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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之後的東方韻味。導演在原著敘事結構的基礎上,注入了東方式的古典審美和細膩的古朝鮮文化,創造了一幅‘春宮圖’式的古朝鮮浮世繪。”
看來,保利公司若不再度挺身而出,向德國人大喝一聲“還我春宮!”的話,韓國人說不定哪天就向聯合國申請把春宮畫定為他們家的文化遺產了。
正確對待春宮畫
2006年9月,有報道說重慶市一家民營醫院的網頁上貼了“20幅形態各異”的古代春宮圖,一時輿論譁然,但院方則表示“那只是古人的一種性教育方式,有普及性知識的作用,而且,多數春宮圖本身也具有一定藝術性”。
看看這則報道,再看看古代春宮畫,一時啼笑皆非。
春宮畫——古人枕邊的“秘密圖紙”(5)
不錯,無論是古代的春宮畫,還是現代的進口A片或國產“科教片”,在“普及性教育”這個目的上,基本殊途同歸。不過,表現方式上和審美情趣上,卻有天壤之別。
A片的“普及性教育”功能,在受眾平均年齡一過25歲,也就走到了頭,那以後,基本上就屬於“偉哥”了。可是春宮在古代的功能,從文獻記載來看,似乎並不會隨年齡曾長而失效或改效,換句話說,古代中國35歲( 含以上 )的壯年觀摩春宮,目的還是和家裡的妖精打架,而且為的是不打無準備之架。
因此,如果非要把春宮畫與A片在功能上相比,就只能得出一個結論:A片,基本上就是為了羞辱今人的。
第二,春宮、特別是職業畫家筆下的春宮畫,都展現了跟蘇州園林式的家居環境,無論是室內還是戶外。單看這樣的“愛慾環境”就已極其性感,再細看那些精緻的家居用品,床、床上用品、屏風、几案、杯盞、花卉、盆栽……無不提供著強烈的愛慾費洛蒙。這些小靜物,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畫中“大動物”的臨床態度,讓人覺得在古代,做愛是一項休閒活動;在今天,做愛就是一個工作。2005年初,黃燎原在北京策劃過一個題為《 雲雨 》的十畫家作品聯展,試圖讓觀眾將中國當代情色作品與古代春宮畫發生聯想。他在《 雲雨 》序言中說:“在中國現在藝術的情色描寫中,春宮畫的疏懶、詼諧和浪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嚴肅和殘酷,激情被平靜打入了冷宮。”
古人躲在家裡觀摩春宮,雖也是照貓畫虎,但態度極其悠閒。《 紅樓夢 》第23回“西廂記妙詞通戲語 牡丹亭豔曲警芳心”就展示了“同看A片”的情景。整樁事情,從頭到尾,發乎情,止乎禮,古人行事之風,樂而不淫,A而不傷,能不令今人羞愧乎?
家裡地方夠大,建築面積和實用面積都很大,做愛面積也夠大,這個就別和古人去比了,最奢侈的是,春宮畫裡的“妖精打架”,常常是一個男人和一群妖精打架,打群架。更令今天的“男妖精”們吐血的是,畫中的男女妖精們屬於“夫婦之樂”,這種合法的人物關係包括夫妻、二奶、三奶以及小保姆等等。據荷蘭漢學家高羅佩的統計:300多幅明代春宮圖中,有一半都是“有一個或更多的女人在場陪伴”著那對做愛的男女的。事實上,古代中國只有不合法的男女交合才叫“偷情”,得鬼鬼祟祟;合法夫婦辦起事來則正大光明——丫環等人在一旁侍候著是很正常的事情。
熟讀A片、特別是法國A片者一定會提出質疑:A片和春宮畫裡那些華麗的場面,難道就不是虛構出來的性幻想嗎?資深的中國明清色情小說研究者、美國漢學家Keith McMahon在1995年出版的《 吝嗇鬼、潑婦、一夫多妻者——十八世紀中國小說中的性與男女關係 》( Misers,Shrews and Polygamists: Sexuality and Male/Female Relations in Eighteenth…Century Chinese Fiction )一書,做出了這樣的總結,即中國古代色情小說中的那些性愛情節,當然有很多出於虛構。即使曾有個別人真有能力、有勇氣、有興趣去實踐過,那也只能是個別現象,不可能具有普遍意義。但是就更大的“場景”而言,有許多肯定是真實的,比如士大夫階層常見的一夫多妻家庭,以及這些家庭中妻妾之爭寵,丈夫之調處等等。因為至少這些都可以從別的史料得到旁證。
所以說,如果缺乏正確的思想認識,不具備足夠的心理承受能力( 體力另說 ),還是看看A片算了,最好別打春宮畫的主意。
如何正確對待老公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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