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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數人看來,這就是一對年輕男女的打情罵俏。
傅玉清昂起頭,狠狠的朝著鄭鳴看了一眼,猶豫了剎那,還是端著一個大碗步態輕盈的走了過來。
“喝了!”重重的將碗放在鄭鳴的面前,轉身就要走。
鄭鳴還準備說話,就聽耳邊響起了傅玉清的聲音;“我還精通推拿之術,二少爺要不要試試?”
說出來的話很平和,但是這話在傳入鄭鳴心頭的剎那,鄭鳴就覺得自己的心頭直冒冷汗。
這個奇怪的女人,自己還是不要招惹的好。想到傅玉清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鄭鳴頓時將要說的話給嚥了下去。
雖然不再招惹傅玉清,但是在將一大碗稀飯喝完之後,鄭鳴心中還是不由得給了傅玉清一個好評。
飯是普通的飯,但是味道卻不是一般的好,鄭鳴舀了一口放進嘴裡,味道很純很正,綿軟而滑膩。
鄭鳴甚至覺得,自己一輩子天天喝上這飯都行。
要是能夠讓這麼一個女人給自己熬上一輩子飯,也很不錯啊!
……
通往鹿鳴鎮的大道上,數十匹駿馬,拱衛著一輛馬車,猶如風馳電掣般的朝著鹿鳴鎮行駛而來。
那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匹紅鬃烈馬,馬上的大漢高有八尺,粗壯的胳膊,簡直比得上一個妙齡少女的小細腰。
大漢的雙眸,充滿了暴虐,讓人一見,就不由得從心底,升起一絲本能的懼意。
“前面就是鹿鳴鎮,都給我跑起來!”大漢手中的馬鞭朝著鹿鳴鎮的方向一指,他的聲音之中,這一刻,更充斥著一種讓人心寒的冰冷。
“阿虎,有多少年不回鹿鳴鎮了?”一個淡淡的,帶著一絲陰柔的聲音,在那裝飾豪華,由兩匹駿馬拉著的車子內傳來。
黑色的馬車上,雕刻著一隻咆哮的雲豹。
猶如猛虎出閘般的壯漢,這一次,卻猶如一匹小貓一般的柔順,他在馬上一拱手,然後輕柔的道:“回稟三長老,小的已經十年沒有回這鹿鳴鎮了。”
“鄭虎,這次回到鹿鳴鎮,你就是鹿鳴鎮的主人,可要好好招待三長老和我啊!”一匹雪白的駿馬上,坐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這少年穿著一身白色的勁裝,手中更拿著一柄折搧,很是有一種風流倜儻的感覺。
對於這男子,鄭虎的眼眸中生出了一絲不屑,但是他的神色,此次卻是更加的恭敬。
“三少爺放心,今日鄭虎一定要讓三長老和您滿意,我鄭虎能夠重歸鹿鳴鎮,多虧大長老和三長老提攜。”
“可以說,沒有大長老和三長老,就沒有我鄭虎的今天!我這個人是粗人,嘴笨不會說話,但請三長老和三少爺看俺鄭虎的表現!”
少年嘻嘻一笑道:“好,鄭虎,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而那行駛的馬車中,則傳來陰陰一笑道:“阿虎,大長老和我讓你重歸鹿鳴鎮,是對你寄予了厚望,鄭工玄傷勢不輕,你儘管放開手腳去做。”
“多謝兩位長老!”那鄭虎臉上升起了狂喜之色,他凝視著已經出現輪廓的鹿鳴鎮,整個人都激動的顫抖起來。
“鄭工玄,你不會想到,我鄭虎又回來了吧!”
馬若蛟龍,勢若狂風!
雖然已經到了鎮口,但是那狂卷而來的車隊呼嘯而過,速度好像比開始,更快了三分。
幾個正在進鎮的農家漢子,慌忙躲避之間,不但人摔倒在了地上,背在後背上的果蔬雞蛋,更是直接撒了一地。
“哈哈哈!”
“骯髒的東西,以後長點眼睛!”一個充滿快意的聲音下,猶如毒蛇般的鞭子,狠狠的朝著一個摔倒的漢子抽打了過去。
漢子雖然粗壯,但是哪裡能夠和武者相比?來不多躲閃的他,被鞭子抽中,劇烈的疼痛,讓他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
那破爛的棉襖,被鞭子上隱含的一絲內勁直接裂開,破舊的棉絮,瞬間四散開來。
“這裡是鹿鳴鎮,還請收馬慢行!”一個隱含著憤怒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而那騎著紅鬃烈馬的鄭虎,在這一刻,卻騰空而起,他的拳頭,朝著那說話的漢子狠狠的打去。
說話的漢子顯然沒想到來人速度如此之快,來不及躲閃的他,揮拳朝著那鄭虎的拳頭迎了過去。
“嘭!”
在碰撞的剎那,鄭虎的身軀,就好像一個陀螺一般,重新落在了紅鬃馬上,但是那出面的漢子,卻直接被轟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