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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倉家風骨誠懇的對自己說,既然有公主府的關係為何不用?
捨近求遠那不是傻子麼?
衡江公主在微微夏風中凌亂。
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相像啊。
走後門也走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作者有話要說:
☆、珊瑚箋
難道自己又遇到一個正經人,衡江公主吊起的眼角不禁抽了抽,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正經人,像自己的阿父,像紀太傅,像倉家那風骨,像、、分兒。正經人不是指古板,死腦筋的人,而是從骨子裡認真的人,她們從來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且堅定不移的向自己需要的方向靠攏。
就像一個招式堂堂正正的劍客,不理會你言語挑撥,不理會你陰謀詭計,不理會你迂迴彎折,一劍刺來直指眉心,兩點之間只取直線,遇到問題然後解決問題,如此簡單。
倉家風骨和餘敬惜很是相像,萬一餘敬惜的想法也跟他一樣,那自己豈不是沒有指望了?
衡江公主突然兩眼茫然:“你對做別人小侍的人有什麼看法?”
餘敬惜一愣,小侍?哦,男版小妾?
對做別人小侍的人?誰的小侍?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然後想到一路上聽到的傳聞,這個別人是指公主本人吧,那做小侍的是倉家公子?可她為什麼問自己的意見?難道公主知道庚帖的事情?
想來也是,如果開始談論婚嫁,倉家也不敢隱瞞公主,餘敬惜眉頭糾結了一下,如果倉家攀上公主府就是名副其實的皇親國戚了,倉家公子如果不願意告知自己紙藥的事情,她無力可施。
可是公主為何問自己的看法?先不說餘家和倉家是不是真有婚約,就是有,現在自己的庚帖也被退回來了。她有什麼立場對倉公子指手畫腳?
唉,只能是小侍啊;餘敬惜在心中嘆了聲可惜,這一路她聽了許多關於倉家大公子的傳聞,獨挑倉家大梁,金園學院三試奪魁,跟嚴家小姐一賭贏得華林作坊。更不要說最近沸沸揚揚的新貢紙晴雪,奪人眼球的大明宮傘會。
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男子卻只能做一個小侍,看著面前鳳天嬌女的衡江公主,餘敬惜猜測著,她這是說出來炫耀的麼?
餘敬惜對倉家退回庚帖的事情沒什麼怨恨情緒,對倉家公子也沒什麼奢望,要做出嫉妒的樣子好像有些困難。
前世小三小四的鬧劇,分分合合的悲喜看過聽過的太多。她很明白,生活求的不過是個順心意,順自己心意,如果因此讓別人心意不順,那隻能說抱歉了。
“公主如果問的是我的看法。”餘敬惜順著自己的心意:“非吾之心,非吾之願,非吾之禮。”
這不是我的心意,這不是我的願望,這不是我的行事準則。
他值得更好的,雖然衡江是公主,雖然那個更好不是自己。
侍,永遠為奴,即便是後面添了一個君字,也不是幸福的歸宿。
無論對倉家公子,還是對天下男兒。
“我討厭你!”衡江公主憤憤的跺腳,轉身大步離開。
她當然明白。
就是因為明白,所以她連開口嘗試都不敢。
一根筋的正經人。
正經人果然是最討厭的。
跟著一起來的宮人面面相覷,這被公主大人討厭了,還能帶去劉貴君面前麼
“麻煩公公帶路。”女尊國的公公是不用閹割的,恩,很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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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窟寺的廂房是大塊的青石構建而成,在大片的綠蔭掩映下很有清涼的味道。
帶路的公公在門口通報一聲,便開啟半扇木門站在門口挑起紗簾。餘敬惜施一禮然後走進去,迎面一陣暖香有些淡,卻絕不是佛寺裡香火檀木的味道。
一個神情溫和的男子坐在白玉桌邊,素淨的直羅白衣,細看能見到銀絲撰繡的暗花,挽著髮髻絲毫不亂用一根白玉簪緊,身上除了手腕的一串蜜蠟佛珠再無飾物。
男子很年輕,眼神非常乾淨流轉間似乎還殘留著稚氣,看人的時卻顯專注,讓人不能忽視他的認真。
站在屋角的一位年邁的公公不經意的輕咳一聲,似是不悅,似是提醒。
“貴君。”餘敬惜躬身施禮,很難想象這麼年輕的男子居然是衡江公主的父親。
“你就是餘家的女兒?”他打量了一番然後微笑點頭:“小小年紀卻很是聰慧。”
餘敬惜在心裡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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