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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都不能兩全其美。
所有人都在等趙扶搖接著說下去,並且已經自動腦補了不少狗血劇情,趙扶搖果然哀怨地看著凌雲天,看得凌雲天頭疼不已,然後幽幽地問:“鈞天令是什麼?”
……聖!女!大!人!這個不是重點吧?!
凌雲天嘴角抽搐了一下;疑似想笑,當然最後他還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讓嘴角的弧度保持在一個微妙的角度上,但顯然要在此時此刻解釋“鈞天令”是個什麼玩意兒不太現實,因為工程有點浩大,於是他只能儘量言簡意賅地說:“是一塊牌子。”
趙扶搖倒吸了一口涼氣,努力轉過頭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向胡長清和高喻義,以此來表達她的驚訝之情,“你們竟然要拿我換塊破牌子?我哪裡長得像牌子?”
胡長清和高喻義被她鄙視得有點懵,紛紛想,她這是在鄙視鈞天令,還是在鄙視她自己,還是在鄙視……他們?
秦思遠忍不住提醒,“趙姑娘,那不是一塊破牌子,是能讓整個武林天翻地覆的牌子。”
趙扶搖毫不動容地撇撇嘴,“哪怕能跳舞也只是塊牌子。”然後用懷疑的目光望向凌雲天,“小凌子,你剛才不會真的在比吧?完全沒有可比性好不好!”
凌雲天望望天,清了清嗓子,義正詞嚴地回答:“怎麼可能呢,我怎麼可能拿你跟塊牌子比!”趙扶搖咧嘴表示高興。
胡長清和高喻義也是心下一喜,那麼凌雲天的意思,就是願意交出鈞天令了?看來這位聖女對他的影響遠不像他所說的那麼小,讓趙扶搖說話是正確的……吧。
這個念頭剛剛落下,就聽見趙扶搖脆生生地表示:“那就好,你要真敢拿塊牌子來換我,我就……我就……”她努力地瞪大眼睛想了想,一錘定音,“我就讓小乖咬死你!”
真狠,這是赤=裸裸的謀殺親夫啊。
還有,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對峙的雙方不應該是他們和凌雲天嗎?氣氛不應該凝重又深沉嗎?這是生死存亡的大時刻啊!是傳說中的高=潮!
卻為什麼掌握全場成為目光焦點的好像成了某位全身被束縛著的蠶寶寶姑娘?
所有人又凌亂了,兩位長老臉上還掛著來不及掩去的笑容,就已經被趙扶搖逆天的思維邏輯給震暈,她她她她這是作為一個人質應有的態度嗎?
胡長清和高喻義忍不住齊齊看了趙扶搖一眼,發現自己對她從前的認知似乎頗有些失誤。
她不應該大喊大叫讓凌雲天快點救她不惜一切代價救她才對嗎?最起碼也該哭哭啼啼眉尖微蹙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才對啊。
這種理直氣壯的我身價那麼昂貴怎麼能拿來跟塊牌子比的“冷豔高貴”之感,接下來該不會還有什麼驚人之語吧?
事實上,他們很不幸地猜中了。但也幸好,他們猜中了。所以當兩人見到趙扶搖又要張嘴的時候,他們終於充滿了驚人默契地衝上前去,一起捂住了她的嘴。
什麼聖女啊,這根本是條毒蛇吧,她張嘴不是說話來的,是噴毒液來的。經歷過慘痛教訓以後,他們已經覺醒了。
反正只要人質對於凌雲天來說重要就好,至於這個人質本身,一張嘴厲害也殺不死人,嗯,絕對是這樣的沒錯。
幡然醒悟的胡長清示意高喻義接著捂著趙扶搖的嘴巴,自己衣袖一揚,一柄玲瓏精緻的小匕首已經滑到掌中。
他抬手以匕首一側往趙扶搖頸間輕輕一劃,一絲細細的血線很快洇出,風燈微弱的光芒中有種難以言喻的妖異美感。
看著血色應該能讓凌雲天看得足夠清晰了,胡長清繼續將匕首擱在趙扶搖的頸上,目光沉沉地望向凌雲天。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威脅之語,兩位長老都相信凌雲天已經很明白他們想要他做什麼了。
從寧應出濟世殿去找凌雲天被秦思遠攔截,到胡長清和高喻義以趙扶搖為人質威脅凌雲天,一切彷彿格外漫長,時間像是過去了很久,而實際上,甚至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然而儘管如此,凌雲天心中還是有些疑惑。
他猜測白道那些人應該都能服了增強功力的丹藥,那麼如果胡長清和高喻義兩個人作為內奸已經把青鶴峰上所有地形和機關訊息都透露給他們了的話,他們的攻勢應該很強硬迅捷才對。
可以他現在能聽到的兵刃交擊之聲來判斷,那群人竟依然被困在半山腰上。
胡長清和高喻義他們想要鈞天令,究竟是想幹什麼?
如果要取他這個門主而代之,相信他們有很多更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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