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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頭上來,是不道德的事。”
這混蛋是想要殺了她麼?
感覺自己身體的肆虐的冰冷手指頓了頓,竟然有外撤的跡象,白夜納悶的睜眼,正巧見到海德里希那張會讓她做噩夢的俊臉近在咫尺,陰陰冷冷的勾起唇:“他人呢?”
白夜大腦開始高速運轉。
會這麼問,代表一件事,在得知她的訊息後,海德里希立即過來了,根本沒有仔細的查她身邊的人。
這是個和他作風完全不符的大紕漏,是他太在乎風墨天,還是代表有一些她所不知道的變故在發生?
“醒來的時候,就只有我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時間,間隔了兩秒,對於普通人很短,但是對於海德里希……略長。只是,白夜亦不管此後會被拆穿,只要此刻他信了,就足夠。
足夠……做一些事。
X光冰透視線直直的籠在白夜身上,讓她覺得自己像沒穿衣服……好吧,她本來就沒穿衣服。
那就是所有器官都暴露出來的解剖體的感覺,是噁心感。
也許是一秒,也許是一個小時。
難捱的掃描結束在對方讓白夜腦子忽然不太能理解的動作裡。
“你做什麼?”脫了手套她可以理解,這心理潔癖重症患者每一個小時換一雙手套,但為什麼……
海德里希停下解皮帶的優雅動作,目光上下掃了她一遍,很容忍德微笑,寒氣蔓延:“你消毒完畢到現在一個小時,還在我能夠接受的範圍內。”
接你的頭!
淡漠的星眸梭地陰沉下來。
白夜的拳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輸給海德里希。
前提是,她沒光著身子,還有一身凌亂的起不到任何遮擋視線效果的,卻纏住了她手腳的該死浴袍。
羞恥心,有時候,也不是個好東西。
被兇狠的壓制在檢查床,雙腿被床邊的醫用禁錮皮帶扣住拉開到最大的姿勢,手腕則被浴袍帶捆高在頭頂上方的時候,白夜喪氣地想。
帶著金屬冷酷感的柳葉手術刀貼在面板從脖子上慢慢往下滑的時候,她狠狠咬了下唇一口才迫使自己不要顫抖,那東西銳利到稍微劃拉一下,腸子就出來了。
“強暴自己的病人是違背醫德的。”
“醫德是什麼?”
看著男人理所當然的模樣,白夜啞然,她忘了個詞,叫衣冠禽獸。
片刻,試圖掙扎未果,白夜看著單膝蓋頂在她腿間的男人,嘲弄地道:“你真的會有感覺麼。”她完全無法想象著冰冷嚴謹如機械的男人會願意去觸碰任何人……風墨天也許除外。
冰冷細膩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替代了柳葉手術刀,雖然這一樣不會讓人感到更好過。
“別太小看自己。”男人緊抿的唇微微翹起,看在白夜眼裡異常的刺眼。
感覺自己的細腰被冰冷的大手扣住抬起,白夜淡漠地垂下眼:“為什麼,我以為你從不會想要動我。”在柏林治療的那一年和後來的日子裡,海德里希的模樣根本不會讓人將他與任何與性有關的方面聯想。
“是麼?真的沒有麼?”他碧綠眸子裡又漾起那種奇異得讓白夜很不適的東西,雙手彈琴般在她身上游移,頂級外科醫生拿手術刀的手一如殺手的手,必須保持足夠的細膩、敏感與靈巧。
但這種感覺現在只讓白夜覺得非常不妙……
“讓你不記得這種感覺真是我作為醫生的失敗。”海德里希修長的手指輕巧的滑過白夜敏感的左胸,帶回來一些模糊而艱難的記憶……
冰冷的實驗室,模糊的變幻的燈光,穿著白衣的面孔,夾雜的詭異音樂,掙扎尖叫的被緊緊捆縛在檢查床上的軀體,迷離的呻吟、交織的撫觸,是那段時間接受催眠治療的過程……
她梭地睜大眼,不受控制地低呼:“那不是幻覺麼……”
“幻覺?你會不知道塔羅島上的某些特殊記憶對你的身體而言,比軍方頂尖的致幻春藥都要有效。”海德里希輕嘲地睨著她臉上一陣白一陣紅,頓了頓:“還是你比較想讓那中年的催眠師為你紓解慾望,嗯?”
冰冷的薄唇曾以為不帶一絲感情,如今在白夜眼裡卻無比淫靡地壓下來,冷冷地在她唇上研磨輾轉,白夜眼睛梭地閃過兇光。
海德里希敏捷的抽回手一把卡住她的下顎骨!眼神陰冷:“你想死麼?”他的作品竟然想咬掉他的唇。
“滾!”惡狠狠地瞪著身上的男人,白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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