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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姐姐好嗎？”琦兒忙跑過來，攙著他的手臂。

服務員扶好椅子，識趣地走了。

“不！我們——已分手了！”金遠儀回來，頹然地坐在椅子上。

“那我送你回去吧！”琦兒去扶他。

“我自己能走。”金遠儀手臂一揚，甩掉了琦兒的手，“離我遠點，別傷著你！”

強迫自己不要找尋她的身影，金遠儀毅然地直視前方，邁著有些凌亂的腳步，出了飯店的門。

琦兒跟在他身邊，幾次伸手去扶他，都被擋開了。

他站在馬路上，轉身，無限深情地看著飯店，滿眼潮溼。

坐進計程車前，他最後再貪戀地望了一眼飯店，似是最後再看她一眼！

報完目的地後，他將身子往後一靠，頭歪向車窗一側，閉上眼，任她的影子佔滿整個腦海！

金遠儀付錢下車，琦兒從後排下來。

“你怎麼跟來了？”金遠儀生氣地說。

“我不放心。”琦兒嘟著嘴，有些委屈。

“也罷，也罷！”反正馬上就要走了，只這兩日，想必也傷不到她。

兩人一前一後往倪露家走去。

進入房間，金遠儀倒在沙發上。琦兒忙去燒水沏茶。

放好茶，琦兒坐在沙發旁的小凳子上，看著金遠儀。

他將手交叉枕在自己的腦袋後，眼眸閃亮，像是望向遙遠的地方，嘴角盪漾著笑。

“為什麼要和我姐分手？”坐了一會兒，琦兒還是忍不住問。

“我認識她時，她才五、六歲。”金遠儀答非所問，像是要講故事了。

“恩。”琦兒輕輕地應，是個好聽眾。

“當時的她正在菜地點栽菜苗，她見到我時笑了，那笑……”金遠儀找了半天的詞，也沒找到，只好作罷，任腦海中的她就那樣對自己笑著。

琦兒沒有插話，時不時嗯一聲，任他回憶一陣講一陣，講一陣又回憶一陣。

……

已是深夜，金遠儀終於傾訴完了。

“既然愛她，你就不應該和她分手。”終於輪到琦兒說話了。

“是我無能。不能護她周全！”金遠儀眸光暗淡，眉頭緊鎖，“有比我更適合她的人。”

金遠儀是熟悉金兀竺的，是他，陪伴她長大；是他，陪她一起失蹤；也是他，幫她找到兇手。而自己，只是那個惹來兇手的人。

如果不能給她幸福，放手——是唯一能為她做的！

“來，再喝點水，去床上睡吧。”琦兒遞過水杯。

“謝謝！”金遠儀坐起來，接過水，認真地說：“琦兒，不管我和你姐關係如何，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和幼儀一樣親的妹妹！明白嗎？”

琦兒頭一低，金哥哥這麼說，是不是知道我喜歡他了？在委婉地拒絕我。

“去休息吧！”金遠儀見她低頭不語，拍了拍她的後背說。

“恩。”琦兒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琦兒早早地就起來了。

“金哥哥，吃早餐了！”她買早餐回來時，金遠儀剛好起來了。

“你真早！”金遠儀已穿戴好，連衣服都換了。

“你常住這兒嗎？”

“住得還真有點多！”金遠儀留戀地看著每一個角落，滿滿地都是回憶。

金遠儀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進入廚房，拿來碗筷，和琦兒坐著一起吃早餐。

琦兒望著他，待她如親妹妹的他，自己暗暗喜歡的他，從小就是偶像的他！怎能——如此英俊呢！

“你怎麼啦？”金遠儀見琦兒對著自己發呆。

琦兒忙害羞地低下頭，尋找藉口說：“好久沒吃金哥哥做的飯了，有點想！”

“是這樣！”金兀竺停下筷子想了想說：“等會我們叫上幼儀，一起玩一天，晚上再回這兒，我做飯給你們吃好嗎？”

“好，太好了，謝謝金哥哥！”

“我希望你們能成為好朋友，以後多交往。”金遠儀說。

“我很樂意，她不會不喜歡我吧？”琦兒有些不自信。

“她一定會喜歡你的！”金遠儀肯定地說。

果然，倆女孩一見如故！跟著金遠儀像兩個小尾巴，遊樂場、動物園，瘋狂地玩了一整天。

“哥，你怎麼不早點介紹我們認識。”幼儀埋怨哥哥。

“是我的錯！今晚多做些拿手菜給你們吃，當作懲罰怎麼樣？”金遠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