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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邪族願意以吸血來煉化功法,那就讓我把你的血鬥放幹吧。”說罷,那老者鋒利的爪尖抓向玉鎖的頸動脈。
就在這時,突然間空氣中一陣波動,一個人影擋在了那老者前面。高挑的身材,修長的雙腿,玉鎖看出,這人正是那次魔猴樹帶他去到的那個房間中的女人。難道是沈小煌?玉鎖心中疑惑。
“你……”那老者見到眼前的人顯得無比驚慌,聲音顫抖的問:“你是怎麼出來的?”
“九年了,咳,難道我不該出來嗎?”那女人似乎很虛弱,說話的聲音彷彿飄在空中,沒有著力處。玉鎖聽出,這是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這時,那女人轉過頭來,看向玉鎖。見到這女人的面容,玉鎖吃了一驚。只見她臉色慘白,在黑夜中顯得滲人,嘴很大,嘴唇血紅,眼睛閃著妖冶的光芒。
那枯瘦老者突然暴起,雙拳帶起兩道光柱擊向那女人。
玉鎖驚覺,急忙叫道:“小心!”
那女人好似露出一絲不屑,輕輕回手一彈,一個光球擊出。光柱潰散,那老者胸部被擊出一個血洞,跌坐在地。
“宗主已經回來了,宗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枯瘦老者說道。
“哼!”女人冷哼一聲:“告訴古鏗,我會再回來找他的。”說罷,又是一個光球擊去,那老者頭一栽,暈倒在地。
女人轉過頭來對玉鎖道:“咳,小兄弟,我們走。”說完,也不見她如何使力,身體一縱,便如騰飛般疾馳起來。
他們剛剛離開,四個人影便出現了。
“閆長老,剛才的叫聲和打鬥聲就在這附近。”
“哦,這裡有血腥味,大家小心。”
“看,那地上好像有個人。”
“不好,是枯長老,還有黑靈,已經死了,好像是血被吸乾了。”
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枯長老是武王級的高手,黑靈也是氣脈達到了二十九級,竟然死在這裡,是誰下的手?
閆越快步來到那枯長老身旁,探手試出還有氣息,便緩緩將一絲元力輸入到枯長老體內。
枯長老緩緩醒來,看到閆越等人,急切的道:“閆長老,快!血葵跑了,是被一個叫王玉鎖的小奸細放出來的,快去追。”
和閆越一起趕來的是蘇陽及一位武將與一位武師,他們顯然對血葵還不瞭解,蘇陽問道:“血葵是誰?”那枯長老沒有理他。閆越問道:“王玉鎖?那個孩子怎麼可能會放出血葵?”枯長老道:“哼,或許是有什麼邪族秘法,碰上了那個魔猴樹,觸發了機關。”聽到王玉鎖,蘇陽一下子想起了范陽鎮的那次雨夜被襲,問:“王玉鎖?是不是會吸血的那個?”
“就是這個小雜碎,黑靈的血就是被他吸的。”枯長老咬牙切齒的怨恨的說。
閆越心中無比驚駭,他知道血葵的事,這是宗內極高的秘密。血葵被關在古石宗的鎮魔域小乾坤世界已有九年,竟然跑了出來。還是被王玉鎖放走的。閆越腦海中閃現出那個有些清瘦的少年,那個在賽臺上突破閾值、以吸血擊敗了楊駿的少年,那個前幾天剛剛選擇了一個戰技殘篇血爆流星的少年,感覺他是難得的修煉天才,自己還準備明天再去指導一下他呢,竟然會是邪族的奸細?
閆越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可眼前的一切又不容他有質疑和猶豫。他對那名武將說:“快去向宗主稟報!”又對那名武師說:“你留在這裡守護枯長老。”轉身對蘇陽道:“我們去追!”
玉鎖被血葵抓著,只覺得耳邊風聲呼呼,眼前景物快速掠過,心中驚訝這女人的身手不凡。他知道,如果不是這女人剛才出手,自己可能已經命喪到那老者手中。他感激這女人的救命之恩,可又感覺到這女人似乎是古石宗的對頭。心下矛盾,他問道:“你是誰?你要帶我去哪?快放下我。”
那女人腳步不停,說道:“我是誰?我是誰你不知道嗎?咳,我是血葵長老呀!”
“長老?你、你是邪族的長老嗎?”玉鎖遲疑的問。
“混小子”那女人似乎有些忿怒,道:“咳,邪族是外人對我們的侮辱,我是血族的長老血葵。”心想,這個孩子畢竟還年少,被派到古石宗來,可能對族中很多事情都不瞭解,也不必責怪他,便問道:“是誰讓你來救我出來的?”
“救你?誰救的你,你是說我嗎?”玉鎖有些驚訝的問。
“什麼?”血葵停下腳步,問玉鎖道:“你說什麼?不是他讓你來救我的嗎?”
玉鎖被放到地上,看著血葵白慘慘的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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