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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與與姐妹們佔花名,麝月掣出一根“開到荼蘼花事了”來,問寶玉怎麼講。寶玉忌諱那韶華勝極之後,便是春盡紅顏老的舊話,連忙支吾開了。
芒種過後,就是端午,蒲艾簪門,虎符係臂。午間王夫人治酒席,請薛家母女過節。
金秋蟹肥,正好作菊花詩。清代李漁嗜蟹如命,每年螃蟹還沒上市的時候,就把買蟹的錢準備好了,稱為“買命錢”,九、十兩個月,在他眼裡就是“蟹秋”。林妹妹雖然體弱,只能吃一點蟹黃,卻依然大有名士風範。她自拿起一把烏銀梅花自斟壺,一個小小的海棠凍石蕉葉杯。丫鬟要上前斟灑,黛玉道:“你們只管吃去,讓我自己斟才有趣兒。”倒了半盞,看是黃灑酒,又說:“我吃了一點子螃蟹,覺得心口微微的疼,須得熱熱的吃口燒酒。寶玉在旁邊候著,聽了這話,馬上命人將合歡花浸的酒燙一壺來。
大雪天裡,寶玉洗漱已畢,忙忙向蘆雪庭趕來。四顧一望,天地間並無二色,遠遠的青松翠竹,自己卻似裝在玻璃盆內一般。櫳翠庵中有十數枝紅梅,如胭脂一般映著雪色。雪天聯句,是冬日裡第一件風雅之事,以“一夜北風緊”起,到“憑詩祝舜堯”,這個冬天,便被完全收束在筆墨之中了。
一班狐朋狗友們,聖誕和情人節也過得沒滋味了,古人的雅緻卻又學不來。於是有人提議,不如用吃作為對四季的歌頌。不是有人說過西洋的文化是男女的文化,中國的文化是飲食的文化嗎?所以吃也勉強可算做一件雅事。
立春吃春餅,是我國北方地區慣有的習俗,古稱“試春盤”。現在吃春餅,通常是將兩張很薄的餅,塗上甜麵醬,夾上羊角蔥,把好的韭黃、攤黃菜、炒合菜夾在當中,卷著吃。
苦菜是春天的野菜中最堪吃的一種,現在已人工種植。苦菜雖苦,但它回甘,甘苦混於一體。喝小米粥就苦菜,入口回甘,好象加糖似的。
夏天西瓜清熱去火。整個西瓜的瓜瓤掏食乾淨,放入經過半加工的筍雞一隻和調料,再將瓜蓋別好,放入瓷缽上隔水清燉至爛熟。這一西瓜菜有一別致之名“雛鳳歸巢”,妙趣橫生。
氣候自“秋分”以後逐漸寒涼起來,所以在此時吃羊肉最為適宜了。清代北京烤羊肉的方式,值得今天借鑑:它是熾炭於盆,用鐵絲罩蓋覆,將切得薄薄的羊肉片,蘸上特製的醬,再在火中炙烤,立刻馨香四溢。食肉者也講究“姿式”,一腳立於地,一腳踞小木几上,持筷燎肉,傍列酒杯,邊炙邊吃邊飲。——如果是這種吃法,我們可以召史湘雲同享。
寒冬臘月裡有“臘八”,所謂臘八節,主要是煮食“臘八粥”。其中有細粥,又名“全粥”,粥米約計十種,即蓮子、芡實、菱角、薏仁和粳米、江米、大麥米、高粱米、黃米、小米。用熬成的紅江豆、紅小棗二湯煮以上諸米,耐火的先熬,易熟的後放。使粥色純紅,不見一豆,故稱為“細粥”。
粥果有小棗、栗子、青梅、白葡萄乾和杏仁、松子、核桃仁、瓜子仁、花生仁等,百果紛陳,五香十色。
如果你嫌麻煩,可以開一罐裝八寶粥,以應故事。 。。
劉姥姥的簡單生活
總聽人嚷嚷要過“簡單生活”,依我看,能說出這四個字的人,無論如何也是簡單不了的。如果是學佛,這叫做“心存滯礙”,簡單還要有嘴說麼?只管生活就是了。
聽聽人家劉姥姥是怎麼說的:“如今雖說是莊家人苦,家裡也掙了好幾畝地,又打了一眼井,種些菜蔬瓜果,一年賣的錢也不少,儘夠他們嚼吃的了。這兩年,姑奶奶還時常給些衣服布匹,在我們村裡算過得的了。阿彌陀佛!前日他老子進城,聽見姑奶奶這裡動了家,我就幾乎唬殺了。虧得又有人說不是這裡,我才放心。後來又聽見說這裡老爺升了,我又喜歡,就要來道喜,為的是滿地的莊稼,來不得。昨日又聽見說老太太沒有了。我在地裡打豆子,聽見了這話,唬的連豆子都拿不起來了,就在地裡狠狠的哭了一大場。”
生活就是穿衣吃飯,只要還能動的,就到地裡幹活去。物質越豐富,各種的思想累贅就越多。
朋友生一女,查生辰八字是缺了金和木,於是取名鈺杉。輸入電腦測運勢,美麗指數卻低了。改作金樸,又與姓氏犯了衝。再改,再有不當處。今天孩子已經滿週歲了,名字仍在醞釀中。想當年,“大妮二妮不算重,三妮四妮帶來的名。”別以為這是重男輕女,如果是男孩,則可更直接地稱為老大、老二、老三。
如果多吃了蔬菜素食,你便會缺乏動物蛋白;如果多吃了魚肉,你就會缺乏多種維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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