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歡ū壤�娜畢荻�絲冢�τ杉彝ズ蛻緇峁餐�旱#簧�⒆櫻�宦凼俏�搜有�腫寤故搶┐笤偕���圃臁骯ぞ摺保�喚郵芎細衿範�芫�歡ū壤��按紋貳保�⑽奕魏巫ㄒ稻�窈橢耙檔賴驢裳浴�
誰來為光棍買單
自願婚檢率偏低,也有經濟上的考慮。多個城市的民調顯示,多數居民認為婚檢有必要,贊成恢復強制婚檢者也不在少數,但同樣多數的居民也表示,婚檢若免費,就會雙雙主動送上門去。
報道說,哈爾濱市婦幼保健院在未取消強制婚檢前,對每對新人收取130元。取消強制婚檢後,仍按照原標準執行,並將原本一套的婚檢專案拆開,分成各種豐儉由人的“套餐式”服務,同時院方還將婚檢地點佈置得溫馨舒適,對實施婚檢的醫務人員嚴格要求,要求每人都要微笑服務,等等。但即便如此,前來婚檢的人仍是寥寥無幾。事情其實明擺在那兒,只要收費,不是法規上的強制,就是經濟上的強制,別說什麼微笑服務你就是狂笑服務,人家心中也依舊還是不爽。
如果我們的社會和家庭一時都負擔不了“等外”缺陷兒的“額外”開支,強制婚檢認了也就認了。若堅信以強制婚檢把一部分“可疑男女”擋在婚姻門外的做法一定可以減少社會成本,也許就會出現哈耶克所謂“當政府試圖透過替人民做主實施社會控制( 如人口政策 )時”的那種“出人意料的後果”。
我設身處地地為那些婚檢不合格者想過,他們所面臨的“不太出人意料”的個人前途,無非以下兩種:
一、我國性別比例原本就嚴重失衡,據黑龍江省計生委統計,該省平均每年男嬰出生數量要比女嬰多1萬人左右,恢復強制婚檢,有可能在1萬名理論上的男光棍之外為該省新增若干數量的強制性新光棍,男光棍之外,再添女光棍。自楊伯翰大學瓦萊麗·赫德森和肯特大學安德烈亞·博爾合著的《 光棍 》一書問世以來,光棍多,麻煩大,已成一時之顯學:“歷史上,當大批男性無法結婚時,他們就會聚到一起,要麼成為和尚,要麼結為匪,也成為恐怖分子的來源。”
二、黑省的因強制婚檢而終身不能嫁娶者,即便一輩子克己守法,保證不去做恐怖分子,更沒有任何非法性行為或性行為錯亂,卻不能保證自己也絕不會因缺乏正常性生活而患病,主要包括前列腺及各種婦科疾病。屆時,如果你堅持認為前來為這一部分社會成本( 包括這一部分孤寡人口的養老開支 )買單的,與當初拒絕為缺陷兒的,一個是澹臺,一個叫明滅,那麼,就且讓老僧伸伸腳吧。
txt小說上傳分享
花 為 媒
小朋友都是祖國的花朵,小朋友長大了不做花朵了以後,做的事情還是與花有關,只是角色有了嚴格的分工:男朋友負責送花,女朋友只管收花——通常的情況下,此一受授過程一直要持續到雙方製造出下一代祖國的花朵方才告一段落。
世界上似乎沒有女人不愛花的,準確地說,是愛收花,未必是愛種花,愛賞花,更不是愛送花。這一判斷絕無任何男性沙文主義思想,因為亦舒在小說裡說過:“任何女孩子都會希望她是收花人。”有這句話墊底,我就可以放肆地接著說,即使一輩子都未曾特別愛過花的女人,卻都終身不渝地酷愛收花。就像沒有男人是不愛錢的,同樣,大多數男人愛的也是收錢而不是送錢,只愛送錢或者愛送錢勝於愛收錢的,那是賴昌星。
愛收花雖是終生的習慣,卻也有生理週期。尤其是某些特殊的日子,比如她的生日、情人節,那一日,女人要是收不到花,情況的嚴重程度,猶如到了日子沒來月經以及男人在Payday收不到月薪,猶如廣東人說的“拜神唔見豬”。
女人要,男人就給,不就是花嗎?嘁!但大把鮮花在手裡捧著,心裡也藏著大把的不理解,在鑽石、包包以及汽車洋房之外,女人對被子植物的生殖器官的這種變態花痴,實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
一起來重溫魯迅先生寫於1924年的打油詩《 我的失戀 》:
愛人贈我玫瑰花;
回她什麼:赤練蛇。
從此翻臉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罷。
來而不往非禮也,即便回了禮,把花理解成“赤練蛇”之等值物品,這種小朋友式的非禮行為今天的新青年們斷然不會再犯,近百年的西化歷練已使彼等深知:花非花,在男女關係裡面,花只是一種媒體,除非女方是餐餐都要吃花的香香公主。然而對於負責送花的男方來說,有禮的理解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