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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這事兒可幹不得,姐姐我勞心費力為你整那擂臺的事兒,你可不能打我大鯤的主意。”
繆雲娘聲到人至,挺熱絡的蹲在霧氣蒸騰的溫泉池邊,接替仍是貓崽兒形狀的銀狼王往溫泉裡撒花瓣,“妹妹怎麼尋得這麼好的所在,姐姐在此地一住五年,還不知道有這麼眼溫泉。”
“明人不說暗話,姐姐是為我整擂臺的事,還是另有打算,咱們心知肚明。”沈涵秋毫不在乎身無寸縷,從泉水裡坐起來,饒有興味的說:“說吧,姐姐理想中的分成比例是多少?”
“你還真是直接!”碰上沈涵秋這種怪胎,繆雲娘也露出與她的精明強幹不相稱的吃驚之態。
擺擂臺不是頭一遭,在蠓妖獸大陸,沈涵秋就在花妖國玩過一回,但那次的規格與此番相比是小巫見大巫,已賺得盆滿缽滿,從白狐描述的在建中的擂場之規模,可以預見此番可以大賺頭絕對可觀,不要白不要,她可不打算全便宜了繆雲娘,“無利不起早,我可沒為他人做嫁衣裳的雅量。”
“你尋弱水宮宮主不得,我是純屬給你幫忙。”
“我在城頭掛個白布條,也同樣能達成目的。”
“那不一樣。”
“當然,兩種方式間存在獲利與否的問題。我不介意你炒作此事從中獲利,也贊同你追求利益最大化的觀點,但該給我的,你一分都不能少。”
“分你一份,就不符合我利益最大化的原則。”
“你要理解,付給我的是成本。”有錢賺,沈涵秋心情非常好,不厭其煩的糾正繆雲孃的錯誤觀念。
“我額外支出的成本是多少?”繆雲娘像被割掉一塊肉似,極不痛快。
笑紋加深,沈涵秋舉起三根手指晃了晃。
“三百兩?”
“當然不止。”
“三千兩。”
“你到底有沒合作誠意?”
“三萬兩?你乾脆搶劫好了!”
“生意不成仁義在,用不著惡言相向。”
“你,算你狠!”
“記住哦,是三萬兩金子,而且要預付一半。”
“你去死吧!”繆雲娘懷疑自己窮瘋了,才會想到藉這事件牟利。三萬兩金子,給了這個比她還瘋的丫頭,她還有得撈?
沈涵秋看著繆雲娘氣乎乎的走掉,也不著急,又滑入溫泉裡閉目養神。
“到手的金子飛了,你好像不著急?”扇魄這會子居然探測不到沈涵秋的意念,奇怪之餘,也甚為訝異,“咦?你故意不讓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怎麼辦到的?”
“才發覺啊!”沈涵秋拋了個媚眼兒,好不得意的放聲大笑,“這點能為都沒有,我怎麼做紅樓禍害組織的老大。”
“算你厲害。”
“那當然。”
“你就得意吧,咱們走著瞧。”扇魄笑笑又問:“貪財如你,怎麼捨得為賭一口氣,放繆雲娘走掉?你就沒想過,她隨便找個人打擂,錢就全進她簍子了。”
“打了我銀狼妖姬的名號,我不出面,她就擺不平這件事。放心,她一定會回來找我的,而且她肯定會後悔這時候走掉的,因為回頭草不好吃。”
“其實不怪她氣跑,你要價也太黑了些。”
“我們父女齊上陣,一人才分一萬五,這要價還低呀!實話告訴你,報價出口我就在後悔,還好她沒答應,不然就虧大了。”
“假如她回頭,你準備要多少?”
“十萬兩。”
“她說得不錯,你乾脆去搶好了。”
“跟沒商業意識的你交流挺累。”沈涵秋閉上了眼,任扇魄在那兒大發感慨,只相應不理。
扇魄唱獨角戲沒甚意思,也便收聲不語,以靈識察看白狐那邊的情況。
“看起來不妙,小狐狸像是被高手捉住了。”
“是李林麼?”
“小狐狸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它應該是讓某種法寶禁錮。在它的意識裡,有一名捲髮金衣人給了另一個人一幅鬼臉面具。”
詳細問明捲髮金衣人的長相,沈涵秋問“在莊園裡麼?”
“從距離看,是在樊城內。肯定是這小子求功心切,在莊園發現有異常也不吱一聲,被李林騙去了樊城,活該被捉。”
“小狐狸肯定在莊園就被捉了。李林那傢伙不簡單。走吧,我們去樊城會會那位高手。”沈涵秋裸身出水,不緊不慢的套上洗淨晾乾的衣裳,雪山融水般清澈的眸子裡有冷洌的寒光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