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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是假的沈涵秋?”
“浮橋上來去自如的只有宮主,宮主夫人、五使連同長老們都只知道這我看守的這處機關,您突然出現,自然是少宮主了,因為宮主只您一個孩子,這秘密不告訴您告訴誰去?”
“有點腦子,你叫什麼?”
“艾勇,願效忠少宮主。”
“挺會動心眼兒嘛!”沈涵秋滿意的笑著,問過木使尚未回宮,便踏上宮門後隱於殷紅密瓣浮團翠之間的石樑,朝著宮內跑去。
宮東水月殿方向鑼鼓齊鳴,儀式既將舉行,宮中人都集於水月殿,加上宮門至紅樓的路徑本就偏,沈涵秋一路上竟沒有遇上一個人。
魂牽夢縈的紅樓矗立在面前,沈涵秋百感交集。廊柱後給鸚鵡餵食的小丫環好奇的探頭問:“姐姐沒去看熱鬧嗎?”
拭去淚水,沈涵秋反問:“你怎麼也沒有去?”
“木青姐姐交待我看家,說要是鸚鵡少根毛,就拔光我的頭髮。”
“青木頭也會作威作福了,她跟白木頭還在這樓裡沒走麼?”沈涵秋看小丫環一幅不明白的樣子,也不解釋,笑問:“你叫什麼?”
“木蓮,姐姐你呢?”
“沈涵秋。我帶你去看熱鬧,回來咱們拔光這隻鸚鵡的毛。”不顧木蓮反對,沈涵秋強行帶著她到了水月殿。
殿上,沈從槐的專座兩側各擺了一張太師椅,端坐著單瑤與金使。兩側觀禮席上,坐著的是以水使、火使與土使為首的弱水宮高層人物。餘下那些地位低排不上座次的弟子擠下殿下首與兩側的角落裡。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男子,伏在殿中央對著殿首沈從槐座位的拜墊上,在司儀的指揮下,正經八百的行跪拜之禮。
站在擠得水洩不通的殿門外,沈涵秋懶怠去擠,遠遠的揚聲問:“我爹死了還是我死了,要弄這麼只猴子來替我拜我爹?”
殿內外,數百個腦袋齊唰唰的甩向殿外,望向蓬頭垢面的沈涵秋。心眼兒活絡的單瑤反應最迅速:“拿下這招搖撞騙的女賊!”
“花孔雀繼母,嫌門牙長得齊整,我不介意再替你轟掉幾顆。”
“你——”
一溜兒三顆水球從沈涵秋手心裡飛起,低空飛入大殿,將單瑤的話頭截斷。“我現在還願意尊你一聲繼母,所以你最好放聰明點,停止一手策劃的鬧劇。”她聲量兒不高,氣勢卻足以鎮住單瑤,連金使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應付這場面,都傻坐著不動。
像得勝還朝的將軍步入大殿,沈涵秋走過單元奇身邊時將他踹倒在地,然後直接從他身上跨過去,走到沈從槐的座位前垂首默哀。
土使與木使關係不錯,從前也頗維護沈涵秋,對單瑤的作法諸多腹誹,只因木使不在,他獨力難支,現有沈涵秋出面,便站出來說:“少宮主,您回來了,這儀式還要不要舉行,請您拿個主意。”
金使怒道:“土使,你什麼意思,此事可是經過公決的!”
“金毛獅王,我跟我爹不在,弱水宮是你跟花孔雀繼母的一言堂,公決是個屁呀!”沈涵秋不介意在大廳廣眾之下展現她的粗魯,趁著金使與單瑤讓她的話噎著,又道:“這出鬧劇就此打住,其餘的事等我看過我爹之後,咱們再一件一件的說。”
“你進得了密室?”單瑤與金使齊聲驚問。
“弱水宮對我沒有秘密。”沈涵秋一語雙關,令得單瑤與金使臉色突變,她再冷笑一聲,大踏步的出殿,朝水月殿後方的靜室走去。
靜室分地面與地下兩層。地面建築由青條石建成,地面以下建築全由摻紫金英的鐵水澆鑄而成,布有機關暗道。不知進入之法,仗利器不僅鑿開通道,而且還會觸動機關,會如何慘死就看各人造化了。
弱水宮最緊要的兩大秘密,一為自由飛渡弱水淵之法,二為進入靜室之法,這兩項秘密,單瑤用盡心機都未能從沈從槐口中套得一言半語,沒想到沈涵秋居然知道,她回到房中仍氣憤不已。
緊跟著單瑤進來的單元奇央求:“娘,我要娶她。”
“娶你個大頭鬼!老孃跟那死丫頭天生犯衝!”單瑤氣哼哼的倒在床上,咒罵聲不斷,罵了一會兒,又讓丫環去叫金使來。
愁眉深鎖的金使進來後,小聲埋怨:“那丫頭回來了,我們以後得避著點,別讓她抓到把柄。”
“真是越活越轉頭了,堂堂弱水宮金使居然怕了個黃毛丫頭!叫我這娘們兒家都為你臊得慌!”罵了金使還覺得不過癮,又擰著單元奇的耳朵罵:“豬油蒙了心,竟打上那死丫頭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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