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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西城家族幾時有你這麼號人物了?”
“錯,我跟西城家族八竿子打不著邊,這是我贏的彩頭。”
“彩頭?你怎麼能拿我的東西跟人賭!”幽魄終於有藉口轉移怒火發洩目標,追魄刀棄沈涵秋而轉向西城雪。
刺耳的尖厲鬼哭聲,伴著藍瑩瑩的追魄刀,挾奔雷之勢迎面撲來,西城雪好歹也是一族之主,手底下怎麼也得有兩手絕活,不然也壓不住陣腳,因此並不慌張,略一側身,避過追魄刀之鋒,同時撤出袖藏的藍水晶鬱金香斜指長天。
幽魄與西城家族打了多年交道,當然識得西城雪擺的架式為西城家攻防兼備的‘花嘯長天’之起手式,知道這套招數施展下來繁雜已極,望之眼花繚亂,外間多以為這套招數花哨不實用,卻不知其繁雜中暗藏殺機,往往就是趁對手因其懈怠之心時,予敵致命一擊,他自然不會犯輕敵之錯,本著謹慎之心未曾全力攻擊,而將後繼之力收回一二分,並將追魄刀直線攻擊改為跳躍式攻擊。
西城雪彈劍冷笑:“幽魄,你既知悉這招‘花嘯長天’的奧妙,並已想出應對之策,果然是另有圖謀。”
“咱們本來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幽魄挑眉道,“西城雪,你多次在我修煉魔法時利用暗道機關偷窺,別以為我一無所知。”
“哦,西城雪果然是個偷窺狂。”沈涵秋嚷著又掉頭衝西城霜說:“我沒法信任你孫子,跟幽魄交涉的事還得老爺子親自出馬,估計才靠得住。”
西城雪在整個蠓妖獸大陸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個名不見經傳的黃毛丫頭羞辱,哪還忍得下去,顧不得強敵當前,揮袖後揚,一溜兒藍瑩瑩的火焰自袖中飛出直奔沈涵秋而去。
久未作聲的花刀浪子,一直密切的關注著場中形勢,加之本身警覺性就高,此時見西城雪施襲,而沈涵秋兀自側臉朝著西城霜,本能的,他身形一晃,便擋在沈涵秋面前。
以花刀浪子之能,已儕身蠓妖獸大陸上的強者之林,算得是同輩中的佼佼者,但西城雪能榮登伯爵之位,固是仰仗家族勢力,其本身的實力又豈能小覷,其挾怒出手,他要接住卻有些難度,因而,他倉促發出的‘魔焰蓮’花瓣尚未展開,就被那溜兒藍焰包裹,徒勞的掙扎了兩下,便散了形狀回射而去。
一般說來,攻擊性越強的魔法,多為一旦施展不能傷敵便反噬其主,‘魔焰蓮’亦屬於此類魔法,因之魔焰蓮瓣回射時,花刀浪子會忙不迭的躲開,倒是不識得厲害的沈涵秋瞧那花瓣閃著異彩,居然伸指去拈。
纖蔥玉指,曲作蘭花狀,虛拈有形無實的魔焰蓮瓣,本應是令人賞心悅目的,花刀浪子卻驚恐大叫:“碰不得!”
“小氣鬼,碰一下又不會弄壞它。”沈涵秋曲解了花刀浪子的好意,撅著紅唇,賭氣般一把抓實,歪著頭示威:“你再敢吭一聲,我就揉碎它。”
似見到妖魔般,花刀浪子倒吸口氣,啞著聲音問:“你手沒事?”
“你希望我的手有事?”
“張開手讓我看看。”
“憑什麼呀!”
說歸說,沈涵秋此時也明白花刀浪子是關心自己,便乖乖的攤開掌心放在他面前,滿不在乎的說:“我的手沒被灼傷。”
如其所言,沈涵秋掌上毫無被灼傷的痕跡,那瓣比火紅的木炭毫不遜色的魔焰蓮瓣,在她一握中被迫分解為肉眼難辨的火元素,又在她張開手之際散入空氣中。本來,看到她的手完好無損,花刀浪子就該鬆口氣,再鬆開輕握的纖手,但他沒有,非但沒有,他神色反更形緊張,手上也加重了力道。
沈涵秋完全可以掙脫,卻因為心中沒來由湧出的溫馨感,捨不得將手從花刀浪子溫暖的掌心抽離,只抗議:“你抓痛我了啦!”
“你的手是後天變成這樣,還是天生如此?”
“說什麼呢,我都聽不懂。”
“你掌上的紋路很特殊,我想知道是由於你練了某種魔法發生變化,還是你天生如此。”
“你真的是很婆婆媽媽的。誰會關心自個兒掌心的紋路嘛!”
“這很重要,你好好想想。”
“都說了沒關心過,當然不知道,怎麼想也白搭。”
仍舊是說歸說,沈涵秋又乖乖的按照花刀浪子所言認真的回想,然後說:“我記得右手大拇指上有個鑼,食指上也有個鑼,左手的中指上有個鑼。”
“就這?”
“就這三個鑼,再沒有了,跟現在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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