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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排的光身子的小姐,目的是為了吸引眼球。
據說黃國強做過洗浴中心的暗訪。那時候他還在日報,他要了一個包房,帶了錄音筆進去,起初一切順利,也錄到了該有的聲音,證實洗浴中心的確有小姐賣肉。可是等小姐把衣服一脫,在黃國強身上蹭了蹭,黃國強沒把持住……
偏偏這時候正好碰上派出所檢查,正好把黃國強給堵在了屋裡。黃國強怕丟人,掏出記者證說:“我是記者,我來暗訪的。”這時候,有人認出了他:“喲,這不是老黃嗎?可是怎麼證明你是暗訪?”黃國強說:“我有錄音。”
人家民警把錄音一聽:“暗訪不暗訪的聽不出來,肯定把小姐給上了。”黃國強狡辯說:“暗訪不得深入到底嗎?”民警說:“深入肯定是深入了,到底沒到底……估計你這型號也到不了底……”
這個段子流行了兩三年之久,那件事情也直接促成黃國強被“發配”到新成立的虹城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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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包房以後,駱千帆先把針孔攝像機放在桌子上,調整好位置,用透明玻璃杯遮住一些,然後換了衣服洗了澡。洗完回來躺在床上,靜等小姐上門。
果然不大一會兒,穿著藍色******的小姐推門:“先生,要按摩嗎?”駱千帆沒說話,只上下打量一下她,她便扭身進來,關上了房門。
一切都跟駱千帆預想的一樣,按照設想,接下來與她對話,確保錄到證據和畫面,就可以託詞離開了——就這麼簡單!
可就在這時候,駱千帆的手機響了,是白露打來的,她語氣十分慌亂:“師兄,你在哪裡?”
駱千帆說:“我在樂不思蜀啊。”
白露更慌了:“已經進去了嗎?”
駱千帆說:“是啊,已經進來了,剛洗過澡。”
白露幾乎帶著哭腔說:“你千萬、千萬、千萬別暗訪,把所有裝置都藏起來,你去暗訪的事情洗浴中心已經知道了,有人給他們打電話報信,他們已經安排了打手……”
駱千帆腦袋“嗡”了一聲,剛想問誰打的電話,這時候包間的門被一腳踹開,闖進來三個人。
前邊一個瘦瘦高高,穿著黑色小襯衫;後面跟著倆氣勢洶洶光膀子的板寸大漢,前胸、胳膊上全是紋身,一看就窮兇極惡。
小襯衫趴在小姐耳邊嘀咕一句,小姐一驚,瞪了駱千帆一眼轉身出去了。
駱千帆心裡一翻騰:壞了!看來白露說的是真的,這下掉狼窩裡不被打死也得脫層皮。要是被他們發現攝像機,故意不說我是記者,把我當成變態、偷窺狂,到洗浴中心偷拍,打死我我都沒地方說理去。
與此同時駱千帆腦子裡飛速旋轉,到底是誰通風報信?這事知道的人沒幾個,尚雲峰、夏繁天、魯鳴、白露,對了還有張路。
一想到張路,駱千帆心裡一寒。尚雲峰、夏繁天、魯鳴不可能出賣自己給洗浴中心報信,更不可能是白露,唯一的可能就是張路!
張路啊張路,你個王八蛋也太狠了,雖然我們是競爭對手,雖然你我是冤家對頭,但說到底也是同一個鍋裡吃飯的同事,說什麼你也不至於借刀殺人要弄死我!
一個大漢過來就卡住駱千帆的脖子,狠狠將他頂在牆上:“就是你吧?”另一個光膀子大喊吼道:“****的,把腿給他撅斷!”
小襯衫上去先把駱千帆手裡的手機搶去了,看了看手機,關上了。“對不起先生,你等會兒打電話,我們有事要核實。”
駱千帆佯裝吃驚、憤怒,一把推開大漢,大罵道:“你們幹嗎?”
見駱千帆反抗,另外一個大漢也過來,合力擰住了他的胳膊,將他的頭按在床上,駱千帆一下子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駱千帆自當記者,駱媽整天擔心,她不懂採訪的事,可電視上一看到記者暗訪被打就打電話囑咐駱千帆:“人家讓採訪就採訪,不讓採訪就不採訪,別跟人家過不去。”
要是駱媽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兒子被人按在包房裡,不知道該多揪心。
小襯衫似笑非笑看著駱千帆:“先生你很熱啊?臉上這麼多汗。”
“怎麼?不能出汗?王八蛋你們為什麼打我?我欠你們錢嗎……”
“啪!”一個大漢照嘴抽了駱千帆一巴掌,駱千帆頓時感覺半邊臉都木了。
小襯衫假裝客氣:“對不起先生,有人舉報你進門帶了攝像機,想偷拍,我們得搜一搜!”
駱千帆暗暗叫苦:明知道我是記者,偏偏不說我是記者,這孫子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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