見他抓過身上的睡袍隨便擦了擦,余文靖心裡無奈地嘆氣。
她真是無話可說了,幫他將空杯再次倒滿,跟著,她從櫃子裡取出乾淨的小圓盤,再從抽屜中拿出刀叉,把費媽媽給她的烤肉派和海鮮凍各切一大塊放進圓盤裡,送到他面前。
“先墊墊肚子,我再煮個蘑菇濃湯。”
“不用那麼麻煩。”
他彎腰,往料理桌底下伸長手臂,下面設計成一個簡單的儲酒架,他也懶得看年份,隨手抽了一瓶勃根地紅酒。
剛坐正上半身,原本站在對桌的女人忽然“快閃”到他的高腳椅邊,玉手一抬,好用力地往他手背拍下。
痛……噢!不對!她不是拍他,她是打他!
這女人膽子大到敢扁他了?!
眉峰皺得老高,當他察覺到手裡的紅酒被無預警地搶走後,兩道性格有型的濃眉更是兇猛地糾在一塊兒。
是怎樣?是怎樣?他好歹還是她老闆耶!
“酒是我的!”低咆出滿腔的不滿。
“我沒說它不是你的。”嗓音雲淡風輕得可以,也不怕他企圖來搶,她把酒大大方方地往旁邊一擱,清眸直勾勾地對住他。
“我要喝酒!”
“你感冒還沒好。”
“我已經退燒了!”
“退燒不等於痊癒,里斯醫生昨晚留了藥,等你吃完東西后,要記得吃藥,六個小時一次——你敢?!”平靜的語氣驀然間往上飛揚,她瞠圓眼睛,死瞪著打算往桌下儲酒架二度探手的男人。
他有什麼不敢?!
還有什麼事他不敢?!
他他他……磨磨牙,火野剛同樣死瞪著她,黑瞳竄著火花。不知怎麼回事,手臂竟然很不爭氣地縮了回來。
雪特!馬的!靠……邊站!對這女人,他怎麼就這麼窩囊?
內心極度不爽,不爽她,更不爽自己!他惱羞成怒了,兩手臂突然往前伸長,扣住她的腰拖了過來。
余文靖不由得驚呼,被他出其不意的動作帶近。
她挺立著,他坐在高腳椅上,她困在他懷裡動彈不得,因男人不僅雙手抱住她,連兩條毛茸茸的腿也派上用場,把她的腰勾得好緊。
“你幹什麼?”心緒瞬間波盪,她的白頰染開粉嫩嫩的紅,小手抵在他裸胸上試著想撐開一些些距離,可惜男人很故意,不放就不放。
掌心下的男性胸肌透著偏高的體溫,感覺到他左胸充滿生命力的鼓跳,像會傳導似的,一下子擾亂了她的呼吸和心律。
她揚睫,暗暗嚥著不斷分泌出來的唾液,鎮定地說:“放開……你、你臭死了。”
火野剛慵懶地勾唇,這女人小臉上自然浮現的紅暈讓他感到十二萬分的愉悅,得意得很。
還好還好,多少扳回一城,她一向垂涎他的身體,這一點,他和她都很清楚。
“我的餘秘書……”習慣這樣稱呼她,有些戲譫,又夾雜著淡淡的親密。“請問,你打算氣到什麼時候?”
“我沒生氣。”
她的強辯讓他挑眉,額角的太陽穴不禁抽了兩下。“你沒生氣?那這幾天我吃的苦頭,都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嗎?”
她存心跟他冷戰。
這幾天,她依然盡職做好每件工作,她可以對別人和顏悅色、笑得甜甜柔柔的,可以輕鬆地和那些不相干的人開玩笑,可以這樣也可以那樣,就是吝嗇得不肯給他一點好臉色。
越想越不是滋味,他俯下頭重重吻了她的腮畔一下,剛好是適才老亞朗親吻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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