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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說什麼,聰慧的眸子眨了眨,“咱們去用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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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膳以後,梁冬含叫住了夏沫,“霜白,到娘這裡來,娘想你了。”
梁氏的眸底盡是如水樣的溫柔,那樣的慈愛的眼神讓夏沫不由得心底湧上一股暖意來。
她自小便沒有父母,在孤兒院裡長大,從不曾享受過母愛,如今有梁氏這樣疼著,倒真的覺得挺幸福的,因此對梁氏也如親孃一般。
夏沫按梁氏的吩咐,在梁氏身後小碎步跟著,一路朝梁氏的房間過去,不想,走到拐角處,突然又瞧見一雙暗紅色的鞋停駐在那裡。
晚上雖然沒什麼光,但梁氏身邊的丫環海棠卻是打著一盞紙燈的,那蠟燭火苗在紙糊的燈籠裡搖搖晃晃,隨時會熄滅一般。
夏沫因為之前就瞧見過一雙黑色的鞋停在自己門外,因此對母親這邊的下人們也起了疑心,好傢伙,這一不留神,便瞧見有人跟蹤自己和母親,看來,這夏家誠心的想讓她們母女死在這裡了。
如果說徐媽是夏向魁的人,那麼那黑鞋子又是誰的人?這雙暗紅色的鞋子又是誰的人?
梁氏見夏沫停駐不前,眼睛一直肩膀珔幽暗的拐角處,循著女兒的視線望過去,卻什麼也沒瞧見,忍不住問道:“霜兒,怎麼了?”許是這會兒子沒了那麼多的下人,梁氏叫起了夏霜白的小名。
夏沫朝梁氏擠了擠眼睛,壓低了聲音道:“娘,女兒覺得吃得撐了,想活動活動,天兒冷,你先進屋裡坐一會兒,等著霜兒好不好?”
她的聲音原就好聽,如今又添了幾分撒嬌的意味,倒叫梁氏有些欣慰了,伸出手來,摸了摸女兒那不堪入目的臉,眸底卻沒有絲毫的嫌棄,“也好,娘在屋子裡等你。”
夏沫是刻意看著梁氏進了屋子,這才朝著一旁的小徑上走去,杜鵑跟在她身後,懵懂的望著自家小姐,小聲嘀咕道:“小姐,晚膳奴婢壓根兒沒瞧見您吃什麼呀?”
夏沫輕輕的“嗯”了一聲,腳步依舊未停,反而更加快的往前方走去。
那守在暗處的人見小姐往別處去了,當下不知道是繼續追還好,還是在原地不動好,只望著夏沫遠去的背影暗暗著急。
之前她生怕被梁氏瞧見,便是一動不動的把身子緊緊貼著牆,生怕被三夫人周圍的人撞見,晚飯時,聽夫人叫小姐,她便知道夫人有話同小姐說,眼瞅著夫人進了屋子,原以為小姐也要進屋子的,誰料小姐竟是往別處散步去了。
伸長了脖子往夫人房間裡望了望,又往小姐走過的方向望了望,長鬆一口氣,這麼冷的天兒,她卻是一身的冷汗,早就被風吹得瑟瑟發抖,哪裡還有心思留在這裡?
可是,主子吩咐的事又不能不做,只好咬咬牙,一跺腳,往小姐去的方向追。
正思忖著要不要去追小姐,卻見夏沫領著杜鵑正從她對面走過來,距她不過也就十來步的距離。
第18章 又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這…可如何是好?
到底是頭一回幹這種事,她立刻嚇得就失了主心骨,垂著頭,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三小姐…”
這丫頭夏沫倒是不認識,不過看她身上的衣裳,全是粗布粗衫,想來應該是下等丫頭,專做粗活的那種,估摸著也就是在後院兒挑挑水,劈劈柴,洗洗衣裳之類的。
跟蹤我是麼?
夏沫揚了揚自己那張足以嚇死人的臉,一點點朝那丫頭靠近,“打從小姐我一出門兒起你就跟著我,說吧,你想做什麼?”
那丫頭本就心虛,一見滿臉膿皰的夏沫,更是嚇得不輕,一張臉跟白紙似的,毫無血色,只不停的用手指摳著身後的青石牆,“小的…小的…”
“小的出來隨意走走…”
杜鵑自是認識這丫頭的,叉著腰伸著手指指著她,“巧兒,我怎麼不知道你有散步的習慣呢?”
“你一個粗使丫頭,一直在後院裡挑水劈柴,就算你是出來走走,好像這前院兒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吧?夏府的規矩難道你忘了?”
杜鵑這才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大約是早就發散這廝在跟蹤她們了。
那名喚巧兒的丫頭更加結巴了,渾身顫抖不已,竟然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到最後,竟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夏沫跟前。
“小姐,奴婢…奴婢冤枉,真的是出來走走的,一不小心不走到了這裡,遇上了小姐…”
看巧兒那樣子,真的要哭出來了,
同是女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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