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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用了行氣導血的藥,這淤血自然就下來了。”
另外兩位大夫也隨聲附和,“是極是極…”
夏沫早就瞭然於胸,卻還是多問了一句,“你們確定沒有看錯?”
“若是我們其中一個看錯了,倒還好說,總不至於三個人都錯吧?”三個大夫很是生氣,背起藥箱便要走。
夏沫急忙將他們攔下,“幾位大夫,時才是小女子唐突了,只因我夏家行醫多年的大夫說我娘懷了身孕,險些使我母親喪命,這才對三位失禮,望乞見諒。”
夏沫說著,深深揖了一揖下去。
好言好語又勸了一陣子,才讓他們散了臉上的怒氣。
那三位大夫倒也是比較好說話的人,都沒有同夏沫一般見識,還答應了夏沫與夏家的大夫對質。
事情已然到了這個份兒上,事實不必明說,大家也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慕容琰搖了搖他手中的摺扇,看著夏向魁,“夏大人,這擺明了是府中有人要陷害三夫人那…”
“你難道不應該給三夫人一個交待麼?”
慕容瑄也輕輕咳了咳,“是啊,夏大人,霜白母女被人冤枉,您這位當父親和丈夫的,不應該還她們一個公道麼?”
兩位皇子這話一出,夏向魁哪裡敢怠慢,立刻先朝著梁氏做了一揖,深深躬了下去,“夫人,對不起,是為夫的錯怪你了…”
三夫人沒有說話,捂著臉痛哭起來,“嗚…”
兩隻肩膀聳動,抽抽搭搭,好不傷心。
那夏向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有些下不來臺,便叫海棠上前寬慰梁氏,“夫人莫氣,我這就叫那大夫來對質。”陣呆央圾。
隨即叫人帶上來了夏府的大夫――陳康。
夏沫知道母親身上的傷口頗深,需要及時調養,便叫上了海棠將母親送回房裡,留下海棠看著,替她上藥,而她自己則是又重新回了後院兒。
既然有兩位皇子撐腰,諒他夏向魁也玩不出什麼花招兒來!
這一回,她非要披夏向魁一層皮,還要那陳康付出代價!
安排三位大夫與陳康對質,很快陳康便敗下陣來,承認是自己失誤,便向夏向魁求請處罰。
“等等!”
夏沫卻是冷笑一聲,上前阻止了他。
“陳大夫說自己失誤了,是麼?”
陳康點了點頭,“老奴對不起三小姐,對不起三夫人,讓夫人受了不白之冤,都是老奴醫術不精,請三小姐和老爺責罰,不管是什麼樣的責罰,陳康都認了。”
說著,他俯低了身子,朝著夏向魁重重一叩首。
“陳大夫,時前在我娘房裡替我娘瞧病的時候,您說的可是自己行醫幾十年的經驗下來,擔保不會有錯。”夏沫冷著眼,微微眯成一條縫,斂去了眼底的殺機。
她敢拿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這陳康一定是受了什麼人指使,單是他一個大夫,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汙衊主子?
陳康急忙又朝著夏沫叩頭,“是老奴眼花耳聾,上了年紀,醫術越發的不精了,請老爺和夫人允許老奴辭鄉歸家…”
辭鄉歸家?
呵!想得倒美!害了我娘,還想全身而退?
陳康,今兒不讓你送半條命,也要讓你吐出來那主使之人是誰!
夏沫嘴上噙著笑,眼底卻盡是冷漠,這會兒子知道求饒了,當初信誓旦旦說娘小產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鬆口半分?
“陳大夫,聽說你十七歲開始行醫?”
陳康朝著夏沫叩了個頭,“回三小姐的話,正是。”
夏沫掐著手指算,“十七歲到現在,如果我沒算錯的話,陳大夫行醫四十一年了…”
陳康點頭,“是。”
夏沫也點了點頭,“是啊,四十一年那…”
隨即看向站在一旁的三位大夫,“敢問三位大夫,這喜脈可有號錯的呀?”
先前那位老者看了看夏沫,又看了看陳康,“行醫四十一年,竟然把行氣導血說成是小產,這位大夫,你是醫術壞了呢?還是醫德壞了?”
“老夫行醫三十年,聽說過喜脈一開始沒有號出來的,但從未聽過將行氣導血說成是小產的,這位大夫,要我說,您是黑了良心吧?”
另外兩個大夫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身為大夫,如果醫德壞了,這一輩子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陳康的頭叩在地上,良久未動。
一旁的大夫人突然道:“行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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