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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了,你也去打工啊。
老五也真是個混蛋,他媽數落他,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吸著煙往她臉上吐菸圈。
他爸氣得發抖,抄起掃把就打,把老五打煩了,放狗把老頭給咬了。老頭氣得昏倒住院,知道這兒子管也管不住,索性不管,隨他瞎混去。
老五是個逮兔子的專家,也是個養狗的行家,他家養了四條細狗,細狗的身形跟靈緹犬很像,跑得很快,但也有區別。靈緹更大、更高、更強壯,細犬瘦,這還不是最大的區別,最大區別是尾巴和耳朵上的毛,靈緹幾乎看不出有毛,細狗兩處的毛比較明顯。
細狗的耳朵不大,薄,下垂,他們家那一帶當地流傳著這麼樣一個關於細狗的順口溜:“粉皮耳,黃瓜嘴。蝦米腰,騾馬腿。兔子蹄,蠍子尾。”
老五走上組織賭狗這條路是從賭狗輸錢開始的,有一天進城賣兔子回來的路上就看到了狗攆兔子賭狗的,用的就是細狗。他最熱細狗,看到就走不動了。我是細狗專家啊,哪條狗跑得快,哪條狗能逮著兔子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啊。
他就下注,別說,前五把把把贏,半個小時不到,掙了千把塊。這比逮兔子賣掙錢多了。
當天回家,第二天又來了,開著家裡的小麵包把自己養的細狗也帶了去。起初又贏了兩把,可接下來奇怪了,把把輸,明明看準的狗,跑起來就是不給勁,連輸了好幾把,兩天贏的錢都輸掉還倒賠了一千多。兜裡的錢砸進去了,眼睛都輸紅了。
當時的組織者就是這個招風耳,身邊只有老四,忙前忙後就他們兩個人。老五找到招風耳,說:“你的狗有問題,肯定用了手段。”招風耳說:“那用你的狗開一局。”
用老五的狗老五當然願意,這些狗他太熟悉了,連狗身上多少根毛都快數得清了,哪個腳力快,哪條腳力慢他了如指掌。
下注,就他跟招風耳兩個人,招風耳說:“要賭賭大點,你輸了四條狗給我,我輸了給你一萬塊錢。”
一萬塊,當時那可是大數目,很大的賭局。
不過老五胸有成竹,他的狗啊,再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些狗了。當時下注、登記。老五牽過來一黑一白兩條狗,黑的更快更猛,老五說:“我押黑的贏。”
招風耳把老五的狗接過來牽著溜了溜,摸了摸狗腦袋,捋了捋狗毛,說:“好,你押黑的,我就押白的。”
撒兔子、放狗,一圈跑下來,眼睜睜地看著白狗咬死了兔子叼回來。老五當時就****了,認賭服輸,四條狗都歸招風耳,四條狗!那就是他的命。
招風耳很鄙視他:“是不是不服氣,給你一個翻盤的機會,再賭一局,你贏了,狗還給你,我再給你兩萬,輸了你把麵包車給我。”
老五已經紅了眼,賭就賭,換兩條狗。結果又輸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平時生猛的狗就是跑不過蔫兒狗,奇了八輩子怪。這下完蛋了,不光4條狗歸人家,麵包車也歸人家。
招風耳問老五還玩不玩。“要玩的話,狗隨便你挑,從我的狗裡邊挑也行,你贏了,狗、車都還給你,我再給你一萬,你輸了,給我一萬。”
招風耳那邊的賭注在累積,老五已經亂了心智:一把,就一把,只要贏一把,就能大翻盤。我賭,我這些年還攢了一萬多塊錢,我就不信了,誰能有我瞭解我自己的狗?我就一局都贏不了?
再賭,又輸。老五都不知道怎麼輸的。
招風耳問:“還賭嗎?再賭的話,如果你贏了,你輸給我的所有東西都還給你,我再給你兩萬。”
“賭,沒錢,我他媽借!”
還輸!又輸!就這麼一局一局,老五的四條狗、麵包車都歸了招風耳,外欠他8萬賭債。8萬,他和父母住的四件瓦房帶上院子都不夠8萬。
場子散了,人群散了,招風耳和老四把老五塞到車上,他開著車要跟老五回家取錢還債。老五兩眼呆滯、萬念俱灰,兩個小時傾家蕩產。汽車走到半路,老五哇哇大哭,走到村口,老五突然跳下車,奔村口的石碾子就撞了過去。
撞上非撞死不可。該著不死,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沒撞上。招風耳和老四上去就把他給按住了:“想死,不成,不過有個辦法,跟著我混,還債,什麼時候賺到錢、還上債,什麼時候完事。”
第120章 賭狗暗訪(16)——瓦片捱打
“五哥,你就這麼入夥了?可是我沒搞明白,你自己的狗你最瞭解,怎麼就一局都沒贏呢?”
老五哼了一聲:“我被他給騙了!後來跟著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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