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蒼冷伸出右手，隱隱浮現一塊半透明的紫水晶，“這是在幻瞑界複製的一份夢境，包含了少爺初生那段時間，直到少爺被捲進時空亂流。”

蒼涼伸手，在接觸到紫水晶的同時，紫色的光芒碎裂，全部融入了他的面板。

蒼涼閉上眼，向後倒去，半跪在地上的蒼冷動了下，在看到自家少爺躺在冥王哈迪斯懷中之後，沉默著站起來，跟在了哈迪斯身後。

“或許我們無法制止聖戰的爆發。”因為那該死的命運，雅典娜咬唇，“但是，我希望大伯能夠配合我，讓戰士們的命運得以好轉。”而最終戰，對於他們來說已成為習慣，哪次聖戰最後不是兩敗俱傷的結局，冥王繼續沉睡，雅典娜收回轉身人類身上的神識，留下的，不過是一段傳說罷了。

哈迪斯摸摸蒼涼的額頭，或許是沉浸在夢境當中，這孩子額頭的虛汗噌噌的冒。

“吾從未制止過你。”不論是她一隻奢望著珀爾，還是她一意孤行的想要把珀爾再次復活，靈魂的碎裂固然痛苦，但要把碎裂的靈魂從新組合，那又是另外一種不亞於碎裂時的痛苦。

聽到哈迪斯的回答，雅典娜滿意的揚唇，隨即想到了什麼，臉色刷的蒼白下來。

的確，這位大伯從來沒有制止過她，在珀爾結婚後，甚至還允許她去愛麗舍在珀爾身旁轉圈圈。那麼說，她在過去如此長時間的糾結和怯弱又是因為什麼。

她那份奢望似乎所有人都看了出來，也都預設，或許，包括了當時被奢望著的珀爾。

“哈迪斯，你……有沒有愛過她……”

雅典娜顫抖著開口。

“連開口都不敢的你，沒有資格問。”

哈迪斯抱著蒼涼轉身，山崖間的風吹起了細長的髮絲，伴隨著黑色的袍子飛揚著。

雅典娜蹲在了地上，把腦袋放在了雙腿之間，顫抖著肩膀低泣著。

阿伽比，謝謝你到來了這個世界。

不然，哈迪斯永遠不會開口告訴她這些，她的那些奢望，曾經如此的接近實現，卻都被她的自以為是給推開。

珀爾所需要的，或許只是一個能夠一直陪著她關愛她，一心一意對待她的存在，哈迪斯當初不管是不是丘位元之箭的功勞，當時的確把珀爾帶出了宙斯那個花心大蘿蔔的視線。

但是，宙斯還是追來了冥界，使得珀爾生下了一個女兒。

從那以後，珀爾好像就失去了生氣一般，往日的些許調皮全都化作了毫無生機的溫柔，木木的，只有在面對著冥王和她雅典娜的時候，才會有些神智。

珀爾為冥王生下一個兒子，冥王那千年不變的表情終於透出了絲絲的柔和，然後，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兒子身上。

經歷過感情波折的珀爾當然看得出來，那已經不單單是親情了，哈迪斯害怕寂寞，儘管他很宅，而那三個兄弟，其實從本質上來說還是相似的，儘管哈迪斯不像宙斯那樣花心，但有一點，他們從不避諱所謂的戀人是否是有著血脈相連的親人。

小阿伽比不懂事，卻格外的依賴那個父親。

雅典娜想，她在珀爾整體柔和甚至聖母化的當初，為什麼沒有表達自己的想法，終歸是因為珀爾的那句話：她還太小。

現在雅典娜明白了那句話的含義，太小，並不是意味著不可能，而是代表著，她在等自己長大。

站在女神身邊的雙魚座看著冥鬥士跟著冥王消失，看著自家女神蹲下來無聲的哭泣，看著那揚起的臉上帶著淚的笑容，那不是傷心，而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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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俄尼索斯，母親為冥王生下了一個兒子。”

厄墨利諾厄半隱半現的飄著，平時陰沉的語氣難得帶了些開心。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的母親是塞墨勒，不是冥後珀爾塞福涅。”紅色纖長髮絲的酒神半飲著葡萄酒，似乎並未在意她的話語。

“哼，那總是在奧林匹斯探聽冥界愛麗舍訊息的是誰？偷偷跑去冥界的是誰？”厄墨利諾厄哼哼，“要不是我幫你隱匿著，你早就被冥王給發現了。”

酒神狄俄尼索斯僵了下手指，側頭不去看她。

畫面急劇轉換，入目的是蒼涼曾經見到過的花海，這裡是冥界愛麗舍，與之前見到的不同，這裡有許多幹淨的靈魂在嬉戲著。

紅髮身影悄悄地潛進了冥王神殿周圍，蹲在了大柱子後邊，緊緊地盯著冥王神殿的入口方向。

不多時，冥王哈迪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