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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已是完全不需異議地這樣被視為理所當然。
臺灣日治時代所謂“近代化”的背後,多少民間的傳統信仰習俗,被粗暴地丟棄。
終戰接收臺灣後,為了政黨的迅速確立鞏固,又是如此急切倉促地,不容片刻的緩衝與等待。
石碑上的“順”字,每一個新來的統治階層,都是這樣要求這塊土地上的人民吧。
只是那底下隱然的刻痕,怎能讓人不聯想到,其實那就像島上那一整代人生命中,難以輕易抹去的歷史烙印。
當弱勢的群體文化碰上了強勢的主體文化,刻意遺忘與掩飾是否是不變的宿命?
日治時的“皇民化”是如此。
光復後的“正統化”是如此。
就在不久前的“去中國化”又何嘗不是如此?
一愣,原來,我們輕鬆談起的話題,在臺灣竟然也有如此沉重的內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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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與“淪陷”(1)
——關於一九四九
北宸給薩蘇的來信
前天逛書店,看到龍應臺的《大江大海》放在架上,26美元,比臺灣價格的兩倍還要多,本想三個月後回臺北再買,終究沒忍住,買回後的幾個小時,我爸打長途電話給我,說再過10個小時會過境舊金山轉機,老爸請另一個長輩將幾本書轉交給我,薩一定想到了,其中包括這本新書。
看了北宸的來信,隨手向網上點選去找,想看看是哪本書讓北宸如此重視。
找到了,原來是《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張正隆剛剛寫了一本《北平——一九四九》。
一九四九,兩岸中國人都記憶深刻的時間。
那一年,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人民政府在北京成立。從此,10月1日成了中國人民的國慶節。
那一年,對整個大陸,我們叫做“解放”。海峽對岸,則稱作“淪陷”。
今天,一個大陸人和一個臺灣人談起一九四九來,會是怎樣的呢?
不等我回信,就收到了北宸的“讀後感”。
北宸給薩蘇的來信
有一個故事,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評論了,兩個臺灣山地卑南族青年,先是當了日兵,日本戰敗成了國軍,到內地打仗,打輸了,頭上的帽徽一換,又成了解放軍(其中一個之後還去抗美援朝),被俘虜後,遣送回臺,另一位當了解放軍的卑南族青年,兩岸開放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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