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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在理,是我橫了心入了魔,一心只想復活我娘。逆天之事,必遭反噬,她這也是擔憂我。可是紅玉姐,這些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自己到底是誰,有沒有親朋至愛,而今我知道他們是誰了,我想見見我娘,哪怕一日也可。”
紅玉低嘆一聲,“量力而行,不可太過執著。”
屠蘇想了想,這才點頭道,“屠蘇自當拼盡全力。”
紅玉看他似是鐵了心,也知多說無益,只道,“小心行事,陵越還需留下檢視青玉壇,你與他不可斷了聯絡。一有狀況,不可瞞著陵越。你知道,他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若你出了事。。。。。。算了。。。。。陵越不會讓你出事。早去早回,不要讓我們擔心。”
屠蘇聽出她話中隱有擔憂,便道,“師尊尚未出關,屠蘇已多年未見到他老人家,此事一了,便迴天墉城向他請罪,是屠蘇不好,累的肇臨身亡又勞師兄與紅玉姐為我奔波。”
紅玉責怪的看他一眼,打斷他道,“肇臨的死我們都很難過,可屠蘇,你不能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鬼麵人盜劍,肇臨是護劍而亡,可見他亦知曉此劍關係重大,不可被有心人奪取,換做其他天墉城弟子,怕也會如此做。屠蘇,肇臨的事,找出兇手才能告慰他亡靈。”
屠蘇聞言臉色一變,他瞪大眼睛驚訝道,“紅玉姐此言何意?”
紅玉嘆息道,“我覺得鬼麵人之事並未了結,青玉壇幕後怕仍有高人。這事,你無需在意,我已交代陵越去辦,你既已決心去取月靈花,那便安心去做。”
屠蘇仍是擔憂,卻見紅玉堅持,只道,“如此,屠蘇會保持與師兄的聯絡。”
紅玉這才欣慰的一點頭,御劍離開。
屠蘇看她漸漸遠去的背影,收回了目光。
陵越已將他的包裹打理好,遞給他時微微頓了頓道,“此去榣山,路途遙遠,師兄不能陪你去,你自個多保重。你和晴雪仍未言和?”
見屠蘇臉色不大對,陵越不由關懷道。
兩人爭吵時,他聽到一點,自是知曉晴雪此時仍在氣頭上,怕是不能來了。屠蘇一人去他心裡著實有些擔心,想到這人要離開數日,陵越心裡沒由來的咯噔一下。他微微張開雙臂,向屠蘇一揚眉道,“怎麼也不和師兄告個別再走?”
屠蘇頓時便瞪圓了雙眼,神色極為震驚又有一絲驚慌,陵越仍舊維持著動作,屠蘇緊了緊包裹,這才迎著他的懷抱靠了過去。
陵越嘴角一揚抿唇淡笑,心滿意足的摟著他道,“這一路上不知會遇到何種兇險,月靈花要取,你也得給我完好的回來,聽清楚了麼?”
陵越的關心讓屠蘇眼中笑意滿滿,越發襯的少年眉目如畫。
兩人靜靜相擁片刻,陵越一直在等屠蘇的回答,半晌屠蘇這才道,“我會的,師兄。”
陵越微微鬆開他,湊到他耳側輕聲道,“你若是騙我,可曾記得師兄說過不會像師尊那樣只罰你面壁三年,你可得好生思量。”
屠蘇察覺拂過耳側的氣息帶來些微癢意,讓他不禁瑟縮一下,陵越手中用力稍顯蠻橫的摟著他,半點不給他躲過的機會。他的雙臂太過用力,兩人胸腔相貼,骨頭碰著骨頭,咯的人生疼。屠蘇微咧著嘴小聲抽口涼氣,並沒有推開他,一股酸澀從他心底湧出,好似紮了根般四處蔓延開了,讓他的心口處亦有些許酸意。他從未有過有此感受,一顆心漲的滿滿的,卻皆是苦澀之味。兩人已歷離別,雖亦不捨,這次卻多了不一樣的情緒。
屠蘇忽的雙手攀到他肩頭,微拉低他脖子,兩人額頭相貼極為親密的摟了會。陵越鼻尖碰到他鼻尖親密的蹭了蹭,有些意亂情迷。屠蘇臉色漲紅,一腔柔情不知如何訴說,只得緊緊貼著陵越。
陵越一垂首,含著唇吻了幾下,不妨卻被屠蘇咬了一口,淡淡的血腥氣在兩人唇舌間散開糾纏,有種情se的氣息在兩人間飄散,一發不可收拾。陵越忽的咬著他唇瓣猛地吮吸幾下,屠蘇只覺唇上一麻,卻是陵越不住舔咬他唇瓣。
屠蘇微蹙眉,神色有一絲痛苦卻又摻雜一絲快慰,他迎著陵越的唇舌糾纏,兩人的舌滑到一起,勾勾纏纏間驚的兩人心口五內俱沸。陵越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屠蘇,神色複雜,他隱約覺得事已至此,焚寂之事怕也終有個了結,此去榣山,歸來後不知又是何番景象。
屠蘇輕聲低喘,發生壓抑的悶聲聲,他緊閉雙目,陵越只看到他濃眉的雙目蹙緊,眉心處擰成疙瘩,似是痛苦的很。
陵越唇舌炙熱,舌尖在他唇中纏繞,屠蘇唇中滿滿都是他稍顯焦灼的氣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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