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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胡菲菲在人群外罵了一聲:“鄔有禮,你個王八蛋,你就是個色‘狼,屢次三番騷擾我,我早該報警抓你!”
說話間,胡菲菲揉著眼睛進來了,擠進人群,眼睛哭得像桃一樣,也做了筆錄,所說與剛才那些人所說相得益彰,互為補充。
直到現在鄔有禮才覺得不對頭來,越想越是一個圈套。咂摸出滋味的鄔有禮指著宋炭的鼻子大罵:“宋炭,不對吧?是不是你給我下套?是不是還有駱千帆的份兒!駱千帆在哪兒?宋炭,你最好放聰明點兒,我有你的把柄!你給我玩陰的,難道忘了還有把柄抓在我的手裡嗎?你難道忘了開鎖的老張嗎?”
宋炭不理他,問另一名警察:“這情況怎麼辦?”
那警察說:“還能怎麼辦?先送他到醫院接受治療,然後拘留。”
兩個人不由分說,把鄔有禮架上警車趕奔醫院。
路上,宋炭讓那名警察帶上耳麥聽歌開車,他則衝著鄔有禮嘿嘿一笑,鄔有禮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你要幹嗎?宋炭,你會後悔的!我是虹城都市報主任,我寫死你。”
“是嗎?讓你回味一段錄音先。”宋炭說著,把一支錄音筆放在了鄔有禮的耳邊:“……社會新聞部都是我的人,都聽我的話,我說黑沒人敢說白,所有人都指責你,我就不信你還能翻起多大的浪?……尚雲峰夏繁天我誰也不放在眼裡,我來報社比他們都早……”
鄔有禮臉上的肉直蹦:“這錄音不是被我毀了,而且沒有被備份!”
宋炭說:“你他媽傻啊,沒有複製備份,我不會翻錄一遍嗎?”
“你……好好好!算你他媽狠,可那又如何,你不仁別怪我不義,明天你敲詐勒索、吃拿卡要的事情報道出來……”
宋小鬍子又嘿嘿一笑:“孫子啊,忘了告訴你,老張最近報案,說你和張路搞新聞敲詐,訛詐了2000塊錢,已經向我報案了,有沒有這回事?”
“我……”鄔有禮面如死灰。
宋小鬍子笑了笑,繼續說道:“老張報案的時候還說,上次也是你逼他敲詐我。我念及你和駱千帆是同事,還沒有正式立案,既然你不識時務,好啊,我明天就去立案。
“還有啊,昨天有人給我們派出所寄送了一份資料,舉報你鄔大主任,我看有必要讓你看看。”鄔有禮說著,取出一份列印好的檔案扔給鄔有禮。
鄔有禮急忙撿起來、開啟,粗略一看,額頭冒汗:“你……這是從哪裡來的?”
駱千帆手裡還有一份相同的材料,開啟來邊看邊說:“鄔有禮,害怕了吧?你以為駱千帆這一個月在忙什麼?不過多虧了你,你讓他到閱覽室看報紙,看來看去就看出玄機來了,他在你以往的新聞報道中找出許多線索,順著線索摸排,竟然查出許多罪證。你瞧,駱駝這資料多紮實,還有當事人按的手印。
“先看這一條,虹東區一化工企業汙染河道,你派張路去採訪,回來稿子沒發,你卻把稿子傳真給了人家企宣部,成功索要一萬元。
第二條,你以曝光油氣站經營存在問題、衛生院出售假藥、衛生院發生醫療事故等負面事件為要脅,敲詐勒索2。8萬元,下面還有好幾起,總金額算下來……媽的,竟然超過20萬。
“老小子,20萬啊!這麼大的金額,恐怕今天進了派出所,沒個三五年你是出不來咯。”
鄔有禮渾身哆嗦,顧不上肋骨疼,“撲通”給宋炭跪下:“宋警官,都是朋友,都是誤會,能不能放兄弟一馬,千帆兄弟在哪兒,我想跟他說句話行嗎?就說一句。”
“說什麼都晚了!要沒這些事,駱駝沒想著把你怎麼樣,他只想留在報社,好好當個記者,可是現在饒了你他就是包庇!那也是犯罪!”
鄔有禮嚎啕大哭起來,警車進了醫院還在哭,扯住宋炭的褲腿:“我退贓可以嗎?全退出來能不能饒我這一次?”
“哎呀,你可真煩!你先去治傷,我打電話問問駱千帆的意思吧。”
鄔有禮被另一名警察送進了骨科,兩條肋骨骨裂,至少休養小半年。
此時宋炭也打完了電話:“鄔有禮,算你走運,駱駝冒著犯罪的風險決定放你一次,不過他提了兩個要求:第一,你這樣的人品不適合當記者,是害群之馬,傷養好就換個工作。第二,報社閱覽室管理員的孫子動手術需要錢,你敲詐所得匿名捐出一半吧,10萬。
鄔有禮嗚嗚大哭,既不甘心辭職,又不甘心退贓,但又能怎麼辦呢?不答應就得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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