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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所為,但還隱隱有些懷疑,一是血魔現場從來沒留過活口;二是玉鎖身上有著不少刀傷,甚至王瘋子夫婦脖頸處也好似被刀刺破,而不是被咬破,所以白雲松問玉鎖時也只是問是誰下的毒手。
李豹心裡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一直以為是血魔所為,還想著要去報仇十分不易。沒想到卻不是血魔,另有兇手。他急切的問:“是誰?不是血魔,又會是誰?”
玉鎖頓了一下,一字一字的說:“殺,我,全,家,的,是,李,虎。”
“什麼?”李豹愣了一下,臉色變青:“小子,你胡說什麼?”勁氣外衝,上前就要抓玉鎖。
白雲松微皺眉頭,揮手將李豹的勁氣化解。問道:“玉鎖,到底是怎麼回事?”
屋後的人聽到動靜,已回了過來。這一群人共有七個,考慮到室內空間太小,有四個人留在了室外,胡剛陪同著兩位器宇不凡的人物進到屋中。
胡剛看到玉鎖已醒,急忙說道:“玉鎖,快見過古石宗和仙劍宗的兩位宗主大人!”
玉鎖認定是胡剛要搶他家中的靈脈,又將靈脈的訊息告訴李虎,才導致的慘劇發生,所以對胡剛心生仇恨,對胡剛的話漠然不理。
見玉鎖不向宗主大人見禮,只是惡狠的盯著自己,胡剛不禁有些惱火:“這小子,你……”
兩位宗主到是不見怪,仙劍宗宗主李玄只是微微一笑,古石宗宗主古鏗向胡剛輕輕擺了擺手。
一側的李豹抱拳道:“李豹見過兩位宗主大人,並代師尊磨雲客向兩位宗主大人問好。”
兩位宗主都是五十歲上下,古鏗輪廓稜角分明,給人感覺堅固結實,好似有著無窮的爆發力;李玄則柔和柔軟,留著三縷美髯,一派仙風道骨的模樣。
見到李豹見禮,古鏗點了點頭,笑問道:“那老邋遢可好?”李豹尷尬的笑了笑。李玄則捋著三縷美髯,說道:“柳兄一定又是遍訪天下美酒美食去啦。”
白雲松向兩位宗主拱了拱手說:“剛才,玉鎖說殺人的不是血魔。”
“哦………”古鏗和李玄一起看向玉鎖。一側的胡剛吃了一驚,緊張的看著玉鎖。李豹惡狠狠的對玉鎖說:“小子,你可不許胡說八道。”
古鏗轉頭看向李豹,李豹只覺得古鏗目光深邃,有如悠遠星空,自有一股懾人的氣勢。
白雲松輕輕的說:“李豹是李虎的兄弟。”
“哦。”眾人恍然。古鏗說道:“先聽那孩子講完。”
李豹連忙收回目光,不再發聲。
白雲松轉向玉鎖:“玉鎖,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鎖說道:“殺我全家的不是什麼血魔,是李虎、賈六、李遷!”
一句話像是引爆了一顆炸彈,李豹叫道:“這小子胡說八道。”胡剛說:“不可能,明明就是血魔。”古鏗與李玄對視了一眼,心中也是充滿疑惑。門外的四人輕輕議論道,“什麼情況?”“李虎不是死的那一大家的家主嗎?”
得到古鏗的示意,白雲松繼續問道:“玉鎖,你把當時的經過詳細說說吧。”
玉鎖厭惡的看了一眼李豹。感受到玉鎖的厭惡和敵意,李豹不禁心中殺意頓生。
玉鎖平靜了一下心情,開始講起那天深夜遭到襲殺的整個過程。從蒙面人抓住自己頭髮到自己奮力掙脫,發現爸媽已被刺破頸動脈,血流到盆裡,再到打鬥中發現蒙面人原來是李虎、賈六、李遷,再到自己最終被打成重傷,落入池塘。
沒有人插嘴,講述中玉鎖彷彿重溫了那撕心裂肺的痛苦過程,終於講完了,雖然講得有些凌亂,整個過程基本清楚。
“不可能啊。”胡剛說道:“如果不是血魔的話,那李家上下十五口人都被殺了又怎麼解釋呢?”
看到玉鎖眼中的震驚,白雲松說道:“那天夜裡,李家大院十五口人都暴斃身亡,是被吸乾了血。”
聽了白雲松的話,玉鎖只覺得心中一陣爽快,又一陣恐懼夾雜著迷惑,一時便呆在那裡。
李豹說道:“這小子的話不可信,這樣窮酸的一家人,我兄長他們幹嘛要蒙面來襲殺他們?還有,如果是三個成年人兇狠的殺來,這半大小子豈能逃得活命?我看這小子有詐。”他看著還有些發呆的玉鎖說道:“沒準,這小子自己才是兇手!”
聽完李豹這番話,門外的四人輕輕議論起來:“是呀,這家裡不像有什麼錢財,之前也沒什麼大仇恨,李虎何必深夜來殺他一家呢?”“看這小孩好像是有些古怪呢!”
“嗯哼”古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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