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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的二師兄眉頭緊鎖,沉聲道:“弱水宮在弱水淵,方圓百里鵝毛不浮。單元奇明明是個街頭混混,怎麼會同江湖最隱蔽的殺手組織拉上關係?”
“管他呢!憑那弱水宮是什麼樣的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一闖!”鳳倩立時要走,被蘭庭軒阻止。
耐著性子等了五日,得君如鴻飛鴿傳書,說弱水宮主不答應交出單元奇,也否認龍昭被擄進弱水宮,但現已抓有弱水宮的木使及三名木字殺手為人質,相信弱水宮主會再作權衡,所以還是再等等看。鳳倩哪還肯等,立逼灰鴿堂韓堂主畫了路線圖,單人匹馬直奔弱水淵。
夕陽墜,皓魄明月繼輝。鳳倩夜至弱水淵,瞧那弱水淵水平如鏡絕無飄浮之物,也未生打退堂鼓之念。趁著夜色,開啟帶來的蜂箱,小蜜蜂嗡嗡的飛出來。說來也怪,小蜜蜂竟能按她的意思間隔丈許的排成一列,供她落足。更絕的是,小蜜蜂待她過去會自動飛到最前面。就憑這小小的蜂橋,她輕輕鬆鬆的越過弱水淵。
弱水宮僅宮門處有守衛,守衛的基本職責也僅為看守浮橋。鳳倩登臨弱水宮的方位又是守衛望不到的死角,因而她在宮中奇花異草間徜徉久至幾忘為何而來,仍未被發現。
聽著遠處鑼鼓絲樂喧天,鳳倩朝側方摸去。近得孤立在西北角的紅樓時,樓上又在發脾氣的沈涵秋很突然的看過來,看到她迎著月光的臉,嚇了一大跳,心道:這鬼女人怎麼進來了?
站在沈涵秋身邊捱了半天罵的木青,奇怪她怎麼突然收聲,也跟著偏臉向窗外望去,卻不妨沈涵秋橫掌砍來,她不及閃避脖子被砍中,暈倒在地。
木蓮吃驚得張嘴要叫,沈涵秋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豎指示意她別叫,然後指指外面,無聲的說:外面有敵人。
木蓮點點頭,表示懂了,沈涵秋才放了她。躲在窗側向外窺視,發現鳳倩竟已點倒了門外那幾名金衣堂高手,正準備進樓來,沈涵秋想她肯定將紅樓當成囚牢,上這兒來找那個龍昭,怎麼辦呢?
弱水宮現在還是團沒理清的亂麻,不能鳳倩知道我就是銀狼妖姬,不然局面會更混亂。想到這裡,沈涵秋悄聲囑咐了木蓮幾句話,然後將木青放到內室,自己則上了頂樓。
鳳倩在二樓樓梯口,碰上正要下樓的木蓮,瞧她並無驚慌之色,以為她不知道自己是入侵外敵,自作聰明的說:“小妹妹,怎麼你沒去瞧熱鬧呢?”
木蓮佯怒道:“姐姐是故意來氣我們的吧!”
“這從何說起?”鳳倩好奇的問。
木蓮憤憤不平的說:“宮主五年前閉關練功,有謠傳宮主走火入魔,宮主夫人趁機亂點鴛鴦譜,明欺少宮主年幼無知,要她嫁給自已孃家侄兒。我們少宮主身邊的人氣都來不及,還會瞧那個熱鬧嗎?”
“親上加親也不是壞事。那個單元奇,嗯。”
鳳倩頓住不語,引木連順話頭說:“單元奇同宮主夫人一樣不是好人。宮主夫人無所出,就想了這個損主意,日後宮主便是不依也生米煮成熟飯,這弱水宮便成了她姑侄的天下。”
自幼生長在海島,不知父親為誰,又為生母憎恨,鳳倩的幼年生活根本感受不到家庭溫暖。有童年不愉快的記憶,鳳倩對那弱水宮少宮主沈涵秋很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觸,儘管知道此處不是關押人的囚牢,她仍去了頂樓。
黛蛾長斂,任是東風吹不展。黯然凝佇,過盡飛鴻字字愁。揮筆疾書的沈涵秋精緻的五官,粉嫩的肌膚吹彈立破,配上那難以言喻的憂鬱,給人一種美到極致卻不真實的感覺。
怕驚著精緻的瓷娃娃,鳳倩柔聲說:“頂樓風大,下樓去吧。”
“嗯?”沈涵秋將含煙水眸從宣紙上移至鳳倩臉上,問:“我好像沒見過你?”
因憐生愛惜,鳳倩竟不肯欺騙她,傻乎乎的表明身份,並說:“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帶你離開弱水宮。”
“你只要帶走單元奇就好了。”
沈涵秋此話顯示她雖年幼,卻絕非如木蓮所言的無知,鳳倩便不堅持帶她走。問明龍昭確實不在弱水宮,她在木蓮的指引下,來到單元奇居處。
揮指連彈,屋外的護衛幾乎同時無聲息的歪倒在地,鳳倩的功力之高,令暗中尾隨而來的沈涵秋看得咋舌不已,方信扇魄說她是自己短時間內無法超越的對手之言。
踢開倒在門檻上的兩名金衣人,鳳倩一陣風似的飄進屋裡。身著吉服的單元奇,全無坐相的歪在長椅上,做著新郎倌夢的時候,讓她彈來一指勁風制住,然後被她在木蓮的掩護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出弱水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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