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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把錢一一扔到了孟二狗的衣服上。
寶官不急不忙地看著眾人下注:“還有人下注沒有,沒有我就開了。”
孟二狗憋紅了臉,像是鬥牛一樣緊緊盯著搖缸。
“我可開了,都想好了,願賭服輸。”
一個三點一個二點,生生是個五。
孟二狗的眼珠子都瞪圓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後的賭客發出一片噓聲。
“怎麼著孟二狗,還玩嗎?是找個人跟你回去搬梢,還是再把褲子押在這兒?”寶官輕蔑地說道。
孟二狗氣得腦門上青筋直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再跟你賭一把,就咱倆!”
“成啊,想賭什麼?”
“就賭這個!”孟二狗把一支左輪手槍重重地拍在桌上。
場子裡頓時突然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呆呆地望著他們。
孟二狗將槍慢慢舉了起來:“瞧瞧,都給老子瞧瞧,正經英國造,把這屋裡的錢歸攏到一塊都買不下一把來。”說完,他掏出一枚子彈,塞進彈匣裡,用手指重新轉動彈匣。
寶官的臉抽搐得厲害,汗順著帽簷直往下淌。
“就一發子彈,你打我一槍,我再打你一槍,直到那顆子彈打出來,倒下的就算輸,站著的就算贏。你先來!”孟二狗不由分說,將槍塞進了寶官手裡。
寶官嚇得哆哆嗦嗦。
孟二狗拍著胸脯大叫:“打啊,打啊!”
“狗,狗哥……孟,孟爺,您就饒了我吧!”寶官真的嚇壞了。
“饒了你可以,把老子錢給我,然後其他的也都給我。”
“好,好。”寶官現在就知道顧命了,趕緊把桌上大把大把的錢推給孟二狗。
孟二狗數著手裡花花綠綠的票子,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得意地從廟裡出來。不過他的臉色突然一變,站在那不敢動了,一根樹棍緊緊頂在孟二狗的後腰上。
“是哪位兄弟手頭又緊了,好說好說,我今天手氣好,贏了,本來就是拿來給大夥分的。朋友,抬抬手,咱犯不著來這個。”
阿奎將樹棍一扔,一下子蹦到他面前:“二狗哥,不認得我了?”
孟二狗一看是阿奎,氣得狠狠地給了他一拳:“兔崽子,嚇死我了!”
“我還帶了個朋友給你認識。”阿奎邊說,邊手指前面,白朗從樹後面踱了出來,衝他笑了笑:“夥計,幸會了。”
孟二狗警惕地上下打量著白朗:“找我幹啥?”
“想找你買兩條槍防身。”
“槍?我他媽的哪有槍?!你別聽那小子胡說八道。”
“就買你腰裡頭的別子。”
孟二狗摸了摸腰裡頂著的槍:“眼夠毒的,你咋知道就是別子,不是擼子,不是匣子?”
“這點眼力再沒有,就別出來跑單幫了。”
“哪條線上蹦的?”
“數牛皮筋的,太陽照到哪就抻到哪兒。”
“帶梢子了嗎?”
“屋裡擱著呢,你總要先讓我開開眼吧。”
“好,明天后晌,在老河灘子歪脖樹底下,帶上你的梢子,我領你去看貨。”
“白爺,我們可是沒有大洋啊,明天怎麼弄?”回到墳地,阿奎擔心地問道。
白朗沒有理他,而是蹲下身,小心地把黃土包進買的紅紙裡,再捲成筒,紮好,弄成現大洋的模樣。
“白爺,這麼整不會出事吧?”阿奎擔心地又問。
第三章 迷影初現(4)
“放心,他腰裡有別子,咱懷裡也揣著匣子,只要弄清楚他傢伙藏在哪兒,咱就幹他孃的。反正,他的貨也不是正經路子來的,沒啥可心軟的!”
阿奎還在猶豫,白朗掏出把槍塞在他懷裡:“拿著,把機頭開啟,等見了面,瞅見不對就放槍!”
第二天,兩人如約來到老河灘子歪脖樹底下。
白朗的肩上搭著個褡褳,裡面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對跑單幫的小買賣人。孟二狗大搖大擺地從遠處走來,兩人一見,趕緊站起身。
“梢子都帶來了?”孟二狗問道。
白朗一亮褡褳,露出裡面裹成一捆捆的紅紙。
“抽捆過來,我驗驗。”
“你懂不懂規矩?你的貨呢,要驗也得一起驗吧?”
孟二狗努努嘴說道:“走吧。”
不一會兒,孟二狗帶領白朗和阿奎來到一個廢墟。這是一片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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