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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是出於醫者的道德還是舊日情誼,她都感到她必須治好他。
男孩身邊並沒有太多的人,除了公事,只有一個叫安瑟斯的好友照顧著他,只是不知為何男孩不願意讓她與那叫安瑟斯的英俊並且彬彬有禮的美國青年接觸太多……
彼時女孩沒有深思,只是盡心治療著男孩……但不可避免的,在某個回憶與淚水,酒精與感傷交織的夜晚,本就深愛,卻被命運捉弄的兩人再次擁抱在一起。
罪惡與甜蜜交織著的那些日子,不是不想起國內的家人,可是,男孩就像一株妖冶的罌粟一樣,讓她欲罷不能,直到有一天,她終於下決心瞭解這羈絆時,卻接到男孩的警告電話與一件包裹,讓她快逃。
在女孩趕到男孩的豪華住所時,在門縫外,卻只見到他拿著槍指著自己的頭,一屋子都是汽油味,安瑟斯一臉驚恐地懇求著他冷靜,他笑了笑,絕望到妖冶,當著他們的面扣下了扳機,子彈引燃了汽油,男孩也瞬間被大火吞噬……
安瑟斯的臉在看到她時,化為猙獰與怨毒的恨……滿眼血紅,她只能跌跌撞撞地逃離那個燃燒著熊熊烈焰的噩夢……
直到搭上回國的飛機,她才慟哭失聲,慢慢開啟男孩留給她的遺物。
那本黑色的死亡筆記,記載了一切她所不知道的過去,男孩的痛苦與一些觸目驚心的資料與罪惡交易的內幕,男孩從踏入哈佛那一刻,也許就再也回不了頭。
滿懷著悲痛、憂傷與極端的恐懼,她回到了國內,面對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幼小的女兒,她選擇了強顏歡笑的沉默,然而……她再一次懷上了初戀情人的孩子。
檢查告訴她,這是一個可愛的男孩,是他最後的骨血,她始終無法忘卻男孩在三月淒涼的風裡看著她的那雙憂傷鳳眸。
丈夫再一次沉默了……這是他從幼年起就深愛的女人,而他們還有了女兒,他再一次寬恕了她、包容了她……
她滿心愧疚,放棄手術刀,調到報社成為一名記者,足跡遍佈全球。
但彼時她所不知道的是,丈夫寬恕了她,卻沒有寬恕當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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