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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往魔獸們口中的繁華帝都。
沿著舊路,來到帝都,一切如常,連人們步履都同樣那麼不疾不徐。看來,自己的出現與消失對於這座城市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一手抱貓,一手抱兔,沈涵秋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心頭酸酸澀澀的。
花妖王宮,就在前方不遠處,沈涵秋卻駐足不前,來大鬧一場的念頭不知何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呆呆的,她就那麼站在大街上,像只無家的流浪狗,好不可憐。
“閃開!聽到沒有,說你呢,聾了呀!”
厲吼伴著呼嘯的長鞭而來,沈涵秋未動,色兔不幹了,張嘴‘呼’的吐個火球,朝那不開眼的惡奴擊去。
“嘿,竟然是隻離火兔,算妞兒你今天走運,交出離火兔,饒你擋路之罪。”
“見過惡霸,沒見過你這樣白痴的惡霸。”沈涵秋冷笑著,對懷中兔子說:“小兔子乖乖,賞個大點的火球給他。”
‘呼’的又是個火球噴出,比先前那個火球大了一倍都不止,哪是七級魔兔能吐出來的,銀狼王也有點驚訝於這色兔進境之快了,難怪它整天黏著沈涵秋,原來她一直也給它體內輸入了花木精神,讓這隻色兔輕而易舉的就晉級了。
八級魔兔吐出的火球不是那個膘肥體壯的惡奴能接得下的,火球砸來,他那一身肥肉頓時焦油直冒。打狗欺主,他的主子好歹也是左相之子,手下當眾受辱跟打他臉沒分別,這個酒色淘空了身子的癆病鬼當即下令一干手下攻擊沈涵秋,並叫囂死傷不論。
“小姑奶奶讓你知道‘死傷不論’這句話真正的涵義!”沈涵秋妖媚的扭腰前行。她的身法相當快,幾乎是癆病鬼那幹手下身形才動,她就欺至他面前,一柄水刀切進他的咽喉。
“饒命!”生死存亡關頭,癆病鬼嚇得屎尿失禁,噁心得沈涵秋差點沒吐出隔夜飯來,取他性命還嫌髒了手,便閃身退開。
見沈涵秋退開,眾護衛趕緊上前架起身軟如泥的癆病鬼要走,“小姑奶奶有說過讓你們走了麼?”沈涵秋閒閒的問。
“傷了我們左相之子,妖女,你等著被分屍裂體吧!”癆病鬼的手下中不乏高手,因一時大意讓她傷了少主,他們已算失職,就是沈涵秋不放話,這幾位高手還未必肯善罷干休,此際更是立意要取她性命。
失職在先,急於將功贖罪,幾名高手也不在乎群毆一名年輕女子是否有損名頭,劍師們持劍衝來,兩名魔法師則遠遠的站著吟唱魔法口訣。
三柄長劍均吞吐著尺長劍芒,顯示著持有者都達到大劍師的境界,仍為貓形的銀狼王怕沈涵秋輕敵,當先撲出,貓爪連拍,拍飛三柄長劍。
爭端一起,無權無勢的平頭百姓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都早早避開,街頭餘下看熱鬧的都是有些來頭的,看到一隻小貓崽拍飛了三名大劍師的劍,都驚訝不已。在那些驚歎之中,沈涵秋聽到一聲驚疑之聲‘是校長!’,遁聲看去,恰好與北溟峰目光交接。
知道沈涵秋掌殘的人不多,北溟峰是其中一個。銀狼王騰出的時候,北溟峰看到了她的殘掌,所以她容貌變了,他仍認出她來。見她僅略點點頭,明白她不想讓身份暴露,他便不再吱聲,抱臂靜觀。
狼性兇殘,銀狼王不出手則已,出手不傷命是不可能的,拍飛劍師長劍後,它凌空幾度折身,圍觀者還沒看清楚,三名劍師的咽喉就被撕開,而它癟癟的肚子也鼓脹如球。從它嘴角流淌的鮮血,大家不難想象它肚子裡裝了什麼進去。
那兩名在遠處施放魔法的魔法師,一個發了個七級土系魔法土槍,另一個發了個同級別的光系魔法流光刃,及時擋了前衝來抓他們主子的銀狼王一下,就那一下,癆病鬼就讓一名御風飛來的黑衣人抓起來丟擲,落在隨後跟來的美婦人懷中。
美婦人眼見得癆病鬼只有出氣有進氣,已是氣急敗壞,聲色俱厲的喝道:“夜師,殺了妖女與她的魔獸!”
這個女人,是舊識,她叫什麼來著?舍珊,對,初進花妖王宮的那天,見過她,花刀浪子叫她舍珊姐姐的。很好,瞧她那般寶貝這個癆病鬼,我且取了他性命,瞧她還能像那天那樣表現她優雅與她的優越感麼?沈涵秋越想越開心,原本帶笑的臉笑成了一朵花。
第一百七十一章、當街奪命
殺意湧動,臉上笑意卻更嬌更媚,“小兔子乖乖,那個癆病鬼的心大補,你取了吃掉,我保你再晉一級。”誘騙無知的魔兔冒著被圍攻的危險殺那癆病鬼,有點點無恥,但是那癆病鬼實在太讓人噁心了,沈涵秋認為自己出此下策實出無奈。
晉級也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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