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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哪裡出去,然後他們就搶先佈下天羅地網等著她。
白狐仍是一臉的迷惑,沈涵秋接著告訴它,到達桃花谷,她發覺那裡簡直就是個天然的甕,很適合她的對手們來個甕中捉鱉。她可不願當那隻鱉,想到來路上的漩流,就設計好要從這裡暗渡陳倉,只是因為不知這條水路有多長,所以在桃花谷休息一夜。
“那麼現在就是白猩猩當了那隻鱉了嘍!”
“應該吧。”沈涵秋努力裝出不在意的樣子,只是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沒法自然,在到達淺水灣的漁船之前,她都沒有再開口。
停泊的漁船,成色尚可,主人家是位又聾又啞的老人。從老人打的手勢中,得知這艘船是老人替人看管的,可租可售,只需管飯,老人可以隨船幹煮飯燒水帶划槳所有船上的活,沈涵秋非常滿意,很乾脆的給了一片金葉子,用作租船之資。
老人咬了金葉子一口,渾濁的眼突然就亮了許多,顛顛倒倒的上岸將金葉子交給離岸不遠的茅棚外的老婆婆,便勁頭十足的開船了。
“鬼船開走了!”水邊柳下釣魚的兩個娃娃看到船離岸,又叫又跳的不知興奮個什麼勁兒。茅棚外的老婆婆收好金葉子出來,邁著小腳,顫巍巍的朝著他們邊跑邊罵。
沈涵秋用手勢比劃著問老人是否這艘船有什麼鬼故事,老人臉色突變,頭像搖破浪鼓。不願意讓白狐像強盜那樣盜取老人的意識,沈涵秋仍用手勢表明自己純粹是對鬼故事感興趣,絕非出於害怕,也肯定不會中止這次租船的交易,老人這才放鬆戒備,將這條船上發生的一系列離奇故事,用所會不多的文字蘸水寫在船板上,並輔以手勢比劃,讓她明白了個大概。
這艘船建成的時間很久了,老人還是小娃娃的時候就建好了,在他漫長的一生中,就跟這艘船為伴,船上出過十三件命案,他卻安然無恙,所以最初還被疑心為是他謀財害命,幸虧神捕白三春為他洗清冤屈,證明是這片水域裡的怪魚所為,他才沒被官府定罪,但是本地百姓卻始終將信將疑,說這片水域上討生活的又不止他這一艘船,怎麼別人的船都沒事,就他這艘船出事?
沈涵秋沒有用手勢比劃,直接對老人說:“其實這艘船是爺爺您本人的,是不是?”
“是的。”
老人竟然清楚的回答了,白狐叫道:“他不是又聾又啞麼?”
“爺爺被人誤會多年,又找不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不願意與人交流也在情理之中。”
“唉!”
老人一聲嘆,與眼中流下淚水,令得沈涵秋心裡沉甸甸的,不由得罵道:“該死的白猩猩,送佛送到西都不懂,既然查清楚是怪魚害命,就該將怪魚捉住,並將這艘船吸引怪魚的原因找到嘛!”
“白神捕很為小老兒費心了,花了七天七夜的時間捉怪魚,但那條怪魚竟像是通靈,知道白神捕厲害,自從最初露了行跡,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後來,這片水域被城裡的大財主買下來養珍珠,小老兒的船不能打魚,又攬不到行船的活,停了有三年了。”
“是這樣啊。”沈涵秋又開始動起了腦筋,在船上這兒敲敲,那兒打打,還讓白狐到水裡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白神捕也研究過造船的材料,沒什麼發現。”
“白猩猩發現不了,不代表我發現不了。我比神捕還神。”牛皮吹了,沈涵秋怎麼也得找出點不同之處,敲打得更用勁兒了,瞧著竟像是要拆船,看得老人眼一眨一眨的。
從船頭敲到船尾,每一寸船板都沒放過,只在船中部舷邊挑出幾塊色澤不同的船板,但經老人解釋說窮人家造船沒太多講究,基本上有什麼用什麼,有些雜樹連名兒都叫不出來,顏色不一樣很正常。
“正常到像洗了一樣嗎?”沈涵秋隨口問道,問出來才想到這真的是個問題,哪有船齡趕上眼前老人歲數的船上的船板紅亮如新?
“我家老太婆隔三岔五的拿花椒什麼的雜長雜八的東西煮水清洗船板,既防蛀又防腐,看著比別人家的船確實在新些。白神捕也知道這個,拿老太婆煮的那個水驗過,也沒發現。”
“白猩猩這也看過,也沒發現!”沈涵秋簡直是憤怒了,想要徹底忘掉這傢伙,怎麼他就陰魂不散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八爪怪魚
紅日當空照,湖風迎面拂。白狐是幻靈,沒有實質的感受,卻像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在陽光照不到的陰涼角落昏然欲睡。正不痛快的沈涵秋看到後,大吼一聲:“白狐,怪魚在你後面!”
迷迷糊糊的白狐聞聲朝前一躍,竄進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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