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體什麼的,我贈送給他好了,只要把錢匯到我父母那裡。
可秦紹畢竟不是這麼變態的人。他安靜地躺在床上,看著我像個傻瓜一樣圍著個浴袍站在臥室的中央。
他的臥室佈置得很簡單。除了一張快和臥室等寬的大床和一個床頭櫃,什麼都沒有。
秦紹向我招招手。我就乖乖地過去。
他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我又乖乖地躺在他身邊。
我想那些女優們拍第一部戲的時候,是怎麼面對鏡頭的呢?有話說“逢場做好戲,曲終忘故人”,戲要是做足了,故人真的就能被移出記憶了嗎?
秦紹真的是個禽獸。我爸說的對,越是斯文的人,骨子裡越是衣冠禽獸。
秦紹靠過來時,我感覺一座大山過來了。他本身是個有君王氣勢的人,對人物關係這麼愚笨的我都嗅得到。所以我本能地把頭扭了過去。
秦紹卻用冰涼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輕輕巧巧地扳了過去。他的眼神裡有凌烈的光,但不是見著女人裸體有了獸慾的光,是厭惡、仇恨和輕蔑。我剛才沒看錯,他確實在談話中就開始厭惡了我。我覺得這像是個陰謀,但我想我身無分文,我爸已經躺在了病床上。我實在是沒什麼可以值得讓人家陰謀陽謀的。
我看著這眼神不由害怕,只好拼命地掙扎著往旁邊退去。可秦紹壓在我身上,我動了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冷冷地說:“剛才給你機會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像個90年代的槍戰港片,似乎說完這句話,我就應該被斃了。
他的嘴唇落在我唇上。牙齒把我的嘴唇拉起。這根本不是親吻,這叫吞噬。我疼得要命。可我眼睜睜的看著,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的手摸過我的胸時,我搖著頭求救地看著他,我想告訴他我後悔了我後悔了。我不知道實行起來這麼困難。我都想把自己凌遲處死,也不要沒有愛的性。
可他哪看得見,或者即便看見了,他也是直接無視了。他的身子慢慢下滑,嘴唇慢慢啃噬到我的頸窩。也是跟獵豹進食一樣的方式。我疼得不行,可奇怪的是越疼我頭腦就越清醒。我知道我正在進行一場肉體交易。我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老爹,想起歇斯底里哭著喊著的媽媽,我還想起了溫嘯天。他曾溫柔地像是對待一塊易碎的玻璃一樣親吻著我。
我想他可能真的是死了,不然他怎麼忍心看我這裡任人欺凌?
秦紹扳開我的雙腿時,我突然一陣噁心,是生理上的噁心,胃裡的酸水正汩汩地往上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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