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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看，可以，麻煩請先換張臉行不行？不要用義父的樣子……

那不是義父那不是義父那不是義父……

大殿的擴音效果非常好，李小塵連每個細微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邊聽邊在心裡罵了他們全家一遍又一遍。

直罵到她從大腦中再也蒐羅不出新鮮的詞彙，打算再用一遍舊詞的時候，那惱人的噪音才逐漸停息。

然後她便聽到黑衣男子命那少女退下的聲音和少女淚奔的聲音。

李小塵輕輕呼了一口氣，緊接著便聽見他慢慢靠近的腳步聲，嚇得她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剛才沒痛快？還想用她瀉火不成？

“睜開眼。”冰冷的聲音如黃泉河水，其間還摻雜著一絲曖昧的沙啞。

不能睜，不能睜，睜開會長針眼！

李小塵渾身顫抖地偏過頭，將眼睛越閉越緊。

冰涼的手指撫上了她受傷的手臂，繞著傷口輕輕地畫圈，最後在溢血手腕處用力一按，再用指甲使勁一劃。

“啊！！！！！！”

MD！好疼！好疼！好疼！讓她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死了沒準還能穿回去！

本來她的傷口已經逐漸開始癒合，經他這樣一劃，便裂的更大，鮮血不斷地向外噴出。

李小塵的身體逐漸冰冷，全身都被冷汗和血液浸透。她眼前一陣陣發黑，強撐意識將舌尖伸到牙齒之間，卻再也沒有力氣咬下去。

用力咬了好幾次，卻只是將舌頭咬破了一層皮，後來她想，算了吧，她就算不自殺應該也活不了多久了。

只可惜還沒能和師父相認，都怪她傻，不過也罷，他應該早就已經把她忘記了吧……

正當她自暴自棄地癱軟在柱子上等死的時候，突然被一隻大手掰過了腦袋，接著便感到一個暴虐的舌頭鑽入了她的口中，不停地吸吮她口中的腥甜。

李小塵擺著頭唔唔地掙扎，卻甩不掉他狂猛肆虐的唇。

明明胳膊上有好多血，幹嘛要吸她嘴裡的？！不過這也怪她，閒得沒事幹嘛把舌頭咬破了呀！

吸吧！吸吧！等她的血被吸光了，她就不會這麼疼了……不過為什麼這個世界裡的人都愛跟她的血過不去呢？

李小塵皺著眉迷迷糊糊地亂想，感到唇瓣間的凌虐的咬噬漸漸地變成了羽毛般的輕吻，男子垂首在她的唇間喘息，輕聲嘆道：“小塵，你和她長得真像，就連味道都差不多。”

像什麼？像你從前吃過的烤乳豬麼？

李小塵奮力睜開迷濛地大眼，輕輕顫抖的睫毛上掛滿了晶瑩的汗珠，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說道：“要殺就殺……少說廢話……老孃不感興趣！”

男子微愕，捏著下巴扳正了她的小臉問道：“我這麼對你，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要知道？那是別人的人生。

她佔用的本來就是別人的身子，而且還是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過去的任何糾葛與現在的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以前的李小塵早就病死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替她受罪的倒黴鬼而已。

她眯眼看著男子幽深的鳳目，勾唇嘲諷地輕笑道：“我現在……咳咳……都要死了……還管那麼多幹嘛？”

男子深深地凝視她，面露不愉之色，突然抬手，一個白玉盤子便出現在他掌心之上，上面端端正正地擺著十幾塊白色的糕點。

“你要是死了，以後誰還能為我提供同樣美味的鮮血？”

李小塵驚恐地睜大雙眼，身體劇烈地顫抖，腦中嗡嗡一片，突然咬牙將頭猛地向身後的巨柱撞去。

她快，但那男子的手更快。

白玉般的大手揪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腦袋生生停住，他側臉咬住一塊長壽糕，按住她的頭，再次照著她紅腫的雙唇壓了下去。

李小塵無力地掙扎，髮間溢位的血水順著額頭流進眼睛裡，將視線變成火紅的一片，口中滿是詭異的甜香，和著鐵鏽的腥味，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味蕾。男子攪動的舌尖掀起狂猛的烈焰，燒得她又熱又痛，就連一直冰冷的身體也漸漸灼熱了起來。

男子引著她吞下了第一塊以後，轉頭又要叼一塊，李小塵趕忙大叫道：“MD！不用你喂！我自己吃！！”

男子聽後哈哈大笑，捏著她的小臉道：“剛吃完就有力氣罵人了。”

李小塵的眼淚滾滾而下，胃中酸水一陣翻湧，只想嘔吐。

男子伸長指又夾起一塊長壽糕放到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