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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的臉上有抹促狹,嗤笑了聲,雙眸不含色慾,只是欣賞地多瞧了眼她絕美的容顏。他曾見過駱玄一面,沒想到樣貌端正平凡的他,竟能生出這般貌美絕色的女兒。
聞言,冰兒鬆了口氣,可仍是戒慎地盯視著他。“我們父女倆早已多年未犯大案了。”發覺他不信的眼神,心下一急,連忙解釋清楚:“是真的,我們早已金盆洗手
了,而我會出現在這,完全是因為受東方府的丫鬟所託。“
玉面神捕臉色陡變,長劍冷光一閃,再次指向她。“把話給說清楚,你為何會和東方府有所牽扯?”
冰兒俏臉微愕,雖不知他為何一聽到東方府就臉色大變,但仍是老實將為何會來到東方府的事,從頭到尾鉅細靡遺告知。“你說的可是真的?”長劍一抖,更是危險地朝她鼻頭逼進幾分,雙眸精銳地注視著她。
“是真的,你若是不信,可隨我回東方府去,東方凌可為我作證。”秀眉微蹙,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右臂的傷口愈來愈疼。“不用了。”長劍倏地收起,在瞧見她忍痛的模樣,從懷裡 探出一瓶金創藥。
“這藥給你,你快回東方府去吧;還有今晚見到我的事,不可告知任何人,尤其是東方凌,千萬記住。”
冰兒微訝地接過他遞來的藥,懷疑她是否因為傷口痛而眼花,她竟看到他俊美的臉上短暫地掠過一抹懼色。在他催促的手勢下,身形一拔,利落輕巧的身形迅速離開。
而留在原地的玉面神捕,俊美的臉上竟流露出一抹不安,注視著冰兒身影消逝的方向。
第七章
黑色的身形微晃地翻落於紫宵院內,在經過東方凌的房門口,腳步幾近無聲,還未走到她住的廂房,就聽到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接著漆黑的房內,在下一刻,瞬間被點亮。
“夜遊的貓兒終於回來了。還不進來。”
冰兒細緻的俏臉暗皺,這人的耳力為什麼這麼好?她可以假裝沒聽到,當他是在對空氣喊話嗎?
“冰兒。”像是看出她的躊躇,渾厚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回夾帶著警告。美眸仰天翻了個白眼,認命地垮著臉,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甫入房內,就見東方凌坐在小廳的紫檀木椅上,犀銳的黑瞳鎖住她一身夜行衣的打扮,當視線觸及她左手撫著受傷的右臂,黑瞳危險地眯起。
“過來。”
冰兒怯怯地睨了眼俊臉上罕見的嚴厲,忙不迭地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他面前。
東方凌大掌一伸,輕易將她摟人懷裡,另一掌握住她受傷的右臂,濃眉緊皺,怒吼:“這是怎麼一回事?”
冰兒任由自己被他摟抱著,不敢反抗,被他厲眼一瞪,嚇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見他大手一撕,隨著她的驚呼聲,右臂的整條衣袖被他輕易撕去,露出她雪白無瑕的手臂,也將她上臂的一道傷口,清楚地揭露在他眼前。黑瞳在瞧見那道不算淺的傷口,一抹陰騭驚過他眼底,發覺懷裡抖瑟的嬌軀,俊臉上的厲色瞬間消退,他嚇到她了。
“冰兒,告訴我是誰傷了你的?這麼晚了你跑去哪?”
將她整個嬌軀扶坐於他的大腿上,俊臉上又恢復地一貫的冷靜,溫柔地拭去她嚇出冷汗的額頭。
清澈的美眸偷覷了他一眼,見他臉色已無方才的嚴峻,這才粉唇委屈地緊抿,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低道:“我可不可以先抹藥,傷口好痛。”
她一向怕痛,而這傷口又痛上好一段時間,她現在只覺
痛得兩眼發昏了。俊臉一沉,正欲抱起她去拿藥,冰兒自動從懷裡探出一瓶金創藥來,黑瞳在瞧見那瓶眼熟的黑色瓷瓶,掠過一抹狠意。
接過她手上的藥,抱著她走進內室的同時,順手從抽屜裡取出乾淨的布巾,短短的一段路,俊臉始終陰沉不語。將她小心地放躺在他的床榻上,不捨地注視著她微擰的秀眉,動作迅速地將藥小心地灑上傷口,再將布巾仔細地包紮好。
黑瞳一抬,正欲開口審問,這才發覺她竟累得睡著了。眸光在觸及她緊閉的美眸,清麗絕美的小臉毫無防備地沉睡在他面前,心下一動,只覺得胸口被一股溫柔給填滿了。黑瞳盈滿憐惜,含笑的俊臉有抹疼寵。高大的身子俯低,火熱的唇覆上她柔軟的唇瓣,許久,這才不舍地離開。這一夜,他就坐在床畔,貪看她細緻無邪的容顏,不忍離開,直到曙光乍現。
徐風輕揚,吹起了落花,在空中翻舞,飄落於波光瀲灩的湖面。
一抹娉婷身影,斜倚著亭柱,半坐在欄杆上,美眸雖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