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就解脫了。“不道德”的理由,“勃客”鄭淵潔已在第一時間說得一清二楚:“無論如何,聽到中國人在有億萬觀眾收看的電視螢幕裡高喊‘義大利萬歲’,感覺不舒服。可能由於澳大利亞日前以三比一擊敗了日本,我對這個隊的好感油然而生,但是儘管如此,倘若剛才澳大利亞贏了,我也斷然喊不出‘澳大利亞萬歲’來。作為中國人,我的聲帶除了喊‘中國萬歲’,很難喊出其他萬歲。”
這種說法就有些狹隘了,上世紀偉大的中外革命者,經常是把“世界革命萬歲”掛在嘴邊的,比起來,足球算個屁啊。再說,鄭淵潔也許忘了,“文革”時代,他的聲帶也曾無數次地喊過“中國萬歲”以外的其他“萬歲”。我認為,當一個人對某一個物件( 或某種愛好 )過於迷戀,而當這種迷戀達到高潮時,喊一聲“萬歲”也沒什麼大不了。也就是說,如果鄭淵潔們能在立場上保持一定的彈性,把世界盃當成A片來看,那麼,高潮的黃健翔彼時完全可以合法地放聲高呼“飯島愛萬歲!朝河蘭生日快樂!”當然,熱愛義大利的黃,更可以由著性子狂喊“西絲奧琳娜萬歲!”——義大利國寶級A片明星,江湖上人稱“小白菜”,現年55歲,雖已過氣,但是她也有可能“繼承了義大利的光榮的傳統!法切蒂、卡布尼、馬爾蒂尼在這一刻靈魂附體!她一個人,代表了義大利悠久的光榮傳統!”
足球掃黃(2)
完全沒有問題。在高呼口號之前,誰還會去搞清楚這部A片的男一號是不是由中國演員擔綱,或者影片的導演、製片人以及投資方是不是來自中國?當然,這種事是絕不可能發生的,和中國隊再度打入世界盃一樣,都是痴心妄想。
本人既非“意粉”,也不是“澳迷”,夜深人靜,在黃健翔突如其來的高潮及其所引發的生理嚎叫中,只是被嚎出了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世界盃和A片,到底有什麼關係?
一個段子說:某人慾向友借A片,但羞於直言,便說:“人物倆,場景不換人物簡單,看完很Happy的那種。”友心領神會,乃去。隔日將碟片交給他,一看封面:侯寶林相聲專輯!
當時,一損友回簡訊說,符合這種條件的,還應該包括新聞聯播。
這種聯想顯然過於牽強,再說,新聞聯播看完以後也不總是很Happy的,長期生活在奉行“報憂不報喜”這種資產階級新聞原則的水深火熱之下的西方電視新聞觀眾,也就不用去說它了,即便是中國觀眾,幾十年來,新聞聯播的下半場多是以血腥程度不一的以巴衝突場面壓軸,任何心理和生理狀況及地理知識都大致健全者,即便看完國內新聞都感覺十分Happy,但只要堅持看到最後,相信都Happy不起來。
如果非要在電視上為A片找一個伴,算下來估計就只有足球了,尤其是世界盃。當然,後者不一定也叫A片,稱其為F片或者WC片,皆可——球隊倆,場景不換( 中場換邊 )人物簡單( 換人名額有限 ),看完很Happy的那種。
A片與足球以及世界盃最核心的可比性,主要體現在結構之上。根據義大利作家艾柯( Umberto Eco )在《 色情電影之真諦 》中所下的定義:“你到電影院去看電影,如果影片主人公從A地到B地花費的時間超出你願意接受的程度,那麼你看的就是一部色情片。”
相比之下,你到球場或坐在電視機前觀看一場足球比賽,在第一次或兩次施射及射門得分之間,場上球員( 除雙方守門員之外 )從A地到B地花費的時間( 包括傳球、帶球、發定位球、回防、衝撞、傷停補時等等 ),相信也遠遠超出了絕大部分觀眾所願意接受的程度。
此外,兩者通常都在夜間進行,從前只有男人看,現今女人也在看,主角越來越漂亮,產業越來越商業化——諸如此類,A片與世界盃之間的相似之處,實在是經不起認真二字。
當然,除了侯寶林相聲專輯,不管是A片也好,世界盃也罷,看完以後並不一定Happy,最起碼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據醫囑,觀看世界盃會引發以下生理和心理疾病,包括生理上的心腦血管疾病,如突然心肌梗死或者中風發作,消化道出血,內分泌失調。世界盃期間的個人衛生保健策略則包括:熬夜看球,白天必須充分休息,禁止疲勞作業。看球時不要喝酒或不要喝過量;女性觀眾,熬夜前後仔細清潔面板,帶妝看球,一夜下來更容易出現面板問題。女性已經出現月經異常者,宜保證充足的休息,如果仍未能解決,要尋求婦科醫生幫助,等等。心理層面,則包括在心理學上被稱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