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眼神真摯,絲毫沒有一點嚇唬人的意思。
夏沫的心抽搐了一下。
昨兒母親還好好的,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要準備後事了?
忙不迭的又問那大夫,“請問大夫,是不是連我娘得的是什麼病都瞧不出來麼?”
大夫點頭,“小姐,夫人這病怪異的緊,老夫行醫多年,從未見過啊…”
“夫人她沒有脈搏,老夫摸了許久也沒有摸到脈絡啊…”
沒有脈搏?!
這是什麼病?
夏沫跟著洛伏苓學了些皮毛,但醫理卻是懂的,行醫治病,講究是的望聞問切,所謂的望是指用眼睛望病人的整體和區域性的情況,首先要看病人是不是有神,有神為眼睛明亮;,神志清楚;,語言流暢;,反應靈敏。另外還有就是看舌; 舌的不同部位代表不同的臟腑,望舌包括望舌質和望舌苔兩方面。
聞是用耳朵聽,用鼻子聞,聽包括講話聲、咳嗽聲、呼吸聲、呃逆聲、凡氣粗聲高、重濁的多為寒下,氣微聲低的多為虛症。再就是聞氣味,包括口腔氣味和各種分泌物的氣味,凡是惡臭味重的; 多屬熱症,有腥味或氣味不重的多屬虛症。
問是指看病時大夫要仔細詢問病人的病情,比如吃了什麼,喝了什麼,什麼時辰睡覺,什麼時辰洗漱,等等等等,就是詳細的瞭解病人的飲食起居情況。
切指的便是診脈,就是切脈、候脈,切脈部位多在寸口,寸口為手太陰肺經之脈,因五臟六腑的脈都會合於此脈,從這裡可以瞭解到全身臟腑經脈氣血的情況。
如今母親連脈搏都沒有了,可如何是好?
“那…大夫就沒有別的法子了麼?”夏沫急的兩眼冒火花,要知道,梁氏待她可是親了又親,而夏沫也已然把梁氏當成了自己的親生母親,若是母親真的有個什麼,她在這個世界裡還有什麼呆下去的意義?
夏霜白啊夏霜白,你但凡有半點法子,也讓我知道一下,這終究也是你的母親啊!
可惜,夏沫在心底叫了半天的夏霜白也沒什麼動靜。
難道之前的種種都是自己的幻覺?
包括那次掐慕容瑄的脖子也是幻覺麼?
夏沫憂心忡忡,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救治梁氏,一臉戚容,兩隻眼神無神的望著榻上的梁氏,神情落寞。
一旁的夏向魁神色極是平靜,面色無波的看著病榻上的梁氏,心底卻是得意的緊。
梁冬含啊梁冬含,早叫你把地契給我你不肯,如今你竟落到這步田地,我想同情你都覺得你不值得同情。
如今可好,你這病只怕是回天乏術,只等一死,也好,這樣就沒人知道地契的事了,你就帶著這個秘密下地獄去吧!
夏沫拉著大夫,死活不讓大夫走,但那大夫鬼精的很,趁著夏沫失神的空當,極其麻利的從她身邊繞了過去,連問診費都沒收,便直接跑人了。
望著大夫落荒而逃的背影,夏沫只覺得心頭的石頭壓的更重了,娘啊娘,你若是走了,要我怎麼辦?
慕容瑄在一旁看得心痛不已。
還記得從前,霜白是那樣的依賴自己,什麼事都告訴自己,開心的煩惱的,他都是她的忠實聽眾,哪怕是天上下著雨,她也會到他的府邸等他,每每見到她的時候,一身的疲憊便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個時候,他們的感情多好啊,如膠似漆,一天不見都覺得睡不著覺,記得有一次,他去了郯城賑濟災民,郯城離京都八百餘里,一來一去便是一天一夜的時間,那個時候,他一身灰土風塵僕僕的從郯城回到京都時,她就站在京都的大門前舉目四顧。
茫茫人海中,只是那麼一眼,他便瞧見了她,那人歡喜的表情深深刻印在腦海裡,自此便一發不可收。
再後來,漸漸的,他來夏府的機會多了,也就結識了夏府中的其他小姐,一來二去,和夏府中的小姐們也就熟稔了起來,而她的霜白卻開始變得不開心。
他也曾承諾她,無論他娶多少個女人,她永遠是他放在心底最深處的那個,而她亦乖順的伏在他的懷裡,任由他親吻。
有人說,女人只要把身子給了你,便會毫無保留的愛你,如果當初他奪了她的身子,會不會就不會是現在這般結局?
明明還是那個她,明明還是那張臉,如今的她對自己,眉眼間盡是壓抑的厭惡,這令他越發的難過。
難道就是因為他和夏紅芒有了肌膚之親,就必須要面對她的冷眼相待麼?
霜白,你與我,就不能再像從前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