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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如今如此孱弱,與如今南唐重文輕武,推崇輕談作詩寫詞有著直接關係。
這樣想著,葉塵嘆了口氣,說道:“多說無疑,傅兄不妨直說,在下如何才能證明《秦淮夜泊》乃是在下所作,而非抄襲。”
傅若金眸中流露出陰謀得逞的神色,說道:“說來其實也簡單,陳兄現在再作一首詩,若是依然有《秦淮夜泊》的水準,便可證明《秦淮夜泊》乃是陳兄所做。”
葉塵譏諷道:“那傅公子不妨定題,否則在下若是再作一首好詩,傅公子又說在某處聽說過。那在下可真是說不清楚了。”
傅若金眼見葉塵神態竟然如此鎮靜,不由心中反而有些不安起來,心想難道這陳青真的很有詩才。但他此時已經騎虎難下,卻是不能服軟,轉過頭去,對主座上的韓文博和劉林軒行了一禮,說道:“韓公子和劉公子在此,哪有在下出題的資格,不如請兩位公子出一題。”
韓文博和劉林軒互相略一謙虛,最後韓文博略一沉思,說道:“剛才聽人說起這位陳兄乃是原吳越國之人,只因家國被那宋國所破,所以才來我唐國金陵投靠親人。陳兄不妨就結合自己的經歷,以眼前我金陵之生活為題,抒情一首詩詞,以證自己親白。”
“韓公子所出此題甚好。最是適何陳兄證明自己的親白。”
“陳兄國滅家破,經歷坎坷,該是作一詩詞表達心中的情感。”
宰相公子說了題,下面眾人頓時大聲附和。
葉塵一邊心中感慨眼前這些人除了真正能夠做實事的極少部分之外,大多數就是空上社會和國家的蛀蟲。一邊略一沉思,突然想起當今南唐國主,中國歷史上最為頂尖詩詞作家李煜在南唐被滅,被大宋大軍活捉押送至開封生活一些日子後,所做得那幾首傳唱千古名詞中的一首。不由眼睛一亮。
葉塵記憶中那首詞還正好與自己如今扮演的陳青身份契合。只是裡面一些細微之處,還要修改一下才行。比如詞名應該由《虞美人》改成《憶家國》。
在眾人矚目之下,卻見葉塵直接走到旁邊一張矮几前,拿起了毛筆。這聚會本就是文會,筆墨紙硯隨處都有,矮几那邊原本還有一個人坐著,一副幸災樂禍的笑臉,這時候微微僵住,葉塵沒有理他,將毛筆筆鋒浸入墨汁當中,停頓了四五息時間。
他目光穿過眾人,朝傅若金看了一眼,毛筆在墨汁中浸了十數息,朝宣紙落下:“也好,這些天經歷國滅家破,雖然在金陵生活並不差,但終是有些感慨的。傅兄既然有如此盛意,韓公子和劉公子又給在下機會,在下也不敢藏拙,獻醜!”
話音一落,毛筆在紙上刷刷刷的寫起來,但畢竟不是鋼筆字,即便以狂草揮毫,葉塵寫得也不算快,柳宗陽有些擔憂的在旁邊看著,片刻後,幫忙將寫了的字念出來。
“憶家國…………”
他的語氣清朗,整個廳堂內都聽得清清楚楚,又過得片刻,觀看的容色與站姿都變得正式起來,復讀道:“春花秋月……何時了………”
這憶家國的第一句,大氣鋪開!
傅若金瞬間變了臉色…………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香月樓二層廳堂,柳宗陽清朗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旁邊的案几上,葉塵刷刷刷的舉筆疾書,只這第一句詞出,便有許多人臉色變了些,有的凝神肅容,仔細等待下句,有的則皺起了眉頭,心頭泛起不好的感覺來。
在座眾人之中,對於柳宗陽和劉林軒來說,自然是希望葉塵擁有真才實學,前者是因為從柳家利益考慮,後者卻是因為其父親劉瑾瑜名聲。
但傅若金卻是因為有前幾日柳舫詩會上葉塵搶了他的風頭,而心生怨恨與嫉妒,所以今天才故意刁難葉塵。要知道,他前幾日提前得知戶部侍郎劉瑾瑜會參加柳舫詩會,特意待在屋中半個月時間,才精心雕琢出那首《秦淮晚眺》,以期望能夠受到劉瑾瑜的親睞,那樣的話對他來說將是人生一次大轉折,不說前途無量,但也大有前途。
實事上,當時在葉塵的《秦淮夜泊》出現之前,他的那首《秦淮晚眺》的確出了風頭,劉瑾瑜也給了很不錯的評語。可是緊接著葉塵的《秦淮夜泊》一出現,頓時使《秦淮晚眺》變得暗淡無光,劉瑾瑜很快就將他忘到了一邊。
這算是葉塵無意中壞了傅若金的好事,結了仇。而緊接著柳家又高俸聘請葉塵同為柳家子弟的客卿老師,這讓他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
葉塵自柳舫詩會之後,行事低調,不與太多人來往,無懈可擊。但今晚這下確實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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