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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點點頭,把門開啟,他糾正道:“不止是一副冰櫃。”
“兩副?”艾倫的聲音裡帶著詫異,“可是房間根本不可能裝下兩副冰櫃。”
利威爾似乎被褐發青年耿直的思考方式弄得有些好笑,他瞥了對方一眼道:“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說的不是冰櫃?”
被問住了的青年啞聲以對。
目睹完另外兩人整個互動過程的司令官摸了摸他的鬍子,露出他慣有的笑容。
利威爾走進房間,按動了一個開關後把冰櫃直豎起來,露出了底下的一枚有一本書那麼大的金色徽章。
皮克西斯對他麻利的動作有些不滿,“別這麼粗暴,利威爾。”
“我無法對著一副冰櫃輕拿輕放。”利威爾面無表情道。
“那是人類最強與人類的希望的合葬。”他強調道。
“他們為什麼要合葬?”艾倫出聲問出他一直疑惑的問題,“因為材質不夠嗎?”
“警官先生,我想你缺乏浪漫的細胞。”皮克西斯看了他一眼,最後一句話聲音有些小,“說起他們合葬的原因,那可是個偉大的愛情故事。”他眯著眼,似乎陷入了回憶。
“什麼故事?”艾倫沒怎麼聽清對方的回答。
皮克西斯還要再說兩句,利威爾已經把徽章取出來了,艾倫立刻被吸引過去,“這就是萊納想得到的東西?”
這枚個頭有些大的徽章由三枚分別刻由交疊的羽翼、糾纏的薔薇和獨角的馬頭圖案的徽章鑲嵌而成,在橙色光線下閃動著漂亮的光澤。
“自由之翼、守護薔薇,還有執法獨角,”皮克西斯念出它們的名字,然後道:“這三枚徽章都可以取下來,只有它們都完好地躺在這裡時——”
“博物館就會被賦予生命?”
“你說的並不完全正確,”皮克西斯搖了搖頭,“只有當日暮降臨和第二天太陽昇起的這段時間,我們才擁有生命。利威爾昨天把其中一枚小一些的徽章翻動到反面,所以昨天晚上我們並沒有復活。”
艾倫在驚歎之餘也沒有忘記那個案子,他問道:“萊納想要這個做什麼?”
“艾倫,”皮克西斯凝視著金色的徽章緩聲道:“它所具有的力量並不是平白賦予我們生命,而是讓時間駐留——它把屬於我們的時間還給了我們,所以我們這些才能活過來。而萊納,他大概是想要長生不老。”
“我還是有些弄不明白,這枚徽章是怎麼出現的,萊納又為什麼會知道它的存在——而皮克西斯博物館,又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艾倫問完這些後,停下來頓了頓,他看向利威爾,“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選上我,我知道這絕不可能是因為我是一名警員這麼簡單。”
從進入博物館開始就儘量保持沉默的利威爾這次在皮克西斯先開口,他的眼神裡不再是艾倫無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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