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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軍隊才算結束這場長達十多年的內戰,
這十多年的內戰徹底把近代倔起的希望打沒了,近代最後一次復興的機會就這樣因一個獨夫的一已私慾而徹底消失。
“司馬,報紙上有什麼能讓你這麼感慨?在那長噓短嘆的!”
劉季元注意到打從這位司馬少爺看了最近幾期的報紙,就在那裡長噓短嘆的,好像是在感慨著什麼,於是便開口問到。
“沒什麼只是感覺,這亂世快來了。”
司馬很自然的隨口說到。
“哦!怎麼說,你來說說!”
劉季元一聽司馬說什麼亂世要來了,心下把司馬和那些個神棍差點沒劃上等於號。
“啊……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看報紙上這麼多人吹噓帝制優良,感覺不舒服罷了。”
司馬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雖說元大總統想恢復帝制已經是司馬昭之心,但是更多的人還是選擇相信他不會那麼做。
“我當是什麼那!都是些前朝的遺老遺少們在那裡吹噓罷了,當初如果舉國都像西安一樣,恐怕現在也不會徒增這麼些麻煩。”
劉季元雖然是個文人,但同時更多的時候更像一個民族主義者,至少在過去思想也曾受到《革命軍》等民族主義學說的影響,更何況幾年前的那場革命從根本上就是民族主義的革命。
“沒想到季元兄,看起來像個思文人,可是這想法也夠激進的。”
雖然對共和史不甚瞭解,但是司馬在後世還是從網上或多或少的瞭解了一些那場革命中的西安,當然明白劉季元是什麼意思,只是沒想到這樣的文化人有時也這會麼的極端。
“這些人吹噓帝制,又能如何?你覺得現在的國人還有可能讓一個已下被趕下來的通古什賊寇再次騎到頭上?”
顯然劉季元並不贊同司馬的剛才說的話。眼下北方有北方軍壓制著,南方有南方革命省軍政府,就是任那些個遺老遺少們吹上天,那怕就是那個通古什賊寇的的祖宗復活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但……要是其它人想當皇帝呢?”
司馬猶豫了一下說到。
“誰?誰敢冒天下之大韙復辟帝制?若是誰敢稱帝恐怕無論是北方軍還是南方軍政府都不會放過他。”
出於對北方軍和南方軍政府的瞭解,劉季元再相信不過自己的說法,只要有人敢稱帝無論是北方還是南方都可能會饒了他的,誰敢?誰能做到。
“他——他敢!”
司馬指著報紙上碩大的頭像說到,就是那位元大總統的頭像。
“不……不可能,他……他不會那麼做的!”
劉季元看著報紙上的頭像有些吱嘸的反駁到,顯然不相信,但是自己卻在腦海裡聯想起去年就開始在京城各部流傳著的流言——元大總統想當皇帝。甚至還有人據此編了斷子說笑,大家不過是把這當成了笑話,
“季元兄,如果沒有人刻意做為,你覺得怎麼可能現在全國各大報紙上都有槍手在吹噓著帝制的優良和貶斥民主給國內帶來的混亂,現在舉國上下除非了他,誰還有能力做到這些?”
司馬放下報紙解釋到,國人有一個通病在很多時候都會走向兩個極端,包括看人做事,對於這個元大總統就是這樣,當他沒有實行復闢前,在國人心目他是個“共和英雄”,
人們怎麼可能相信一個共和英雄會稱帝?當年復辟後,憤怒的國人更是一副不打下他來不罷休的態度,可誰願意回憶在之前他剛露出這層意思時,大家總是選擇性的無視呢?
“稱帝?稱帝好啊!有了皇帝總省得像這麼亂哄哄的鬧下去了,你看這口外是自打共和後就沒怎麼消停過,那比得起過去皇帝在的時候。”
高傳良聽到司馬和劉季元兩人之間的談話後,忽然說到,做為一個老人高傳良不懂得什麼民主什麼皇帝,他只知道在共和前口外好像沒有這麼亂,只要聖天子在位,天下立馬就會太平,這種思想也許在中國鄉間更多的是一種主流思想吧。
“不會的,如果到時他敢稱帝,蓀先生是不會座視不管的!”
劉季元喃喃的說到。雖然只是擔當了幾個月的臨時大總統,但是在南方的蓀先生在國人的心中的地位仍舊是不可動搖的。
但是從歷史上看來這位手下沒有一將一兵的蓀先生,最後是什麼結局?無非是混為南方各省軍政府所藉助的對像,雙方一個想借對方的兵威為已所用,一個想借對方的名氣擴大自己的實力。
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最後若不是在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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