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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二郎還比較把我當朋友,我們是一拍即合,二郎立刻就要我跟隨他左右了!”哮天犬得意地笑說。
晝夕聽哮天犬二郎、二郎的喊,聽得心裡著實發酸,又被它的話刺激得快要哭出來了。
“難道……還是我在自作多情嗎?楊戩其實一直沒有把我當朋友……”愁雲緩緩罩頂,她的心淹在一片汪洋中,載沉載浮。
“‘我們不熟’的意思當然就算不上朋友啦,這還用說嗎?”哮天犬理所當然地說。
對晝夕而言,載著她那顆心的最後一根浮木,已經滅頂。
楊戩到處找不到晝夕,後院廂房中只留下那件龍麟比甲,人卻不知道去了哪裡?她昨日不是還要他帶她到處去玩嗎?怎麼一早起來就不見了人影?
走到前院時,他看見原先幾盆疏於照料的盆栽竟被修剪得換了一個面貌,數盆松柏枝幹變得極其飄逸靈秀,讓原本不起眼的前院有了意想不到的改變。
他想起晝夕剛到豹牙山的第二天,也把整座洞府弄上了花花草草,看來這幾盆松柏盆栽也是晝夕的手筆了。
看著她親手修剪出來的盆栽,他仿彿能從孤傲挺直的松柏盆景中看見她想要的世界,那是一個乾淨、簡單、脫塵、絕俗的世界。
就跟她的人一樣天真、開朗、無憂、無愁。
他淺淺一笑。
正因為自己缺少晝夕身上那種天真開朗與無憂無愁的個性,所以當她在他身邊時,他才能感到一種輕鬆和自在。他從未深思過,原來這才是他漸漸喜歡她的真正原因。她的世界,正是他心中真正向往的那個世界。
她到哪裡去了?她應該不可能自己一個人走出去,會出了什麼意外嗎?
他匆匆奔到後院。“哮天犬,你知道三公主去哪裡了嗎?”
“不知道,她剛剛跟我鬥完嘴以後就不見了,不知道去哪兒了?”哮天犬渾然不知自己做了什麼事。
“你跟她鬥嘴?你們鬥什麼嘴?”他驚詫地問。
“她那個人像小孩子一樣,很莫名其妙耶……”哮天犬把他們鬥嘴所說的話噼哩啪啦地說了一遍。
當楊戩聽到哮天犬居然把他隨口說的那句話拿去跟晝夕鬥嘴以後,立即沉下臉色,忍不住大發雷霆。
“誰叫你跟她說那些話的!”
“是她先跟我——”
“你永遠不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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