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有的矜持。
駱千帆心提了起來,他雖然喝的不多,但今天與往日不同,幾乎是空肚子喝,酒精在肚子裡攪動,一種莫名的感覺在他身體內部撞擊著,蓄積著原始的萌動。
他覺得:今天的左青竹嬌豔如花、那麼動人。
“帆哥,你說我漂亮嗎?”左青竹的聲音彷彿來自天際。
“漂亮——”駱千帆覺得口乾舌燥,身體內部似乎就要火山爆發,那種難言的衝動不斷衝擊著他乾涸的心靈。
“你知道嗎?這些天我好恨胡菲菲,她不讓我見你,我好想見你,從來沒有如此渴望見到一個人。我快要走了,我不想一切都在今天破碎,帆哥,我想……”青竹的聲音有些顫抖。
駱千帆抬頭看著左青竹,內心再也無法平靜:“你說,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抱抱我……”
駱千帆的心一抖,不由慢慢站了起來,望著左青竹。
“抱抱我!有些話我從來都不敢說,反正都要走了,索性都說出來,帆哥,我喜歡你,抱抱我……好嗎?”左青竹又一次聲音地顫抖著說道,聲音裡充滿了哀傷和懇求。
駱千帆仍舊沒有動。
“我就要永遠離開你了,難道連我最後的這一個要求也不肯滿足……”左青竹的眼圈又紅了,“我不奢望得到什麼,我只想最後感受你溫暖的懷抱,在我回到山溝裡以後,把你的記憶留得更久一些。”
駱千帆的腦袋早已嗡嗡直響了,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金剛羅漢,跟左青竹相處的點點滴滴的記憶在他體內隨著酒精發酵、激盪……
他伸開雙臂輕輕攬住左青竹的肩膀,左青竹身體一顫,接著就撲進他的懷裡,雙手用力抱住他的腰,將紅紅的臉埋進他的肩膀,身子緊緊貼緊他的身體。
駱千帆的鼻孔嗅著左青竹的氣息,耳廓摩擦著左青竹的頭髮,也不由自主無法自發地擁緊了左青竹。漸漸地,他有些呼吸困難,心跳加速,感官和視覺的刺激下,有一股強烈的力量在蠢蠢欲動。
駱千帆有些緊張,除了樂天,他沒有跟其他女人如此親密過。就連跟大學裡的樊星也沒有如此靠近。罪惡感驅使他拍了拍左青竹的後背,想要推開她,但是,左青竹卻將他抱的更緊了,身體貼的更嚴密了,面孔伏在他的肩頭,嚶嚶啜泣著,身體禁不住地顫抖……
駱千帆又嘗試想推開他,但是徒勞,左青竹顫抖著說道:“帆哥,讓我報答你,別推開我,別……”
這是左青竹與命運能做的最大抗爭,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可憐。
駱千帆渾身的血液沸騰了,身體似乎要著火,呼吸急促起來,左青竹也是,撥出的熱氣噴到駱千帆的脖子上。突然,左青竹抬起了頭,一下子翹腳吻到了駱千帆滾燙的嘴……
“帆哥,我愛你……愛你……給我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回憶吧。”左青竹含糊囫圇地呢喃著,輕輕扭動著火熱的身體。她的身體越來越軟,駱千帆徹底懵了,終於,一股不可遏制的本能讓他崩潰,也將左青竹徹底融化。
他內心一聲狂吼,雙手一用力,將左青竹的身體抱起進了臥室,放躺在她的床上,隨著青竹的一聲驚呼,駱千帆的身體壓了上去。靈與肉的原始本能將他拖入無底深淵……
凌晨一點,駱千帆把左青竹送上火車。
隔著車窗,左青竹笑著哭泣,像個淚人一樣。火車一聲長鳴,帶走了左青竹,駱千帆頹廢得像被抽去了滿身的血……
左青竹走了,她的生活會不會因為今晚的一夜瘋狂被山溝裡的丈夫每日叱罵?若干年後假若相見,她會不會變成一個粗糙的村婦,大庭廣眾之下也毫不畏懼地給孩子解懷餵奶?
走吧,與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駱千帆打車返回,坐在計程車上,他執拗地開啟了車窗,不理司機關窗的提醒。司機猜測道:“看來是你送人的,傷心了?”
駱千帆依舊不理。他突然想起樂天,很奇怪,沒有絲毫的愧疚,只有生活的喟嘆。又想起胡菲菲,彼此經過彼此的人生,誰在誰的青春留痕?
路過虹湖大橋,駱千帆讓司機停車:“我要下車。”
司機一愣,沒停:“兄弟,我不知道你送走的是誰,不過你千萬別做傻事,想想你的父母……”
“我只是想下來走走,不會跳湖的,而且離家不遠了……”
冬日的凌晨月光如水,格外淒冷,駱千帆駐足許久,一路心煩意亂走回家裡。
後半夜,駱千帆睡得支離破碎,一會兒夢見左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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