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軀,恐怕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
“嘭嘭嘭!”
鄭鳴手中的木棍,在方寸之間。陡然變幻了七次,每一次。鄭鳴就朝著那斷玉手,打出一次重擊。
七次變幻,其次重擊,所有的重擊,最終都重重的擊打在了姬空幼那潔白的玉掌上。伴隨著一道道勁氣的碰撞,姬空幼玉掌上的白光,被重重的擊破。
可是鄭鳴手中的木棍,在這一刻,也猶如萬千粉塵,朝著四面八方爆裂開來。當著粉塵飛舞的時候,鄭鳴的手中,只剩下一根只有一尺長的木棍。
這木棍,同樣殷紅如血。
可是,就在鄭鳴手中只剩下這木棍的時候,兩道掌風,從十丈之外呼嘯而來,這兩道掌風,一道赤紅如火,另外一道,卻是冰冷如霜!
寒冰掌力籠罩之下,四周的空氣,都一陣的凝結,沒有達到九品的武者,在這寒冰掌力下,別說動手,恐怕被這寒冰掌力籠罩,立即就會僵硬在當場。
而那赤紅如火的掌力,雖然沒有在虛空之中燃燒起火焰,但是在這掌力的籠罩下,卻也升起了一股蒸騰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這兩種掌力在拍打到鄭鳴近前的剎那,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藍一紅兩個一尺大小的手掌。
凝氣成實,隔空打物!
這等的功力,唯有四品的高手,才能夠施展得出來!
四品武者,整個鹿靈府中,都不見得有四品武者,現而今,兩個四品武者,在鄭鳴和姬空幼交手的時候,對鄭鳴進行了偷襲。
坐在鄭鳴前方的傅玉清,眼眸之中升起了一絲的冷然,她根本就來不及對鄭鳴說話,就催動自己手中的斑斕短劍,朝著那一藍一紅的掌力迎過去。
可惜,她的身上,這一刻,已經沒有任何的力量。那斑斕短劍閃動了一下,就光芒黯淡了下來。
鄭鳴感受到了傅玉清的出手,他的腳輕輕的朝著黑牛點了一下,讓黑牛放慢速度,然後目光朝著傅玉清掃了一眼。
隨即,鄭鳴手中只有一尺長得木棍,再次凌空點出。
伴隨著這一點,一丈二尺長得紅色槍芒,猶如出海的毒龍,分別點在了兩個手掌上。
紅色如火,藍色賽冰!
在和兩個手掌碰撞的剎那,鄭鳴催動的丈二槍芒,在虛空之中被崩碎了開來。與此同時,鄭鳴就感到一寒一熱兩股力量,順著那木棍,鑽入了自己的身體之內。
一口鮮血,從鄭鳴的口中吐出。
這一口血,落在地上的剎那,一半燃起火焰,一半卻冷若冰霜。藍紅兩色涇渭分明,互不侵擾。
鄭鳴坐下的黑牛,巨大的身軀,也顫抖了一下,那本來奔騰的腳步,也放緩了下來。
與此同時,兩個分別穿著紅藍兩色長袍的高大老者,從人群之中跨步而出。
“鳴弟,是炎冰二老,這兩人修為高超,一般人難以招惹,鳴弟你讓姐姐和這兩人說話。”傅玉清掙扎著坐穩,輕聲的向鄭鳴說道。
鄭鳴目視著炎冰二老,眼眸之中,充斥著熊熊的戰意,就戰鬥上而言,雖然鄭鳴並不是一個戰鬥狂人,但是現而今有了厲若海的英雄牌,他的戰意,卻是直線飆升。
特別是面對炎冰二老這種,在內氣上,已經超越了他的對手,他的戰意,變得更加的瘋狂。
“晚輩心劍閣傅玉清,拜見二老!”傅玉清輕輕地朝著炎冰二老一拱手,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對於傅玉清的拱手,炎冰二老對視了一眼,就由那穿著藍色長袍的老者道:“心劍閣的弟子,哼哼,好似和你師傅當年出道之時,也有一些相似。”
“晚輩修為低淺,自然難以和家師相比,家師當年曾經說過,兩位前輩對於家師,還有指教之德,不知兩位前輩,為何要在此阻攔玉清的道路。”
傅玉清的姿態,放的很低,而她這話一出口,那炎冰二老的神色,就變的有點僵硬。
“娃娃,別的也不用說了,我們兩人這一次,也是受人之託,你聽話的話,就此束手就擒,不然的話,既不要怪我們兩人出手無情。”
那紅袍的老者,聲音沙啞,但是卻隱含著一種霸道之意。
傅玉清尚要辯解,鄭鳴在這一刻,陡然催動坐下的黑牛道:“你們兩人,立即給我讓開,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槍下無情!”
鄭鳴這話一出口,頓時讓有些尷尬的炎冰二老臉色一變,那紅袍老者更是仰天大笑道:“老二我沒有聽錯吧,這小輩竟然說他要多咱們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